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本想给父妃一个惊喜的,谁知,父妃也给儿臣准备了惊喜。”女子眉眼弯弯,笑得像只惑人的狐狸。
太妃一时无话。
身下那物也软趴趴的,面前的女子也勾不起他的谷欠望了。
“今日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墨印姝的父妃换上常服,出了浴池,摆明对她态度不怎么样。
陌清酒的耳朵还红着,被沂洁玩笑的把玩。
“父妃许久不理朝政,有诸多事不知。”沂洁微微颔首,妖娆的眼线上挑,让太妃有些看不懂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女儿了。
“比如?”太妃无辜的歪头。
“比如父妃不知,女儿的底线是什么。”沂洁勾唇,随意的揽着陌清酒的肩膀,一副闲适又风流的样子。
允南给她指了那日刺客逃走的方向,不出所料的话,便是太妃殿。
皇宫很大,没有极其上乘的轻功和皇宫的地图,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宫,禁卫军到处都有,如果刺客没有隐藏没有落脚地的话,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
至于丞相……不过是给一拍即合的朋友提供个便利罢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巧的是,墨印姝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姝姝,你说什么呢,父妃怎么听不懂?”书卷气的太妃担忧的问道,心里却在疯狂打鼓,墨印姝怎么会查到这么多?
“父妃,您不理解我,我不怪您。但是您不知道,外面已经把您传成什么样子了。”沂洁朝那些个赤条条的寻欢的女子努努嘴。
太妃面色有些僵,先皇死的早,他成为太妃多年,在这后宫兴风作浪惯了,鲜少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姝姝有心了。”太妃面色一沉,下了逐客令,“父妃身体不适,请回吧。”
沂洁眯了眯眼,也没有再说话,转身带着颜儿和陌清酒便走。
她算是看清了,这位根本没把这个女儿当回事,满脑子只有那等龌龊事。
估计她刚刚看见的那些个女子里面就有女丞送来的。
为了女色出卖女儿,也是好样的。
“墨墨……”陌清酒走出大殿,脸色依然有点红,“我是不是特没用?”
“没有。”沂洁揉揉陌清酒的头,笑得惬意,“陌陌很棒。”
“其实我本就听宫中的人说太妃比较……比较……嗯……那个……”小奶狗说不出口,示意沂洁“你懂的”,然后低垂着头,“只是没想到这么……”
哎呀不说了,羞死了。
沂洁忍不住笑出声,又揉了一把他本来就有些乱的头发,“回去吧,快吃饭了,想吃什么跟御膳房说。”
“好”提到吃的,陌清酒瞬间能量全满。
“陛下,国师求见。”颜儿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
第一次他主动找她是因为要当国师,第二次他主动找她是因为她罢免后宫,这一次呢?她没做什么事呀。
事出无常必有妖。
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去了国师府邸。
罢了罢了,谁让墨印姝对他感情那么深呢。
国师府里四季如春,花儿开了一批又一批,莲花开的尤其好看。
明世隐立在一叶扁舟上,池里的锦鲤抢着他投食的鱼饵,白袍翻飞,黑袍舞动,银发飞舞,面容模糊。
“墨印姝,你是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