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二楼空荡荡的,云飞一个人慢慢的在书架上翻看着任务纸条。
“咦,这个任务才适合我,”云飞眼前一亮,拿起了身前书架上的一个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整齐写着几行字:中级任务,去斗法场完成一次黑铁级别的比赛,获得两个任务值。
“斗法场,比赛,既可以提升实战经验,又可以完成任务,获得任务值,就它了,”
云飞将纸条塞进了怀中,这时,只听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云飞转眼望去,就见那魁梧大汉走了上来。
魁梧大汉看见云飞一个人在这里,神色有些惊奇,一般的新生往往都是从初级任务开始做起,而云飞这个怪胎却跳过了初级任务,直接选择从中级任务开始,这是他管理新生事务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的情形,所以他忍不住走上来看看。
“选好了吗?”魁梧大汉走到云飞跟前问道。
云飞点了点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大汉,说道:“选好了,去斗法场,”
“哦?斗法场?”魁梧大汉眼神诧异的上下打量着云飞,良久,他才开口说道:“你知道斗法场是什么地方吗?你第一次做任务就选择那里,可有些冒失啊,”
“按照任务中的提示,那里应该是比赛的地方,”云飞说道,他刚刚进入东林学院,对这里的一切还都不了解,斗法场这个名字更是第一次听说。
魁梧大汉看了看云飞,缓缓说道:“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就去吧,不过我看你对斗法场不太了解,那么我就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斗法场,”
“多谢教师,”云飞躬身说道。
魁梧大汉摆了摆手,说道:“我叫雷山,以后你就叫我雷山教师吧,你们在这一年的新生期,所有的事务都是由我负责的,”
“是,雷山教师,”云飞恭敬的说道。
雷山说道:“斗法场,是东林学院中一个特殊的存在,那里是东林学院的学生比武斗法,切磋胜负的地方,斗法场的所有比赛,一共分为五个等级,从低级到高级分别是黑铁级,青铜级,白银级,黄金级,白金级,一般刚进入斗法场的新人都是从最低级的黑铁级比赛开始,等到黑铁级的比赛赢了足够多的次数时,就可以参加更高级别的比赛,”
“斗法场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平时的运营和比赛,都是由一位长老直接负责的,并且斗法场的一切事宜,学院从来不会过问,东林学院的某些规矩到了那里完全不管用,因为斗法场有着自己的规矩,每一个进入那里的人,必须要遵守那里的规矩,”雷山说道。
云飞听得很好奇,追问道:“那么参加斗法场的比赛,除了提升自己的实力之外,还有什么好处了?”
雷山说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字,钱,”
“钱?”云飞有些不懂。
“斗法场的每一次比赛,其实就是一个赌局,参赛双方会有各自的支持者下注押钱,比赛胜利的那一方,自然可以得到所有的赌注,这些比赛的赌注会随着比赛等级的提高而增加,比如说,一场黑铁级别的比赛,赌注是五十两银子,那么青铜级别的比赛,可能就会是一千两,甚至几千两,通常在每一个级别的学生中,都有着一两个实力顶尖的人,他们通过长期的比赛,已经积攒下了不少的一笔财富,”
“而对于你来说,斗法场的比赛还有另外一个好处,比如说你现在是黑铁级别的顶尖高手,那么你可以通过自己在斗法场的成就兑换三十个任务值,以此类推,如果你是白银级别的顶尖高手,那么新生期的这一百个任务值,可以通过你在斗法场的成就直接兑换,你可以凭此直接完成考核任务,”
“可是这也只是说说罢了,一年之内,根本没人会那么快的就达到白银级别,这一年时间,只要能够在黑铁级别站稳脚跟,并且能把排名尽量靠前,就已经是不错的表现了,那些站在高级别的学生,哪一个不是打拼多年才有点成就的,”
雷山一番话,倒是说进了云飞的心坎,与其一次又一次的做着零散的任务,倒不如直接进入斗法场,在那里摸爬滚打一番,提升了自己的实力不说,还能大赚一笔,最重要的是,斗法场的排名,可以直接兑换新生期任务的任务值,有了这三个好处,云飞更加的想去斗法场了。
“雷山教师,我决定直接进入斗法场,”云飞看着雷山,坚定的说道。
雷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飞,说道:“云飞,斗法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混的,东林学院的学生中,但凡有些实力的都聚集在那里,你初来乍到,还是应该稳妥一些,而且一旦你选择了通过斗法场来完成新生考核,那么天枢堂的任务你是不能再接的了,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云飞低垂着头,两道长眉微微皱起,过了一会,他才重新抬起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想清楚了,我就去斗法场,”
说着,云飞便将怀中的纸条重新放回了原位。
雷山看着云飞稚嫩的脸庞上有着大人一般的坚毅与自信,这个外表瘦弱的少年实在太让雷山感到意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云飞这样的怪胎。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便是,”雷山拍了拍云飞单薄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多谢雷山教师,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望着云飞下楼的身影,雷山轻轻叹了叹气,嘴中低声说道:“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天枢堂门外,选好任务的莫无剑等人一看到云飞出来,纷纷上前询问,可当他们得知云飞要进入斗法场,几个人瞬间便傻了眼。
“云飞,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祁冰有些担心的说道,在经过这许多事以后,祁冰对待云飞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傲慢了,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