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听到了众多的儒生如此针对着自己,她却是依然很淡定,表情也是丝毫改变都没有。反而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而她更为着的是还在画画着的夙家大小姐。
夙听音……
这种画画的手法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本来觉得自己算是比较见多识广的了。在真正面对眼前的夙听音的实力的时候,李夫子还是有些惊讶。
夙家大小姐,她早就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奇女子,而且隐藏着挺多的秘密,但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她的确是第一次。大小姐居然能晓得用这种方式来画画,本身就已经是一样很不错了。
可惜……
这些儒生们个个都以为自己很厉害,却根本就不知道接纳一些新现的事物。
李夫子本人本身就是一个很具争议的女子。
儒生们对于她的攻击莫过于,一女子不相夫教子,却要搞才学,有违先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导。所以说,李夫子被这些个人指着鼻子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事情遇到了,她就习惯了就好,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反正被这些个人骂一骂,她也不会少一块肉,反而觉得自己有的时候更是能够心平气和的进行处理了。
本身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
就在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骂着夙听音居然用这种不靠谱的做画方式,而且画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夙听音却是已经把她的画给画了将近三分之一了。
众人在看到了她的画之后,一个个都是脸色一变。
这个……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那些细细的线条,画出来的乱七八糟的线条和形状,忽然之间轮廓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画的竟然是一个人!
还真的是人物画像啊!
而且……夙听音所画的人物画像明显跟其他的人不同啊!似乎……更加相像,更像人物。
“这个我怎么看着这个画像很熟悉的样子……这个好像是……是童大人啊!”
“对对对!真的是跟童大人一模一样啊!我去这画怎么能如此栩栩如生,逼真到这种程度,这画的一眼就能让人认出来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话,都不由得惊呆了。
而刘子昂更是在看到了夙听音的话之后,激动地手一抖,跌落了自己的画笔!
他本来以为自己算是很厉害的,这一次在看到了夙听音的画之后,他也才真正地知道了自己的对手到底跟他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夙听音……
居然能用一种新型的创作方式来绘画,更能临摹出如此动人的篇章,这一点真是让人惊讶万分!
童大人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听到周围的百姓们都在如此说的时候,他也不由得诧异地抬起了眼帘,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夙听音画出来的画。
他本来还觉得不可能会画得有多好的。只是在目光看向了这一幅画的时候,他自己却是真的被震惊了!
“爹!爹!那幅画真的跟您是一模一样啊!快看啊快看!我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人物画的如此相像呢!听音姐姐好厉害啊!比我们那些捕头们找的画师们画出来的那些画像多了!”
这话一说出来,童大人微微一震。
“女儿……你刚刚说的什么话?”
“我说这画跟您是一模一样啊!”童家大小姐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我家听音姐姐很厉害的,现在看起来,我果然没有看错!”
童大人的眉头皱了皱,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一句!”
“我说听音姐姐很厉害啊,能把人物给画的这么相像!”
童大小姐不由得想一想又补充了一句。
童大人又摇了摇头:“我问的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最后的一句话!”
童家大小姐顿时恍然,连忙说道:“我刚刚说,这画啊,比我们捕头找到的那些画师帮忙画出来的画好多了!”
童大人一听到这样的话,心情顿时异常的兴奋。
他连忙到了司统领的跟前弯下腰。只是没等他开口说什么的,司南爵有些冰冷冷的声音就已经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了。
“你说的话,我都已经知道了。夙家大小姐果然有才学,这样的一幅画足可以给我们朝廷很大的帮助!”
司南爵摸了摸下巴。“早就知道夙听音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现在看起来,她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会这么多的东西的女人,那可是平日里真心不怎么常见的呢!”
童大人一听这话,连忙跟着点头。
当然如此了!童家大小姐这种能力,那还就是真的未曾有人见过的!
“童大小姐真是让我等刮目相看啊!能画出这么好看的画不说……还能破那么厉害的案子。她的能力要比普通的闺阁女子强的多……那些女儿家只会简单的书法和弹琴,可是那些就算是整得再好,也不能对我等有所帮助。但是……夙家大小姐的这一幅画就不同了……”
童大人说着说着,也是越发的激动,他连忙走了上前,直接对着众人就开口说道:“现在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不用想什么……这一次就是夙大小姐再一次的赢了!”
童大人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先是一愣,而后一片哗然!
齐枫一听到这个答案,更是脸色一白,连忙上前大喊着不服。
“这样的话怎么能算是夙听音赢?她又到底做了什么事?这种画画的时候,连毛笔都不用的人,能赢得了刘子昂?刘子昂可是凉城最有实力的天才!他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却遇到了这种事情,你们这种行为也太过分了!”
齐枫这话一吼出来,便同时也有几个人跟着连忙点点头。一起也说明了情况。
觉得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有些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
他们都已经尽了全力了,最后的结果却还是这样!夙听音用了这种方式,难道也能赢?可是她这样的画,能称得上是画么?
众人自然是不可能忍受的。
“过分?分明就是你们眼界不够!”童县令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