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当然不知道风四娘在想什么,他一心想要多教教小胖子,小胖子虽然有一身卜卦的本事,但毕竟江湖阅历浅,很多事情都没经过没见过。中文w﹤w<w﹤.﹤8≦1≦z≦w<.
王震接着说道:
“丁家院子里的那棵树,怕是有人出主意,让丁老头在小儿子出生的时候种下的,应对着丁家小儿子的树,吸收院子的灵气,没有那棵树,那小儿子也活不到现在。
树对着人,人死了,树也不能活了,不然你看满院子的树,虽然都是冬天,却只有那棵树已经枯败,轻轻一碰就断了,说明人死了,树也活不成了!
丁老头刚刚在楼下,到底没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咽气,心中难免自欺欺人,但看着那颗树断了,他才真的觉得他儿子回不来了,所以才哭的那么难受!
我震断那颗树,是要他面对现实,不然这个坎过不去,他恐怕也难活!
胖子,你记着,人在做,天在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王震最后的一句说的极重,小胖子听了使劲的点点头,风四娘看了看王震,这一刻王震给她的震撼,让风四娘久久不能平静。
人在做,天在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王震带着小胖子和风四娘却并没有回娱乐城,而是去了城西的一处地界,那里是一处公共墓园。
风四娘惊道:
“你不会是想说,龟鹤之地就是这公共墓园吧?你要是糊弄老丁头,他真能跟你拼命!”
“风水之事,童叟无欺!”王震很严肃的说道。
王震带着风四娘和小胖子直奔墓园旁边的小路,走了一会儿,风四娘就香汗淋漓,小胖子喘着粗气说道:
“老大,你不是才来找地方吧?这漫山遍野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此时三人已经走到半山腰了,公共墓园已经看得不真切了,很显然王震想去的并不是公共墓园,而是往山上走。
王震微微笑道:
“我也就来过一次,大致的方位错不了,今天做些东西,好方便丁家小儿子三天下葬!”
说完王震不说话,带着二人赶路,还真应了小胖子那句话了,王震带着俩人走盘山道,真的走了的叫一个漫山遍野。
终于太阳都西沉了,王震站在山腰停住了,指着下面的一处平台说道:
“你记下,明天让丁家人过来!”
风四娘看了看地界,又回头看去,半山腰,没错,只不过他们是在山另一边的半山腰,风四娘娇喘着埋怨道:
“既然在山这边,直接开车来这边就好,为什么还要翻个山头?”
王震也不介意风四娘的埋怨,竟然破有耐心的指着另一边说道:
“下面是森林地质公园,一条江挡住了!”
小胖子一副了然的样子,他跟着王震这么长时间,相信王震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除了因为好奇,否则小胖子是不会问的。
果然如小胖子所想,顺着王震的手指着的方向,他们能看到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根本看不出个数的森林,一条肉眼几乎不可查的银色腰带切割那片绿色的森林。
王震接着说道:
“江流很急,这片属于三不管的地带,有山有水有林的地方适合丁家小儿子,以后丁家老头住在这里,灵气也极旺!”
“可这里并未见到龟鹤!”风四娘疑惑道。
王震淡然一笑,也不解释,只是从兜里掏出一条红色棉布带,系在一旁的树上,说道:
“你只管记下地方,让丁家人刻碑挖墓就行!”
风四娘见王震不肯再解释,也不好再追问,这么些天的相处,风四娘基本上已经摸透了王震的脾气,他要是不想说的,你就是问出花儿来,他也不会告诉你。
三个人站了一会儿,又顺原路向山顶走去,眼见着到了山顶,天色似乎更晚了,风四娘怕弄错地方特意的回头看去,风四娘惊呆了,脱口而出道:
“好一个龟鹤之地!”
小胖子闻言也同样回头看去,顺着风四娘的目光,竟然隐隐找到了王震系的红色棉绳,从这个角度看去,那棉绳下面的平台十分清晰。
那平台如同一个趴卧着的巨龟,此时王震的红色棉绳正系在巨**部的松树上,那平台四周围绕着郁郁葱葱的松树,从远观,那大面积的绿色连在一起,真的就如同一只翱翔九天的飞鹤。
卜卦出身的风四娘多少对风水也有一些涉猎,她不得不承认,王震选的这处龟鹤之地,真是风水绝佳。
龟之地,在**的地方一块巨大的岩石,显得**昂扬生机勃勃,而那远处郁郁青青的松树之鹤又有翱翔之意,鹤是飞禽,飞翔之势才是灵动之魂。
最最点睛的是那条江,如同衔在飞鹤嘴里的银带,这在风水里叫飞鹤衔宝,而龟地周围又全是松树,有谚语讲,松鹤延年,也同为吉处!
这一下风四娘是彻底的对王震佩服了,一处龟鹤之地竟然引出这么多祥瑞,丁老头还真是捡到宝了。
这一次他和王震谈的交易,真真是一点都不亏,这地方何止的福荫子孙后辈,若是丁老头的小儿子葬在这地方,丁老头恐怕都因为祥瑞而多几年的寿数。
风四娘转过身来,一脸的佩服,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震,王震仿佛没看见一样,依旧淡淡的说道:
“记下位置就好,明天让人来挖坑,丁家小儿子,葬在龟甲中间!”
“为什么是龟甲中间?”风四娘脱口而出问道。
这一次王震没有故弄玄虚,耐心的说道:
“丁家也不是只有这一个,百年之后,这里给丁家做祖坟,丁家还会有后的!”
“可丁家是两个女儿,外姓?”风四娘狐疑的说道。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王震坏笑道。
风四娘见王震又不肯多说,知道怕也问不出什么了,只是暗暗记下王震说的话,风四娘隐隐觉得,似乎自己和王震突然有了某种默契,她对王震多了几分信任,少了几分戒心,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