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本官整来正去,都是一堆夸奖的!你娘子人品好的,连你这个杀人魔头都跟着要洗白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朱骥不由得感叹着开可在。
司南爵的眼睛眯了眯。
“好奇了?”
“那肯定啊!本官现在都已经好奇死了!你快点告诉我!不说的话,我就自己去瞧瞧去了!”
司南爵打断了他的话:“那这案子有了苗头了么?我的清白是不是已经可以肯定的了?”
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朱骥点点头。“我查了查现场,这个案子的凶手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个比大内高手的实力都还要强的存在,我已经派人在武林上找这么一号人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朱骥的话让司南爵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而后他不由得冷笑了出声:“这就是你得到的答案?武林上最高身手的人就在大内皇宫。皇上身边的那些个暗卫的实力,那已经算是最牛的存在了。你要是说有比这还要牛的,我可是绝对不相信的。”
司南爵俊美的脸上,此时显现出些许的淡然来。
“你这个家伙的实力是越来越弱了,这种案子你都破不出来,真是让我替你感觉有些害臊!”
朱骥有些无语。
“说的好像你能破案似的!”
司南爵唇角微微勾了勾。“你对本座的娘子那么好奇,不如这案子就让本座的娘子过来再瞧瞧,看看是不是能跟你得出一个不同的答案!”
朱骥点点头。
“好。我也想看看这个凉城里四处传着的破案高手的本事……”
……
夙听音替司南爵担心了几天之后,忽然就得到了司南爵回来了的消息。
她的心这一刻是真的放在了肚子里了。
感觉到自己心头那一刻真正的欣喜。夙听音是真的能肯定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司南爵了。
不管他是个变态也好,是个神经病也好,跟一个男人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又嫁给了他,而他也没对自己不好。
算来算去,都没有不对这个男人好的理由。
所以,她这么栽了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这一次司南爵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
夙听音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时候,不由得多打量了几分。
“娘子,过来。”
司南爵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的姿态总是摆得比较高。
夙听音眨了眨眼,走了过去。
“你想知道肃千岁是怎么死的么?”
夙听音点点头。“司大人这是想要让我去现场看看?”
“当然。这个人过来也看了尸体了,不过得出来的结论我本座信不过。只能让娘子辛苦了。”
“……”
她似乎感觉得出来司南爵跟这个男人的关系还不错。
果然在司南爵说了这话之后,眼前的男人也立刻开口了。“弟妹不用将这个浑人的话给放在心上。他就是作,多教训几通就好了。”
“……”
“在下朱骥,跟你家相公是多年好友。”
夙听音一听这话,便果然肯定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了。
“我们去现场看看去吧。”
夙听音的表现让朱骥有些怪异。当然有限他还是很承认司南爵这一次找的媳妇儿是很好看的。
从外表上来看,两个人也的确是般配。
难得有人在气质和容貌上不输给司南爵的。
这司南爵作为副指挥使,又在锦衣卫的刑狱上出名出的多。他的那种气质是很难被人给压制住的,甚至于不少的人都会被他给影响到。
他倒是还好,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多年的关系,对他也算是熟悉。
而眼前的女子就不一样了,能有这种表现也的确可以证明她非常人了。
“我说我们是好友,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你都不觉得我是在骗人么?”朱骥不由得好奇。
夙听音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有酥饼的味道。说明是在一起吃的饭。走路的时候,没有先后,而是平行。司南爵跟你说话的时候,表情放松,而你更是不在意他对你如何,这种默契不是一夕能做到的,总之你们必然是相识很久的,也许还在多年以上。”
夙听音说着,而后又跟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你们这种关系估计也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的。还是有所遮掩的。”
这些……
朱骥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
简直是有些神了吧?但是她说的也都在情理之中。
“司南爵这种人,能跟他坐在一起吃饭的人,必然不会是普通的人。也一定会是他很在乎的人,这一点我还是能确定的。”
夙听音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得有些惊讶。最起码一般妇孺大概是不会想到这一点上来的。
朱骥不由得大笑起来,往桌子旁一坐。
“我一到这凉城中,便听人说司统领之妻如何如何厉害,百闻不如一见。只有真正到了这里,我大概也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如此开口了。”
夙听音眨了眨眼。“我还不知道我竟然已经如此有名了。”
“何止是有名气,简直是名气大的很。正好我这里有个案子,还需要您跟着走一趟。”
朱骥的话一说出来,夙听音便立刻跟着点点头。
“好。没问题。关于案子的事情,我只要能做到的,那就必然会去做。”
朱骥又笑了一声:“弟妹果然痛快!这说话办事,别有一套,让人不由得高看一眼,的确是个不错之人。”
夙听音摇了摇头,只问了一句:“我跟相公那个江南之行,如此说来是不行了吧?看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要取消了吧?”
朱骥点点头:“没错。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皇上的指示,说是肃千岁的案子更为重要,最起码也得把这案子给破了才能继续。”
夙听音心中了然,也没藏着什么,直接就开口说道:“这话我明白。不过就是还在怀疑司南爵下的手。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是觉得司南爵这人不可信任罢了。我也能理解,正好,跑那么远的地方,去那个江南,我也是心头特别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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