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瑶一露面就被凤嫂拉住。眼睛里还有泪。
孟欣瑶一时发蒙,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孟欣瑶一边问一边向工坊里面走。却发现工坊里面被砸的乱七八糟,桌子椅子还有布匹针线被杂乱无章的乱丢一气。
“这怎么回事?”孟欣瑶气晕了,又发生被打砸抢的事情了。
“孟姑娘,你没事吧?”
正在孟欣瑶发愣的时候南风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看见孟欣瑶非常焦急的问。
“我没事,这里是怎么回事?”孟欣瑶想有南风在,任谁也不能讲这里弄成这样的。
“姑娘,很抱歉,我刚才接到主子的命令去了山上,回来时候就看见有人在工坊捣乱。赶走那些人我又怕您有危险。”南风解释道。
“去查,查到是谁我保证她吃不了兜着走。”孟欣瑶转进拳头道,她还第一次想用欧阳寻的势力,实在是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是。”南风领命退下。
凤嫂拉住孟欣瑶道:“欣瑶,大娘她……”
“我娘?”孟欣瑶看凤嫂的样子就知道孟母的身子不行了,她赶忙快速的跑向屋内。
屋子里,孟育良和袁娇娥正哭的泣不成声。孟欣瑶瞬间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僵住了,她远远的看着孟母安详的面孔,可是却不敢上前。
“姑娘。”念儿见她的样子,非常担忧的拉了拉她。
“孟欣瑶,你还知道回来?娘被你害死了。”孟育良听到孟欣瑶回来,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怒气冲冲的对着孟欣瑶骂道。
“娘怎么了?”孟欣瑶颤抖的问道。
“娘死了,再也不能醒来了,您满意了?整日好好的工坊不看着,偏偏出去得罪人。孟欣瑶你要疯呀。”孟育良骂的什么,孟欣瑶已经听不清了,她只听到,娘死了。那个疼她爱她的老太太真的就没了吗?
“育良,你骂欣瑶做什么?娘老了,自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你怪不得欣瑶呀。”袁娇娥拉着孟育良说道。然后抱着念秋走到孟欣瑶面前道:“欣瑶,你也不要多想,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孟欣瑶抬头看向袁娇娥却看到念秋的额头还在渗着血。她心疼的抬起手,轻轻一触碰,念秋就痛的咧嘴,可是却没有喊疼。
“这是?”孟欣瑶问道。
“没事没事,小孩子难免磕磕碰碰的。你去看看娘吧。”袁娇娥带着念秋出去了。
孟欣瑶慢慢的挪到孟母身前,缓缓蹲下。“娘,你怎么没等我回来呢?”
“娘,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幸运,我以为我来到这个破败的家庭会很无助很贫苦,而是有了您的爱护,我才发现生活那么充实,那么值得我去努力。”孟欣瑶声音哽咽的蹲在孟母身前道。
“欣瑶,哥哥刚才昏头了。娘走前,特意让我转告你,不要自责。娘也被病痛折磨辛苦了,现在走也许是好事。”孟育良拍了拍孟欣瑶的肩膀道。
“娘怎么会突然就走了呢?”孟欣瑶想自己出门前她娘虽然虚弱可是还蛮有精神的。怎么能说走就走了。
“娘……被那些歹人推到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听孟育良说着,孟欣瑶的手心攥紧。无论是谁,她保证让那些人死给自己看。
她从未想过报复,想过让别人也尝试伤悲,可是这些太过分。
“哥哥。你帮我照看娘,我一定要给他报仇,让那些人跪倒她面前。“说罢,孟欣瑶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们去。
“南风呢。”孟欣瑶满院子的找南风,却没看到他的身影。孟欣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哭不想哭,她现在只想将那些歹人碎尸万段。
“姑娘。”南风知道孟欣瑶找自己,便快速的回到孟家。
“查到了吗?”孟欣瑶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坐在堂前的桌子上。
“是蒋美娇,她从李知府处出来就派人来了工坊,说是要给您一点教训。”南风实话实说,还留意着孟欣瑶的脸色。
“果然是她,去,将她给我抓回来。”孟欣瑶想泄私愤,她现在就是想弄死这个女人。
“姑娘这样怕是不妥当会得罪当地的府衙,怕是李知府也不好做。”南风不能看着孟欣瑶也罔顾王法,若是欧阳寻在怕是也不会同意的。
“呵……和我**律?她若是懂法路又怎么会叫人来杀人越货,打砸抢呢。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他的人头。”孟欣瑶想看孟母和念秋,就无法平静,无法平静的原谅。
“姑娘,你冷静点。报复人不是非要让她人头落地的。”南风劝解道。
“好……我今天就不泄私愤,我也要她知道,太岁头上动土的下场。去……给我查查,这个人的生意往来,还要和李贤的关系到底如何。李贤为什么会支持她,给他钱做生意。还要李贤和李知府的关系如何,会不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孟欣瑶说罢,将时间留给南风。
“是,我会去查,还请姑娘不要冲动。”南风转身走掉,而是心理却甚是佩服孟欣瑶。这个时候还能考虑利弊关系也实在难得。
孟欣瑶看着南风的背影越来越小,她也起身走到孟母房间。
“娘,我会给您报仇的,前世今生,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也万贯家财,也富贵有余。可是此刻我却报复心很重,想着用自己的手段去让别人痛苦,失败。也许还是他给我的权利太大。总觉得他会随时随地给我摆平一切,我甚至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权利。我很困惑。也很迷茫。”孟欣瑶站在孟母床前,看着她‘熟睡’的脸念道。
来这里一年多的时候,她从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天才商人。
这一路来,有惊有喜,有悲有乐。让他也获得了不少的疼爱和关心。可是随着生活的时间越长,那些好也在慢慢磨灭。她也觉得仿佛做的越大,越不能肆意妄为。也许就像李秀水说的,像欧阳寻那样的人,一旦决定了走夺皇位之路,就不能罢手,也许她应该理解,并且坚持自己的坚持。
“咚咚……孟姑娘,南风有事禀告。”第二天一早南风前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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