莫悠悠惊地又“啊”了一声,原本推拒着褚霁威胸膛的手按住了他不老实的手掌。
她再傻也感觉到了抵在自己……,羞得水眸中浮上了一层雾气,焦急怨道:“褚霁威!快点儿住手!”
她拧着秀眉,白皙的俏脸因为褚霁威的动作而泛起魅惑的红晕,水眸波光潋滟,润泽的唇轻轻颤着,羞恼害怕的神色看在褚霁威的眼中,只是一种更大的让他不想抗拒也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拇指抚上了她的唇,轻轻摩挲,在莫悠悠圆睁的水眸中俊脸越放越大,马上就要口勿上那两片红泽。
莫悠悠的反应从来没有这么迅速过,她察觉到褚霁威是要口勿自己,她才不要被当做男人的状态下失去初吻好吗?
她急忙抬手,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唇,脑海中闪过了一抹艳红。
来不及思索那一闪而过的艳红,她突然想起了她本来的打算。
石炭的事情告一段落,她就要告诉褚霁威,她是女子的事情!
眼下褚霁威虽然醉了,可是他丧失理性的突袭已经不得不让她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坦白。
她甚至有点儿后悔自己顾虑太多,为什么没有早点儿告诉他,她其实不是男子呢。
早告诉他,她是女子,不就没有今天的危机了吗?
莫悠悠理所当然的这么想着,嘴上已经忙不迭地急切道:“褚霁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清醒一下!”
褚霁威想要拿开她遮挡着唇的手的动作一顿,眉梢不由一挑,重要的事情?她是要老实交代了吗?
他神情迷惑地望着莫悠悠,邪邪一笑:“有什么事情,比我们即将要做的事情,更重要呢?嗯?小忧?……”
“重要!重要!非常重要!”
重要的事情必须说三遍。
褚霁威已经在莫悠悠注意力集中在答话的时候,用不容她拒绝的力度拿起了她挡住唇的小手,手指沿着她的手指来回轻抚。
接着他握着她的一根手指轻yao她的指尖,褐眸中燃着耀眼的光芒。
指尖的刺激又带给莫悠悠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
褚霁威烛光下含yao她指尖的妖娆媚色,真是,让人思想溜号的只想喷血。
莫悠悠别开了眼光,往回抽着抽不出来的手,继续开口道:“褚霁威,我,我真实的名字叫莫悠悠,悠然自得的悠。”
她转过头,看到褚霁威听到了她的话一愣,直觉地以为表明了正身就可以有效地阻止他的袭击。
她看着他的双眸,神色认真道:“对不起,隐瞒了你这么久。我其实……”
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她此时能涌出的所有勇气:“我其实,是个女的”
呼……终于说出来了,好像也没有想象得那么难。
知道褚霁威对女子向来敬而远之,他别以为她是故意以这种方式别有用心地接近他才好。
知府家的二小姐当初不就是女扮男装混进了画苑,试图接近他的吗。
他不会生气吧,唉,坦白了真身的莫悠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心起褚霁威的反应来。
褚霁威的神情没有表露出意外,他了然地挑眉,扬起了红唇呵呵呵笑了两声,听得莫悠悠毛骨悚然。
他这是什么意思,看起来没生气,他……?
莫悠悠瞪圆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褚霁威又开始口肯她的手指,褐眸深邃地盯着她。
他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吗?
“你说你是女子,如何证明?”
褚霁威发出了类似刁难一般的疑问。
证明?
莫悠悠微张着红润的唇,他居然还要证明?她她没带身份证啊!
情况紧急,哪里容得了她发呆,她慌张地辩解道:“我真是女的,我……”
感受到的……越来越明显,莫悠悠红着俏脸,侧过了头,抿了抿唇,她豁出去了。
“你不是能感觉到吗?我,我没有你那样坚石更的……”
褚霁威一愣,她真是一如既往的敢说话呢!
……这直白的话听在耳中,怎么让他既有一种能越战越勇的冲击力,又有一种被肯定被赞美的得意感呢。
紧压在身上的褚霁威不言不语,莫悠悠又羞得不敢看他的表情,不由得开始挣扎起来。
褚霁威的眸色已经暗沉到了极限,直白的语言刺激加上她身子乱动造成的某处摩擦让他差点儿!……
他低下了头在莫悠悠耳边急促低喘,哑着嗓子警告道:“你再乱动,我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莫悠悠吓得身子僵硬不敢动了,她只能动口求饶了。
“褚霁威,我真是女的,隐瞒你是我不好,不过我也是有苦衷的,嘤嘤嘤……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求求你了!”
一双水眸的汪汪泉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打着转,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似的,美人委屈地娇声乞求着,让褚霁威强行拉回了外出放飞的理智君。
褚霁威又俯下头来狠狠地口允口勿了两下美人的精致锁骨和脖颈,暗自调息开始压抑体内乱窜的邪火。
他贴近了莫悠悠耳边,慢条斯理道:“悠悠?再有事欺瞒我的话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莫悠悠忍着颤抖,盯着褚霁威已写满情谷欠的俊脸,带着哭腔保证道。
双眼水意朦胧中,莫悠悠仿佛又看到一抹艳红,她怔了半天认了许久,原来那是曾映在她眼中多次的闲公子的锦衣华服。
她宁愿希望面前这个人是闲公子,这个认知让莫悠悠怔愣住,他是什么时候进了她心里的?
……
良辰美景尽虚设,夜半床榻空无人。
褚霁威坐在桌旁,又喝下了一杯凉茶。
他转头看了看稍显凌乱的床榻,脑补着刚刚他要是继续弓虽来的话,此时那上面会出现的香艳场面,稍微缓和的……又一次让他月长痛难耐。
今晚还是让莫悠悠逃了,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褚霁威绽出一个能迷得人神共醉的笑容。
至少知道了她的名字,知道了她的真身,权且当做安慰吧。
他抬手又倒上了一杯茶,继续不知味地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