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走廊的时候,却见那名脑科的医生刘当正迎面走来,林晓强的脸就黑了下来。
“林医生,林医生好啊!”刘当笑脸相迎。
“你好!”林晓强不冷不热的回道,应完这句就想走开,他现在真的没心思搭理这种人。
“林医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刘当的话使得林晓强顿住了脚步。
“哦,你说吧!”林晓强懒得借一步借两步还是借三步,就站在那里不走了。
“是这样的,我们主任想请你今晚去炖煌酒楼吃饭,不知能林医生能赏光吗?”刘当笑得像朵盛开的一样灿烂,但林晓强却有一种想摧花的冲动。
这是吴姓党的邀请吗?此时,林晓强才有点明白范院长对他说的那些话,原来这老狐狸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出,才别有用心的说一番告诫的话!
犯贱啊犯贱,你果然很犯贱,你也太看小我林晓强了吧,光帅我都敢得罪,又岂会去巴结一个姓吴的呢?林晓强在心里冷笑。
那刘当见林晓强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么恭顺,就像今天在脑科想让林晓强转走亲人一样的表情。
林晓强感觉有些反胃,于是说:“刘医生,真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点事情,劳烦你通报贵主任一声,改天再约行吗?”
他林晓强压根就没事,只是不喜欢却赴这种狗屁宴席罢了。
那刘当却并未因给脸不要脸的林晓强而感到不快,反是一脸欢愉道:“这个当然了,林医师您贵人事忙,闲暇时间自然不多,我这就回去禀报,改天再约好吗?”
好一个狗腿子!林晓强暗赞一声,却虚与委蛇的道:“好好好,改天,改天哈!”
刘当笑容可掬的恭送林晓强,弄得林晓强一脸恶寒的赶紧快步离开,只是走了不是很远,他却隐约听到刘当在骂:什么东西,真TM不识抬举。
林晓强那个火就腾腾的冒了起来,捏紧拳头就要回去揍这丫的,可是转念想想,又觉得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实在是像范胖子所说的:有损自己的形象。
回到宿舍,林晓强就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进了浴室,拧开冷水就哗啦啦的往身上冲,他之所以选择冷水,并不是想把自己的脑袋洗坏,而是想平息烦躁不安的心绪。
搜遍自己所学的所有知识,他发现自己跟本就无法使已经受损的中枢神经痊愈,可是他依稀记得,自己的亲爹欧阳冲治疗这样的瘫痪病人就是小菜一碟,只是当时他完全没有心思在医学上,他爹所用的什么办法,他也无从得知。
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后悔都没药吃了,想到后来,林晓强只能无奈的YY:要是有个穿越电话能打回去问问爹就好了!
正琢磨着呢,电话响起来了,看看来电显示:沈晴雪!
大半夜的这娘们打电话来干嘛呢?林晓强想不明白,原本挺自命清高的她怎么就以他的女人自居了,大老远的跑到他老家去质问他!他依稀好像记得自己和她还没发展到那步田地吧?
总结一句:这娘们很不要脸!林晓强记得今天在车里被众女收拾的时候,苏晶儿柳心雨纪晨馨都知道避重就轻,唯独她沈晴雪却猛下爪子,专掐他的传,当时虽然七手八脚的,但林晓强清晰的记得那只爪子就是她的,边下黑手还边对他抛媚眼呢!
林晓强记恨着她,所以这会就有点阴阳怪气的说:“沈小姐好啊!
“林先生,你也好嘛!”沈晴雪的兴致不错,林晓强甚至能想到她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样子,恨得他直想从电话里窜过去,把她扑倒后狠狠的她。
“这么晚了,有事吗?”林晓强抬头看看钟,九点多,确实不早了。
“我想请你去听音乐会,你有空吗?”沈晴雪娇笑着问。
又来?林晓强恶寒,上一回就因为和她去看了场音乐会,害得他鸡毛鸭血,到现在仍然余波未停,还敢和她去?除非他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不好意思,沈小姐,今晚我兴致不太好,不想去听音乐会。”
“那没兴致去听音乐会,有没有兴致去酒店开个房间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啊?”沈晴雪着道。
要人命了,真是要人命了!林晓强想到此时她的电话那头眨着媚眼吐着香舌红唇的模样,开始僵,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道:“真不好意思,今天受伤严重,不太方便!”
“那我准备了冰块和热好的打药酒,过去给你搓一下好吗?”沈晴雪依然柔声的道。
冰火?林晓强惊愕得差点握不稳电话,这娘们是纯心找干了。随即又恨恨的想,哼,你想要就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想要,大爷偏不给你!反正我今天吃饱了,肚子不饿。
“冰块能消肿,打药酒能去淤,这两样东西对我现在确实很有用,可是就算治好了外伤也不能治好我心灵上的创伤,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下,沈大小姐如果真的寂寞,可以花两钱上街找个人消遣下,就这样,886!”林晓强说完就挂了电话,这话让他找到了点在深城时与她“”的感觉。
随即他就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响声,声音不大,他也懒得去理,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思索医治三哥的办法。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起来。
沈晴雪?还找上门来了?烦不烦啊!林晓强无奈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俏生生的柳心雨,一手拿着一瓶打药酒,一手提着一袋冰块。
“心雨,你怎么来了?”林晓强不解,探头向外张望,没发现别人,只发现地上有一部摔碎了的手机。
“怎么?不欢迎我?”柳心雨嫣然巧笑着问。
“欢迎啊,进来吧!”林晓强赶紧把她请了进去。
柳心雨走进去把东西放到了桌上,便把外套来挂到衣架上,林晓强却有点感激的说:“我就知道心雨疼我,知道我今天受伤了,来帮我疗伤!”
“什么?”柳心雨不解。
“这个呀!”林晓强往桌上的冰块与药酒指了指,笑道:“心雨真体贴,不枉我那么疼你!”
“哎哎哎!别自作多情啊,这两样东西可不是我的!”柳心雨道。
“不是你的?”林晓强糊涂了。“那是谁的?”
“沈晴雪的啊,刚刚我上来的时候,她正一脸怒意的下去,我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没说,就塞我这两样东西,很生气的走了!”
“啊?”林晓强吃了一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暗叹一声造孽啊,自己竟然把送上门的香肉往外推,实在是暴殓天物啊。
“啊什么啊,人早没影了!”柳心雨趁机奚落,不乏幸灾乐祸的道:“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林晓强有些懊悔,却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走了沈晴雪,不是还有柳心雨吗?
摸了摸桌上的打药酒,沈晴雪没说瞎话,确实还是热的,于是就开始宽衣解带。
“你想干嘛?”柳心雨一副羞羞怯怯的模样,仿佛从未见过男人赤膊的表情,但眼里却有隐藏不住的火焰在燃烧。
“大小姐,别往歪处想行不行,我是让你给我擦打药酒!”林晓强光着身子走上前来,把打药酒递给她。
“哦!”柳心雨失望的应了一句,她确实是想歪了。
“不是很严重嘛!”柳心雨仔细的看看他裸着的上身,几块斑红罢了。
林晓强心里苦啊,却又不知如何细说,但是当着已有夫妻之实的柳心雨,他也懒得说了,迅速的一扯皮带,外裤齐齐的脱了下去。
“啊?”柳心雨惊愕得睁大眼睛,捂着嘴巴久久说不出话,而林晓强的脸上,只有无法言语的苦涩。
“我没掐这个地方的啊!”柳心雨心疼的看着给过她无数与快乐的宝贝,犹犹豫豫的伸伸手去碰又怕弄疼他。
“你没掐,别人掐了啊!”林晓强叫苦的道。
“谁下的毒手?竟然这么狠心!”柳心雨恨恨的说,一副欲把那女人撕之而后快的模样。“她不为你想想,也要为我的着想一下啊!”
林晓强倒,吸着凉气说。“别磨蹭了,快给我止下疼吧!”
“可,可是这样子,怎么止嘛?”柳心雨研究来研究去,始终无从下手。
“先消肿!”林晓强说。
“哦哦!”柳心雨连声答应着去弄冰块,她是真怕林晓强这玩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否则的话她下半辈子的就要玩完了。
好不容易终于找来了个保鲜袋,装了些冰块,轻轻的包着那红肿的宝贝上。
“丝”林晓强倒抽一口凉气,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
“很痛吗?”柳心雨忧心的问。
“嗯!”林晓强点头,
“那怎么办啊?”柳心雨着急的问。
这一问林晓强倒是来了主意,很邪恶的主意,于是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死样,都这模样了你还色!”柳心雨嗔怪地道。
林晓强不说话,只是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柳心雨还想训斥几句,可是被他如此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无奈的把一颗冰块含进了嘴里,然后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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