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猫刚进院子没一会儿,刀疤男就带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进屋把那臭娘们和那死麻子拽出来,今天大爷非得让他们生不如死。”
彪形大汉又是踹门又是撞门的,可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也弄不开那门,那门好像有千斤重一般。
“老大,这门有古怪,打不开。”
“那就点火烧!”
“老大,夫人不是说那女人是少爷看中的么?就这么死了,我们不好交代吧。”
“你们不说,少爷怎么会知道。”刀疤男站了起来,掏出火折子扔给彪形大汉,“还不快去找点干柴火来。”
彪形大汉听到刀疤男这么说,赶紧把院子里堆放的干柴捡了过来。
火折子刚被点燃,就刮起了一阵大风,火被吹灭了。
彪形大汉使了不下五回,每回都一样。
刀疤男不信这个邪,夺过彪形大汉手中的火折子,亲自点火,这回火是没有灭,不过一瞬间燃得很旺,就像被人浇了油一般。
火苗一下子蹿到了刀疤男头上,他的头发都被烧焦了,额头也被烧伤了。
彪形大汉打来水,往刀疤男头上浇,可不仅浇不灭,火势还越来越大。
他们没有法子,只好脱下衣服,拼命往刀疤男头上扑,扑打了好好一会儿,那火才灭。
赖洋洋地躺在屋顶的大白猫,看着这一切,发出喵呜的叫声,傲娇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
刀疤男变成了光头肿脸男,彪形大汉带着他离开之后,大白猫从屋顶一跃而下,离开了李武家。
因为常年打猎和兜售猎物的关系,李武对河西镇的地理位置和地势非常熟悉,他带着唐静婉抄近路,翻过一座山就到了柳山村。
一路上,李武都牵着唐静婉的手,遇到跨不过的小溪河流,他会抱着她背着她趟过去。
唐静婉每次跟李武一起出门,就会发觉他的特别。
特别的体贴,特别的博识,特别的沉着,特别的可靠。
两人到柳山村的时候是巳时,太阳刚爬过肩膀,慢慢往头顶游移而去。
李武擦去唐静婉额头的细汗,“娘子,你可知道李春喜住在哪?
唐静婉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想起原主,唐静婉心里就闷着一股气。
那所谓的亲娘抛下原主改嫁之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原主,还趁原主来找她,卖了她。
从没见过如此恶毒的女人。
李武看到唐静婉眼里的怜惜和恨意,揣过她的手,捧在怀里,“娘子,待会儿见着他们,你只管随心所欲,我会护着你。”
被亲娘拐卖,任凭谁都不可能不恨,何况现在的她是那样耿直又热心的一个人。
唐静婉笑着点了点头,“相公,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娘子我会撒泼一般。”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娇嗔。
李武捏了捏唐静婉的脸蛋,“娘子撒泼我也喜欢。”
唐静婉努了努嘴,“相公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李武俯下身子,附耳细语,“娘子泼辣一点,我才不会担心你被人欺负,娘子再泼辣,你相公我这身板体格也能轻易拿得住你。”
唐静婉脸开始发烫发红,她娇羞地推开了李武,李武明显没有用力箍紧她,不然她根本推不开,
唐静婉朝着李武吐了吐舌头,“相公,我们得赶紧去问李春喜家住哪儿。”
李武扶过唐静婉的肩膀,带着她去了柳山村唯一的酒楼。
李武说那儿的老板是个包打听,李春喜住哪儿,他肯定知道。
李武和唐静婉刚走进酒楼,就引来一阵议论声。
“你看那麻子脸身边的姑娘,一双娇媚的水汪汪的眼睛,真是勾魂。”
“她这等货色天心阁一抓一大把,那里的姑娘可都很解风情,会服侍人。”
李武本想上前教训他们,听到天心阁几个字后,就断了那个念头,他想听听看他们接下来会不会说一些有用的事。
他带着唐静婉,在他们隔壁桌坐了下来。
他一直在用余光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书生气质,一个像练家子。
“你这意思是你去天心阁?”练家子的男人问。
书生气质的男人骄傲的回答,“托少爷的福,上次把人送过去的时候,少爷带我去了一次天心阁。”
“我怎么没有你那好命,别说去天心阁了,少爷我都没见过。”
“过几天你就能见到少爷了,少爷这阵子会来河西镇办点事。”
“少爷亲自出山,难道是为了传闻中少爷一见钟情的那个女人?”
“嗯,也不知道少爷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乡野村姑,我听见过的人说,大安城比她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
“也许是少爷山珍海味吃多了,想吃点粗粮野菜。”练家子猥琐大笑,“说不定野性十足,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嘛。”
李武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那个少爷此次亲自前来,极有可能是为了唐静婉。
唐静婉倒是没在听那两个男人说什么,她被酒楼后厨传来的一阵独特的香气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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