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起身一跃爬上了墙头,呼吸有点不匀称说道:“打猎,卖兽皮和野味,除了我父亲还有我哥哥还有我们村庄其他人加起来一共有不到五十人吧!”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声门响,武天听声看去,看到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向着门口这看来。
妇人看来说道:“六子,你怎么又爬墙头了?”
小六听到母亲的声音连忙跳了回来,站在门外喊道:“娘,我喊门了,你没有听到,所以我才爬墙头的。”
“吱呀!”门被妇人从内而外打开。
刚出门的妇人看到除了自己的儿子还有另外两人,而这两人看起来有些面生不像是本村人,稍微吃惊后带着一丝疑问的口气询问道:“你们好,是不是我儿子闯什么货了。”
看到妇人误会了,上官红静连忙解释说道:“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和小六是在村外相识,这不是天色渐晚,我们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所以就想在这借宿一晚。”
妇人听闻是这样,而不是小六惹祸了顿时露出热情的笑容,“快,里面请,房屋简陋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看着妇人和蔼可亲带人温和,武天决定要改变一下这家的生活状况,随之走了进去。
“娘,父亲和哥哥也快该回来了吧!”小六走到院落中张口问起,随之拿起一个带有缺口的碗在水缸里盛出一碗来大口饮之。
妇人招呼一声道:“二位先在屋里先歇息一下,我把隔壁一间房收拾一下。”对于小六的话,妇人似乎有意避之,而这没有逃过武天的眼睛和耳朵。
武天轻声恩了一声,然后看向上官红静说道:“静儿,你去帮忙,我和小六我们俩玩一会。”
“恩!”上官红静转身跟着妇人走进了房屋。
武天向着小六走去,“小六,你父亲和哥哥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听到武天的话,小六身体颤了一下,手中的碗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看着掉落在地的瓷碗,武天微微皱眉,在这个家境条件下生活对于能使用的东西肯定倍加珍惜,而此时小六竟然把手中的碗摔落在地,足见刚才自己的这句话让他的心不再平静,产生了波澜。
小六转过身来,只见此时他的眼中泪珠闪动,强忍着不让泪珠掉落下来。
看见这副表情的武天心惊不已,“小六你怎么了?”
“半年了。”小六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还带有一丝愤恨。
就在这时妇人的话声和上官红静的笑声从屋内向外传出,下一刻两人结伴走了出来。
小六快速擦过眼中的泪水,背对而走,去关墙门。
待两人走进房屋,武天几步迈去,看着小六心中也已经有了底,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一起悲惨的故事。
“你··父亲和哥哥是不是回不来了。”武天本想换种方式问一下,但话到嘴边还是如实的说出来,越是刻意隐瞒,对于小六的伤害就越重。
关上墙门,小六转过头来语气低沉的说道:“恩,回不来了。”小六边说边向着屋中走去。
对于这个还不大的小六武天充满了好奇,紧跟走进屋中,看着小六坐在桌子上看着上面一本已经泛黄的书籍。
武天坐在他的一旁,向着书籍看去,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大意就是对于人生的认知。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能告诉我吗?”小六说着这句话的同时眼睛并没有离开书籍。
武天闻言尴尬一笑,说道:“忘了介绍了,我叫武天,今年十八岁,按年龄来算你也该称呼我一声哥哥才是,而那个姐姐叫上官红静,比我还大一岁,她是我的女人。”
小六微微一笑,“她很漂亮,不过没有我的小花好看。”
这句话让武天差点喷出来,笑骂道:“你这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漂亮什么是好看啊!这话让你娘听到不打你才怪。”
“我娘才不会打我,她把不得我现在就给她娶回来一个女人呢,好陪她度日。”小六的话让武天再次吃惊起来。
看着小六也不过才十五岁,可他的言行却像是大人一般,说起话来完全不像小孩,也正因此,武天很想知道他家到底经历了什么。
武天看着小六现在脸上的表情还算平稳,隐约间透漏着一股不安,只是把这股不安隐藏了下来。
于是武天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我刚才听你说,你父亲和哥哥回不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六转过头来,张口又止,稍微缓和才说道:“在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偷听到和我父亲一块出去的李大爷带话回来,说我父亲和哥哥因为得罪了永安城内的一个富家子弟而被···!”说到此时,小六眼中的泪水啪嗒啪嗒直滚,眨眼便浸湿了桌上的书籍。
听到这时,武天的心里不禁对小六刮目相看,这么小就经历了丧父和失兄之痛,而且还能做到这种程度,在这样一个年龄他是怎么承受过来的,想起这里不禁联想到了自己,顿时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拍了拍小六的肩膀说道:“小六,我们两个同命相连,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小六擦了擦湿润的眼睛,看向武天声音有些低沉,“你说我们同命相连,难道你也失去了你的父亲吗?”
武天站起身围着桌子走了一圈,轻声说道:“我失去了双亲,就在前几天。”接着武天把前几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小六在一旁听着,眼中的泪水更多了,“武天哥哥,你比我还苦,我还有母亲,你连母亲也没有了。”
武天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是啊,你比我幸运多了,所以我们都要坚强起来,把以后的日子过好。”
“你父亲和哥哥永远回不来这件事,你知道你娘也知道,但是你们二人都没有挑破这件事是吗?生怕对方再悲痛起来是吗?”
小六重重的点了点头,“恩,所以我努力做到不让娘看出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样她会更加难过,所以我不管在那里都会说起我父亲和哥哥半个月左右就会回来一趟。”
武天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在门外听你说起你父亲每半个月左右回来一次。”
就在两人交谈至浓时,完全没有发现此时门外站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