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锋的酒量不行,他自己知道。而他擦脂粉进棺材——死要面子却是大家知道的。
鬯酒虽好,贪杯却要不得,放眼保安族,能和林晓强对饮的人并没有几个,而杜锋却硬要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活该受罪了。
一碗,跟着又是一碗,杜锋喝到第三碗的时候,终于酩酊大醉了,而林晓强除了有点脸红,微微有些气喘之外,啥事都没有。
曲终人散的时候,除了喝得较少的杨兰与她的女助手,别个贪杯的记者都已醉意惺忪了。
阿怒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就把其中一半留下,另一半让阿訇人搀扶着送到保安族医院,因为那儿还有三个病房,每个病房里都有两张病床,一直还没住过人呢!
杜锋与杨兰是一对儿,而且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尽刻此刻烂醉如泥的杜锋已经办不了任何事,但众人还是善意的把他们按排在一个病房里!
很快,众人都各行散去,房间里只剩下杨兰与杜锋两人。
杨兰虽然也有些微酒意,但相对于杜锋却是清醒很多,看着躺在另一张床上已是人事不醒的未婚夫,不禁有些怨念:“让你别喝那么多,就是不听!酒量不行,还要逞能,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已经真的醉生梦死的杜锋哪能听到她的埋怨,他虚空了,超脱了,没有一点知觉了!
“咯咯咯!”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杨兰问道:“谁啊?”
“是我,欧阳!”林晓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杨兰打开了门,却见林晓强端着一壶茶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外,很温和,很优雅,当然也很邪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笑容竟然让杨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到他笑,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杜锋怎么样了?我给你们送点浓茶来解解酒!”林晓强端着茶壶走进来,看了一眼倒在床上如死猪一样的杜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又极善意的道:“我都说这酒后劲太大,不能多喝的!”
听了他的话,杨兰有些感激,“欧阳医生,他就这样的一个人,较起真来谁劝都不听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吗?”
夜风有点大,杨兰说完这句便随手关上了房门,此时的她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配着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柔美动人,直看得林晓强心惊肉跳。
“呵呵,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林晓强宽宏的一笑,把茶壶放到桌上说:“杨记者,现在离上次给你治疗的时间已经有六七个小时了,再给你巩固治疗一下吧!”
“呃,我现在已经感觉不痛了啊!”杨兰道。
“虽然症状已经消失了,可是病根还在,原本今晚你是不能喝酒的,可是我却粗心忘了交待,这会你喝了酒,一会睡到半夜肚子可能还会痛起来的!”林晓强淡淡的说。
林晓强不说,杨兰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让他一说,不知是心理作怪,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胀胀坠坠的,想了想就点头道:“好吧!”
“那是在这里治,还是去治疗室那边?”林晓强询问一句,但没等她回答,又体贴的道:“还是在这治吧,毕竟你未婚夫在这里!”
林晓强说这话多少有点瓜田李下避嫌的意思,但仅仅只是为了安慰杨兰而已,像她未婚夫现在的模样,别说是不知道身外的事,就连他自己被人抬着扔进怒江,他还未必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那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林晓强指了指另一张空着的床道。
杨兰没有再说什么,惴惴的,默默的躺到病床上!
“杨记者,请你像今天那样,把衣服撩起,把裤子松下来!”林晓强一本正经的说。。
杨兰乖乖的把衣服撩了起来,却并撩得太高,仅仅是在纹胸下就罢了手,小腹仍是那么的白皙嫩滑,但因为酒精的缘故,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润,更是诱人无比。
林晓强静静的站在那里,用欣赏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就那样静静的,默默的看着,也不催促!
看到林晓强此种眼神,杨兰心里一颤,伸到裤纽上的手就停了一下,犹豫良久,最终却还是解开了裤子,轻轻的往下褪了一点,落到今天治疗的那个位置便再也不肯往下了。
林晓强见状也没客气,双手一伸,就贴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开始揉搓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明显要比早上那次温柔的多,放肆的多,手法也更多,有一些动作,与其说是推拿,还不如说是抚摸,或者再露骨一点,那就是挑逗!
杨兰被一双温暖得可以说是炽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着,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绷紧与颤抖,而林晓强还轻声的吩咐她别紧张,要放松,她也想试着放松,可是一松下心弦,身体就变得更敏感。
没多久,她的脸就变得愈发的红了,气息也很不平稳。
林晓强推拿了一阵,轻轻的皱了皱眉,淡淡的说:“把裤子拉下去!”
“啊?”杨兰大吃一惊,心儿狂颤的问:“为,为什么啊?早上不是这样的吗?”
“你的病根在宫体里,而这个位置必须是脐下三寸,一会推拿完了还得再辅以针灸的,早上是治标应急的办法,这会却是巩固扶正的治疗,所以不同!”晓生面不改色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哦!”杨兰脸红红的应了一句,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又不清楚哪儿不对,只能犹犹豫豫的把长裤脱了下去!
林晓强的心跳唯之加速了,血脉也开始愤张,双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贴到了上面,开始了再一次的揉搓。
林晓强已经是过来人,而且身边经历的女人无数,知道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也知道该怎么抚摸才能让女人感觉舒服,所以他一双手上十只修长的手指,犹如在弹奏一张美妙的古筝一般,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在上面肆意游走着。
杨兰是年轻的,也是敏感的,隐隐的她感觉有些不安,可是身上那双大手,却揉按得她十分的舒服!一张俏脸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娇艳欲滴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而她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表情更是让林晓强感觉刺激与兴奋。
“把内裤也脱下去!我要施针了!”林晓强轻声的对已经有那么点神不守舍的杨兰道。
此言一出,杨兰嚯然的惊醒,吃惊的看了看林晓强,又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见他还在扯着鼻鼾昏头大睡,悬着的心多少才放下一半,低声的对林晓强说:“欧阳医生,不脱行吗?”
“不脱施不了针的,现在已经推拿得差不多了,再揉按一下,施一针,应该就不会再有问题了!”林晓强脸上表情淡淡,声音却极为的温柔。
杨兰无法,只好咬着鲜红的嘴唇,只能脱了,可是双手却挡在那儿。
“杨记者,你这样我无法施治的!”林晓强一本正经的说。
杨兰又羞又窘,却又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把手放开!
她的手一拿开,林晓强下的却不是针,而是手,一双大手压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问:“是这疼吗?”
杨兰羞赧的点头。
林晓强的两只手很烫,像是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一般!
她现在真的分不清这到底是推拿,还是挑逗了,很想反抗,叫停,却又张不了嘴!可是不拒绝,又觉得自己没羞没耻,非常矛盾的心情!
杜锋同样也是年轻的,可是他却已经未老先衰,没日没夜的浸淫在酒色之中,他那话儿早就不中用了,虽然杨兰是被他开的苞,可仅仅是那一次靠着伟哥勉强而为,再过后,他就再无法振起一点男儿雄风了,常常都是靠着手和嘴巴逞一点口舌之能,而丰韵成熟又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是饥渴的,他这点技俩哪能满足得到她。
长久的欲求不满,加上原本就有疾在身,阴阳不能协调,无怪乎这病怎么治也治不好了!
此刻的杨大记者被林晓强那双手揉得直想哼哼,但女人的矜持与旁边熟睡的未婚夫却迫使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希望他能快点收手,但潜意识里又好像希望他能更深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