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着手机,惊恐不安。
皇普壅冰冷的声音不停地在她的耳边打转,那个男人是谁,是谁,是谁……
梓琪这下子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天真了,这整个岛都是在皇普壅的控制当中,她又怎么能够轻易地和岛外的人通话呢?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惜她明白地太晚,她已经中了圈套了,该怎么办?
凭借着对皇普壅的了解,梓琪知道,那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蜷缩在沙发上,眉头紧紧地皱着,很是不安。
皇普壅的手拽成了拳头,3号说那个女人做噩梦的时候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却又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名字。
而那个女人刚刚打的那一通电话,显然就是给那个男人打的,竟然还说那么肉麻的话,当他皇普壅是不存在了吗?
皇普壅立马让人去查那电话号码,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罢休。
半个小时之后,他的手下来禀告。
“少爷,电话号码已经办理了将近一年了,是苏梓琪的名字。”
“苏梓琪?”皇普壅眉头紧紧地皱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他拿她没有办法吗?不可能。
是她的名字办理的电话卡,但一定是给哪一个野男人用了,看样子,这件事情只有去问苏梓琪本人了。
皇普壅怒气冲冲地将房门给踹开,迅速地迈动着脚步往苏梓琪的方向靠近。
梓琪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但是他来得比她想象当中的要晚一些。
他一走进,梓琪就看到了他那张布满了冰冷的脸,那张脸上的神色,让她很是不安。
她站在他的面前,在皇普壅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主动伸手将自己睡衣的绳子给扯开。
随即,小心翼翼地道:“我准备好了,来吧。”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临幸。
似乎这个男人折磨她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变换姿势,不停地加大力量,让她的身体无法承受。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发现并没有那么害怕。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皇普壅的临幸。
可那男人并没有那么对他,他低头看了语言掉落在地上的真丝睡衣,没有片刻的犹豫,皇普壅伸手就将地上的睡衣给捡了起来。
他动作麻利地为梓琪将睡衣披上,然后声音温柔地道:“你别害怕,我暂时不想那事儿,就想要和你好好聊聊。”
梓琪诧异,这完全就不是皇普壅的风格呀,这男人还真是奇怪。
皇普壅在沙发上坐下,不怒自威,梓琪在一旁站着,像是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学生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要和我聊什么?”
皇普壅点燃了一支烟,烟雾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萦绕,他轻轻地道:“你该知道的,你说呢?”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一通电话来的,梓琪叹了口气,随即抬头,目光严肃地望向皇普壅。
“那是我的**,我不想告诉你。”
听着苏梓琪无比肯定的言语,皇普壅觉得可笑,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她怎么可能拥有**。
他问她:“你该知道我的实力,你要是不乖乖交代的话,我抓住了那个男人之后,可是会让那男人死得很难看,你该知道的吧?”
皇普壅在笑着,笑得还很是灿烂,但是他的言语却给人一种威胁的感觉。
梓琪感觉脊背发冷,她的人生都已经这么糟糕了,她不能够连累唐仲炎。
可是她也不想冲他交代什么,皇普壅没有资格要求她来交代什么,毕竟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她也不是苏子瑶,她多么想要保持有她的**,那大概是她心底里面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可是皇普壅这个坏蛋,偏偏不让她如意。
皇普壅拿出了手机,淡淡地道:“你信不信,只要我一通电话,两天之内,那个男人就会被抓在这里来。”
皇普壅的目光望向苏梓琪,看着她脸色苍白,很是担忧的样子,他就更加地气不打一出来。
“要是你不乖乖听话的话,我要让你看着那个男人被鞭打致死。”
还真是够吓人的,自从被抓来这个岛上之后,梓琪就发现她的人生观世界观都被改变了。
皇普壅可能会这么做,但是她却不想说。
她白了一眼皇普壅,冲他道:“随便你把。”
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地对唐仲炎没有什么在意,尽量想要让皇普壅打消将唐仲炎抓来这里的想法。
皇普壅看着梓琪笑了笑,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径直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皇普壅就命令道:“去给我找到苏梓琪在意的男人,限你们一天之内,将那男人给我带来,生死勿论。”
生死勿论,那意思就是可生可死,皇普壅可真是太狠了。
梓琪看着他的手机,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这个男人,可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
她摇晃着脑袋,恳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别这样。”
皇普壅目光冰冷地扫了梓琪一眼,没有说话,拿着手机玩了起来。
梓琪慌了,惊恐地给他求饶:“我说,我都告诉你,求你别将他给弄到这里来,好不好?”
皇普壅起身,将手机收了起来之后,他凑近梓琪,修长的手指一把就将梓琪的下巴给捏住,他的手上的力道很大,感觉是要将梓琪的下巴给捏碎似得。
梓琪惊恐地看着他,半响没有说话,耳畔是皇普壅冷冷的言语,他说:“已经晚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皇普壅转身就往门口走了去,望着他的背影,梓琪的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如果他伤害唐仲炎的话,她也不活了。
梓琪冲着皇普壅的背影大声地喊了起来:“皇普壅,你给我站住。”
那女人的怒气,隔着老远皇普壅已经感觉得到,她越是愤怒越是生气就证明着她对那个野男人很是在意。
她越是在意,皇普壅就越是难受。
他的女人,竟然对他有二心,这样的事情是他不容许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