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手接过那半空的灵卡,几人也围了上去,想瞧个明白,这玩意可是皇亲贵戚都难有的东西啊!
初夏瞧着那闪蓝光两手指大小的卡也是一脸疑惑。
“喂,你花了多少银子啊?”可别把未来的生活费败家完了。
“嫂子,你不知道,不要银子额,我跟着那人过去,本来也是办二楼的卡,可是有人过来直接递过这蓝卡,说是少主心情好,免费送嫂子你三楼灵卡。”小正太一五一十的交代到,脸上止不住乐呵。
瞧着这从天而降的高级灵卡,初夏眼睛微闪,斟酌了下,还是默默的收了起来,不要白不要!
几人准备离开,一人却拦了出来。
“你们几个乡巴佬,把灵卡还回去,敢偷灵卡,找死!”男人一声吼道,声音粗狂,个子也很是高大,旁边一瘦弱的男人忍不住擦汗,急急忙忙的拉扯着。
“喂,天赋,别乱说,人家不可能偷啦!”又转过头对着初夏等人赔礼。
“对不起啊,他不是故意的,冒犯了,冒犯了!”
瞧着这一拉一扯,一大一小很是有爱的画面,初夏微微欣赏了下,继续绕过男人准备上楼,那高大的男人却是一闪,又拦了上来!直直的瞪着初夏。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初夏默默的转过头:“二虎,上!”
一时间,劲风刮过,青衣褐衣交缠,两个雄壮的男人彻底的就着一楼打了起来。
“哎哟喂,我的娘额,天赋呀!咱不是说好不打架么?”
“哎哟喂,我的娘额,天赋呀!你快回来!”
“哎哟喂,我的娘额,天赋呀!你别打到我呀!”
“哎哟喂……”
众人:“闭嘴!”
钴蓝短袍品貌非凡的男人脸色一变,手一捏再捏,硬是隐忍没把两人扔出去!
“天任,上!”瞧着半天没打出个结果,脆语再出!
只一个回合,那挑衅的男人彻底被两人钳住!初夏瞥了瞥身边微张嘴聒噪的男人:“喏,捡回去!”
几人迅速各回各位,向着二楼而去。
“你们群殴!不算!”粗狂声音一吼,愤愤不平!
倒是引起不少人共鸣,不自觉的点点脑袋。
初夏缓缓转过头来,那发丝随着动作一掀,丑顔裸露一瞬,双手环胸悠哉的看着男人。
“我又不是跟你单挑,干嘛算不算,我没叫我家白玉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再说了,你有本事再拦着呀,我又不是不让你拦了!还有呀,你长长脑子好不好,这聚灵阁的蓝灵卡真是那么随便给的?你说我偷,那能偷的多了去了,被偷了几张呀?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哈,招惹聚灵阁贵宾可是不好过的哟?”眼眸微抬扫了眼大厅,那字字句句却是借机警告着众人。
刚刚还升起些小心思的人心头一颤,瞬间打消,是呀,这聚灵阁的贵宾可不是轻易能招惹的!那钴蓝身影的男人嘴角微勾,几分笑意赞赏。
高大的男人皱了皱眉,瞧着旁边直点头的男人微微思索了下,瞪着那楼梯上的初夏,面上一横,高声而出:“对不起!”
“噶!”众人有些脱线,跟不上男人的思维,倒是那呆木的眸子闪过些欣赏!
“对不起,开始不该那样说你!”男人面色微红,带着些不自在。
初夏微微一笑,眼里也是欣赏!
“没事!本姑娘大人有大量!”
“……”
“小姐,由于你是蓝卡贵宾,若是你想参加拍卖会,有的房间,小姐请问是否现在带你过去?”
一行人站在走廊上,听着里面不少人正高喊着价,估计是什么重要宝贝,众人争抢的很是厉害。
“好,你带我们去吧!”管那少主什么居心,姑娘我有福不享是傻子,大不了用了再把卡还回去呗!
就这样一行人很快的进入专属房间。
瞧着那一排排堆饺子一样的人群,众人不由的转过头来望着初夏,咱主子就是有魅力!
“嘿嘿,嘿嘿……”讪笑一下,那怀里的白玉也跳了出来,悠闲的抖抖毛,梳理起毛茸茸的爪子,初夏瞄着那臭美的白玉,眼带疑惑,怎么觉得这家伙又小了呢!该不会哪天长成指姆猫吧!
二楼大厅,初夏们所在的地方是斜对拍卖师的阁楼,那台上的物品和依次从高到底的人群都看的个清清楚楚,拍卖师是个绿衫长裤束腰的女人,发丝也是高高束起,左鬓上扣着一枚淡绿色的花型发饰,就这一打扮,看的出来是个干练精明的女人。女人眼里的那丝丝狡黠的流光让初夏很是好感。
瞧着这大概容纳了三四百人的拍卖厅,初夏不由得感慨,这老板估计就门票费都赚了不少,不过这大厅确实下了些功夫,光是这大厅的传音设计,就很是考究,那拍卖师的声音通过四周的折射,很是洪亮清晰,还有这看似堆饺子的座位,却全是给人了最舒适的距离,让人没有丝毫的烦躁感。
此时叫价的全是前三排的人,瞧着座位,听着喊价数,看得出来全是些有钱贵族。
初夏默默的摸了摸腰包,有些哀叹,自己咱就这么穷呢!
展台上一个类似什么水晶球的东西,听拍卖师讲是什么夜光珠,在夜晚会发光,是个宝贝,此时抢得也是热火朝天。
初夏瘪瘪嘴,早知道自己就从现代带一大堆过来了,不就是块“萤石”么,含有点氟化氢和碳酸钙等矿物嘛!会发光了不起啊,我还能马上让它发不了呢!
此时正对初夏的一间屋子。
“子延这家伙跑哪去了,自己家的生意居然一点也不关心!”说话的男人回头张望,随着动作,男人衣颈上的裘毛抖动。
“二殿下放心,这子延少主怕是马上就回来了,哪敢怠慢了你呢!”声音低低而出,似水轻流,女人两手轻搭琴弦,那低低的琴音还有一丝在屋里轻荡,女人缓缓抬手,水袖随着飘曳,轻掠发丝,动作优雅温婉,随着动作,那胸前的春光却是幽现,仿若惊呀发现,脸色红晕的整理了下衣襟,双瞳翦水却羞涩的望着正对面软靠在椅塌的金衣男子,瞧着对方没有丝毫反映,心底微凉,却仍旧脉脉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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