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天站在那里思索了片刻,只一个瞬间,窃天便就决定去看一番那夜凝。毕竟今日这夜凝干这种事着实太过于反常了一些。
思毕,窃天便就踏足前行,而还没待他走片刻的时候,便听见养生殿里那两位守门将士竟是窃窃私语了起来:“大哥,我昨日听那昂雄大哥说,其实这魔界,也如天界一般无异,也都是在一个界域。而只不过,那天界的玉帝,竟是可以统治三界。”
窃天知道这些,但听到一些小将士说道这些,便还是忍不住的住了足,凝耳倾听他二人言语。但谁知,就因为这一听,便将这二人吓了一跳。
而方才听得那一人道:“这三界,可是那天界、凡界与冥界?”
“贤兄所言不差。而且我还听说那冥界,还是那三界六道轮回之地。”
“唉,虽然我们魔界不属三界之内,但众人哪知,我们一旦出了魔界,便就得是三界之内的人。不死还好说,而一旦不小心丧了性命,则就得入六道。重新来做一回人。哪像我们魔族,不死不灭。这样的生活,多快活。”
“贤兄说的极是,只是有一些事兄却是不知道的。”
“贤弟且说。”
“贤兄,你可知那魔君之女?”
“知得知得。可惜了,如此好的一个女子,自从出去后,便没再回来过。贤弟是否知道公主可曾去了何方?”
言毕,只见那被叫贤弟的护门将士看了看周围,见毫无一人,但还是小声的对其旁边的将士道:“本是不知的,但那日我却听说,魔君女儿也是……”
“也是如何?”说此话的,不是旁人,正是突然从天空出现的窃天。原来,那窃天见这二人说的说的竟是谈到了他母亲身上,因此也没了去夜凝之所的心思,便使了一个隐身法,藏匿在了俩人两旁。但隐身法最忌讳的便是心里有动静。而窃天方才压制着心里激动已是极为不易。而再经窃天这一吼,便是直接现出了身来。
而那两旁将士那里知晓窃天就在附近,而此时突见了,虽是吓了一跳,但还是赶忙的跪了下来,向窃天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而窃天因为心急,哪里还管的这些繁文缛节,一把扶起此俩人道:“也是如何?”
只是这回,那被叫做贤弟的将士却是有些不敢回答了,只是小声如蚊叫的道:“殿下,属下不敢与殿下说。”
窃天有些心急,道:“我不怪你。”
“属下还是不敢说。”
“这是为何?”窃天心情此时就如那针扎一般。
“属下怕犯欺君之罪!”窃天听毕,也已知晓此人已是不知晓其母的事迹了。眼见天已黑了,只能仰天长啸了一番,直直的走进殿里去了。
而去夜凝寝宫里看夜凝,这个事,也早已被窃天忘了个一干二净,而待他再想起时,却已是三更半夜。只能默默祈祷,明日会好转许多。
而再话说窃天长啸完毕,待他走进殿里时,方才发现殿里没点灯火。但那魔君却在殿里坐着。
窃天见了,道:“太爷,您怎么还没就寝。已经戌时了。”
魔君道:“等你。”
窃天虽不知其故,见魔君都已这般对他,赶忙问道:“君主何事?”
魔君思了片刻,问道:“七日后,你与欺天一战,有几成把握?”
窃天其实想说没把握的,今日早晨,窃天便就感觉那人极为不好对付,而一上午又听夜凝说欺天此人又极为努力,窃天听后怎不慌?但不知为何,窃天见魔君今日头发却比昨日更白了些。窃天虽不知其故,但终觉得是自己连累了魔君,因此的,窃天心下也是有些不安。最后,窃天道:“皇太爷,您不必为我担心的。”
“嗯,小天啊。你与朕重逢虽然不及几日,但就那么几日,朕便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可用之才,但你虽然可以干大事,但你因为女人的牵挂,所以终究不会成多大的事。因为,你能答应朕,待你登临君位后,莫要与女人有过多的勾结吗?”窃天听后,有些不解,但想起自己此生已只认了寒凝,因此也觉得自己未必能与过多的女人交往。因此也就拍着胸脯道:“但凭魔君吩咐!”
魔君听后,也就微微一笑。但随后,窃天却是有了疑问。问道:“皇太爷,您方才说我会登临君位,皇太爷,可是您是要与我走后门?”
魔君听后,道:“窃天,那欺天是个不堪大用的人,朕已经观察他了好些时间了。但哪怕是只要他做出一丁点的悔过的举动,朕便会耗尽全力的去教导他。但是他太令朕失望了,而当你来到时,见你的第一眼,朕方才看到魔族的希望……”正说着,那魔君却是不说了,窃天有些疑问,但魔君只是道,“莫谈了,小天,路尚漫漫,你需好自己才是。”
窃天闻言,赶忙点了点头。
魔君见窃天此举动,笑了笑,便开始皱眉了起来。窃天不知魔君意思,但见魔君时而皱眉,但时而眉头又舒展了起来。最后,窃天便见那魔君把眉头一舒展道:“小天,接下来的几日,朕会不在魔界了。你好生照顾自己,这几日,你且随心意过吧,也许,过了七日后,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了。”
窃天闻言,没问这是为何。毕竟,如此明显的事。因为窃天是指定能赢的,而一旦他赢了的话,那便是真正的储君,再不会有人异议。因为唯一的对手,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魔君见窃天没说话,道:“小天,早些休息吧。明日早上,早点起来,起来之后,便到魔界好好玩一番吧。这魔界可是很大的,无边无际,只是有些荒芜而已……”
窃天听了其言后,赶忙道:“皇太爷,……”但随后,窃天便不知该说什么了。但只见魔君摆了摆手,而另一只手里却一直抓着一块白堂堂的东西。窃天没准备看,但也没心思看。见魔君已不说话,只好自己去榻上独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