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血冥(1 / 1)

初夏也很是满意,没想到这圣殿后面还有如此漂亮地方,找了个隐蔽处,初夏也开始练习着血影术。

缓缓的闭眼,调动脑里的彩线,一点点升出,遵照老头的教法感悟这自然界的元素魂息,一颗颗各色的小点出现在周围,初夏缓缓的调动,将各色的元素一点点分别成一组,缓缓的进入身体流窜,脑里的彩线越来越长,却是迅速有黑息生出,初夏脑里一怔,集中注意力稳稳的压住,只是一瞬,那黑息便迅速的消失了,周而复始,一次次继续,也不只过了多久,却是脑里一轰,一声嘶鸣在脑里炸开,彩眸一睁,那嘶鸣似乎还在耳里,打量着周围,却是没有丝毫发现。

初夏蹙眉,半响再次的修炼起来。

山谷携着鸟鸣清流,周身的气息变的更加纯净,这样一坐便是两个时辰过去,缓缓收息,向着a殿而回,却是还没走到,就瞧着路坤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

“云兄弟,完了,冥翁叫你去找他!”

“呃……”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第一天被见导师的估计也就是初夏了,瞧着周围一群讽刺看好戏的嘴脸,初夏却是大摇大摆的向着冥翁的住所而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塞点红包。

“小奴隶,记得表现好点,别挨了鞭子哟!”走的老远,便听着男人喊到,顿时周围路过的人齐齐向着初夏看去。

“死男人!”

一句咒怨,身影一闪,迅速向着血影师的住宿区去。

初夏站在屋子外,思索着是不是先买了礼再过来。

“进来。”声音一出,初夏愣了下,却迅速的推门进去,微微打量了下,屋子很简单整洁,就跟他们的住宿区一样,只是一个人住。

“坐吧!”冥翁抬了抬头言道。

“哦!”初夏迅速老实的坐了下来,房间的座位也是那种地上铺垫,垫上带着些软毛,倒也舒适。

“云灏,你说说为什么要逃课呢?”老者直言,也没有怎么拐弯,一身白色道袍在身,眼里带着探索的瞧着初夏,他始终觉得这人的气息很奇怪呢,看不透。

初夏一愣,却是迅速答道:“那个冥翁先生,我不是故意逃的,只是你讲的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老者有些意外,他讲得东西虽然浅显,却也是修习血影术人才知道的领悟,要知道下午讲时不只是领悟,也是让这些人通过讲的过程去练习,去感受血脉调动元素的感觉。

“那你会调动血脉吗?”

“调动血脉?”初夏疑惑了下。

“冥翁先生,你说的是感悟元素么?”

冥翁一惊,不可置信:“你会!”

“呃……会!”看着老头震惊的样子,实在不好隐瞒。

“真的,那你给我试试?”老头身子一颤,继续说道,眼神裸的好奇。

初夏却是皱眉,思索着要不要暴露,万一这老头子是傀儡王的人呢,只要稍微有高级能力的可都能看出她彩息能力的不同呢。

“赶紧的呀!”老者很急切,眼巴巴的盯着。

“冥翁先生,我想先问你个问题?”初夏瞧着对面的老者严肃道,有些风险她不敢冒,因为已经不是一个人,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可以相信,从他看这些血族人的眼神可以看出,没有算计利用,只有简单的传授知识还有爱护。

冥翁一愣,瞧着初夏的表情,却也严肃的点点头:“你说!”

“冥翁先生,你更在乎血族之脉还是在乎冥域之都?”两者比较,却都是难者,这就相当于在问老头你是忠于冥域傀儡王还是更忠于血族王脉,初夏直直的瞧着对方,手心有些紧张,就算问这个问题也是很冒险的。

冥翁一怔,没想到是如此慎重的问题,直直的瞧着对面的男子,这个人似乎变的不一样了,周身有股王者之息的感觉,虽然压制,可是来自自身血脉的感觉觉不会错,似乎想到什么,老者一怔,难道这人……

微微思量,冥翁却也一字一句而道:“冥域之都很重要,但我是血族直系后裔,对于我来说我的身体灵魂更忠于我们血族之脉。”

初夏缓缓而笑,果然像云老头所说,越是血脉上乘的血族人他们更忠于的是自己的血脉,傀儡王也是忠诚,但是他的野心太大,大得早已忘了自己血脉灵魂。或许是血祭太多,血脉洗髓的早已没了原样,灵魂也早已变异。

初夏缓缓的抬手,调动起自己的彩息,只是一瞬,七彩之光出现在手指间,冥翁彻底的惊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却是一瞬,迅速的打掉了初夏手中的彩息,初夏疑惑,对方却是迅速叫道。

“收住,赶紧收住!”神色慌张,似乎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冥翁先生怎么了么?”初夏刚刚问出,却见着冥翁迅速跳起,眼里的泪迅速落了出来,神情激动的低喃着:“出现了,终于出现了……”

冥翁自言自语了半响,神情似乎带着眷恋怀念释然和希望。

初夏静静的等待,等待这个老者情绪的宣泄。

时间过的有些久了,老者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却是神情严肃的瞧着初夏,一下单膝跪了下来,头颅恭敬的低着。

“冥翁你……”初夏不解,却是一瞬间来自灵魂的声音在心里响起。

“血族第一千四百零一代守护使血冥叩见王者之脉!”声音铿锵坚定,来自灵魂的恭敬!这是一种誓言,一种精神,一种不可磨灭的灵魂之息。

初夏愣怔,她只感觉到这人的血族之脉很纯,却不知是如此的身份,虽然有听云老头说过关于血族守护使的故事,可是那些基本都是些传说的历史,没想到到现在血族居然还保留着这些,在初夏的认知里,血族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强大的有些神秘,神秘的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无法解释它,似乎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空血族也进行着他们自强不息的繁衍。

冥翁声音里的灵魂之息让初夏震撼了,她是否感觉到这个名族的强大,感觉到他们想要重生的渴望。

“金凤,那你一定也是金凤了!”冥翁继续言道,神色里带着激动。

初夏又是诧异,这人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良久,两人都平息了些,冥翁才缓缓的讲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金凤是血族的化身,你拥有血族王脉那么你一定就是金凤……”

“金凤?”这个称呼对于初夏来说已经不陌生了,只是即使现在听到还是有一种来自灵魂的呼唤。

谈话继续,讲诉着血族的曾经,讲诉着这个古老血脉的一切。

“这么说我的彩色之息是身份的标志啰,可是我之前使用并没有人认出来呀!”

“彩色之息是标志,可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血族曾经最高层的几人,上一代血族王脉也就是你的母亲交代我们等到你十六去中元大陆寻你,可是冥域傀儡王封锁了冥域,只要是血族之人都不能出了冥域。”

“母亲?我有母亲?她在哪?”初夏的心里跳动,似乎听着什么不可信的事实,带着些懵懂的渴望。

“血王你当然有母亲,只是老血王生下你不久就不见了,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再找,只是没有半点消息。”

初夏一颤,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但是更多的是苦涩。

“那我的……父亲呢?”有些颤抖的问道。

“血主的父亲应该在冥域吧!自从现任冥域王的母亲傀佳背叛了老血王便一直追杀着你们,云穹大人为了护住老血王,受了重伤,再后来,他们两人都没了消息,但是一年前冥域大人的魂灵有在血坛殿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知道消息了。”冥翁有些伤感,想到这些年的等待,心里终于落下了一些,血王居然自己寻来了这里,他相信,相信现在的血王能够带领他们的血族之脉再次的强大起来。

初夏皱眉,心里却也算落下,有消息就好,现在的初夏敢肯定大婚时的慕容丘一定就是她父亲身边的人或者就是她的父亲,因为那股气息不会错的,即使变了多少次,那股气息上的亲切感是永远存在的,对于那个冒着危险去中元参加自己婚礼的父亲,初夏充满了期待,终于她也有了那些珍贵的东西,只是想到父亲居然无法显身,心里又有些担忧。

两人再聊了一会,初夏便回去了,冥翁也再次千叮万嘱不能再贸然使用血影术,这两日,他将教会她控制气息的方法,到时候能随意生出单色气息的时候再使用就行了,最后初夏还询问了下云秦的事,因为初夏曾经见过那人的彩息,而且他的血脉气息的纯度也特别高。

后来冥翁告诉她,云秦也有王者之脉,只是他只沾染了一点,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冥域王才收了他进血坛,一是控制,二是寻着方法提取他的王者之脉,不过云秦也是寻找血王的人,只是为了安全,他们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从来没有接触。为了初夏的安全,冥翁也不会告诉他,现在的初夏不够强大,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才是越安全的存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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