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十三皇子已经将玉佩从苏芸罗那要了回来,想来是对她再没有了丝毫心思,那么她萧如瑟的机会便来了。
苏芸儿帮了萧如瑟这样大一个忙,萧如瑟自然又送了不少好东西给她。离开萧府的时候,苏芸儿笑容满面,高兴得很。
苏芸罗心里盘算着,萧如瑟如今该是已经知道了送还玉佩的事情。如今她该是满心欢喜,想着该如何讨好慕容敛。
慕容敛对本主是有情的,只可惜她如今依然香消玉殒。苏芸罗既是取代了她,自然要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只是,送还玉佩的确能够将两人的关系理清楚,却也伤了慕容敛的心。日后,若是想要请他帮忙做些事,只怕是更难了。
这日苏芸罗转到苏澈院中,便见秦延之也在其中。不知何缘由,苏芸罗没有立即走进,而是站在院外。
秦延之早便留意到了苏芸罗的到来,不过既是她没有走入,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十三皇子的生辰便在三日后,帖子该是已经送到你府上了吧”
“的确,刚刚送到。”苏澈将帖子拿出,放到桌子上,“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个生辰宴到底该不该去?”
秦延之伸手按住帖子,轻拍了拍:“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帖子也到了我的手里,我倒是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帖子都已经送了进来,为何不去?”苏芸罗走进院中,在凳子上坐下,“若是不去,不是伤了十三皇子的心吗?”
秦延之是早就知道苏芸罗站在院外的,自然不惊讶。但苏澈却是不知道的,见她忽然进来,满是惊讶:“你何时学的在外头偷听旁人说话了?”
“二哥,不要用偷听这样难听的话,我也不过是正巧路过,刚好听到了几句。”苏芸罗替苏澈倒满了茶,算是讨好,“也不是什么秘密,二哥可不要怪我了。”
苏澈心中虽生气,但对苏芸罗却是最没有办法的,也只能笑一笑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方才听你们两人在商讨是否要前去十三皇子的生辰宴,不知我可能问一问,为何不去?”
慕修敛虽不与秦延之和苏澈交好,但毕竟是皇子。皇子生辰宴,他们似乎并没有不去的理由。
“你不知道,若是去了,少不得又得应付许多不愿应付的事情。旁人的生辰宴或许还有趣一些,这十三皇子的是最最无趣的。”
慕修敛一心想要谋夺皇位,即便是自己的生辰宴,也搞得像一个朝堂讨论会一般,说的全是朝堂上的事请。
苏澈最不喜欢搀和这些事情,自然是不愿意去。秦延之常年挣扎,自也不喜朝堂事情的繁琐,不愿前去。
苏芸罗对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兴趣,但她刚刚伤了慕修敛的心,前去祝他生辰,倒是个最好的时机适当拉近两人的距离。
“虽然的确无趣,但毕竟是十三皇子的生辰,一年也只有一次,若是不去,只怕不太好吧。”
苏澈倒没有回答苏芸罗的话,而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她:“怎么?平日里也不见你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怎么今日倒是关心起来了?”
“二哥,你这话说的,怎么好似我不关心你一样?”苏芸罗在苏澈肩膀上打了一下,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苏澈瘪了瘪嘴,一副嫌弃的样子:“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关心我啊?”
“好了,二哥,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十三皇子的生辰吧。”
秦延之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叹了一口气:“我军营之中事忙,我便不去了。至于你,边看你自己了。”
“你都不去,若是我一个人去,可得无趣死。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苏澈连忙摆了摆手。
见两人都不打算去,苏芸罗顿时慌张起来:“你们是根本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吗?为何不去?你们不单要去,还要把我一块儿带去。”
“你?”苏澈凝眸看向苏芸罗,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你去干什么?”
“我与十三皇子也有几面之缘,算是认识。既是他的生辰,我又怎么能够不去呢?”苏芸罗露出一抹无辜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目的。
苏澈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自然不会去相信苏芸罗的话:“你既然想让我们带你去,想来是十三皇子并没有给你送帖子。既是如此,你还去干什么?好了,我们两人是不会去的。”
苏澈的态度十分强硬,丝毫没有给苏芸罗辩驳的余地。即使如此,苏芸罗也不再多费口舌,起身离开。
她的确想要适当的拉近她和慕修敛之间的关系,但也并非一定要借这次的事情。既是苏澈与秦延之都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前去,那她也不必再多说什么。
与慕修敛之间的关系已经借由送回玉佩说得清楚,如今要做的,是找机会,让慕修敛成为她的利剑。
“你似乎并非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秦延之不知何时站在苏芸罗的身边,正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
苏芸罗轻敛眉头,有些疑惑:“秦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你不日前刚刚言之凿凿的将玉佩送还给十三皇子,如今却又要和他扯上关系。芸罗,你这件事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秦延之指的过分,自然是苏芸罗的不清不楚。苏芸罗轻叹了一口气:“将军放心,我做事自然是清清楚楚。我与十三皇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说清楚,如今再见不过是有些事情要与十三皇子说罢了。”
“有些事情?”秦延之蹙眉,倒是有些疑惑,“你有什么事,要与十三皇子说?”
“要与十三皇子说的事情,自然是与十三皇子有关,不便告诉秦将军。只是将军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就说我讲这些事情做的过分,是否应该向我道歉呢?”苏芸罗侧眸,神色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