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飞奔向徐府,此等大事,需向父亲大人告知。
九天父亲徐大人乃是朝廷中流砥柱,特别善于种植,治水,为人清正,常急国家之所急,爱好科学,与外邦传教士皆有往来,互通科学技术,曾以外邦之术修补天文历学,颇得帝皇赏识。
到了上元县衙门,突然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但似乎又敲得小心翼翼,生怕伸张出去。
九天很是好奇,如此深更半夜,何人敲县衙的冤鼓,怕不是与今晚的事有什么联系。九天从衙外的墙壁走了上去,在县衙正大堂的屋顶以弹指之功在瓦片上戳出一个小洞,一只眼睛偷偷的静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什么。
只见一老妇拉着一年方二十的姑娘哭哭啼啼来到大堂和一老头一起跪下。
“来者何人”惊堂木一敲坐在正上堂的县令喝问道,“我是秦淮河边上的渔夫,这是我的老妻和女儿”老头指着边上的老妇和年轻女子说道。
“为何三更半夜击鼓,有何冤情,说”,“老朽并无冤情,只是女儿不孝,请大人将之杖死”,旁边的年轻女子沉默不语,老妇哭的越发的大声了。“这又是为何”,“此女不守孝道,竟与落香阁的妓女相爱,还不知廉耻的同床同眠,经常偷偷出去与之私会,丢尽了我家的脸面”老人说的身心疲惫,强忍着眼泪,“额,此话当真,竟有如此之事”,“大人此等羞耻之事,祖上无光,怎么敢乱说,趁知道的人不是很多,请大人同情老朽,将之杖死”老人似乎一遍遍的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位姑娘报上名来,你老爹说的可是实情”,“却是实情”年轻女子却是没有报出名字,只是衰竭的说道。
“大人,此事不可为,赶快将他们逐出衙门”县令旁边的谋士悄悄的说,“这又是为何”,“此事甚为敏感,孔孟之道,各种圣人之学并未说其非法,况且我朝多出分桃、对食之事,尤其皇家为甚,大人如若对此等敏感之事轻易判决,恐引起旁的端节来”。
“请大人将此老朽与此女子一并杖死,养不教父之过,我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此等事件不在法度之内,来人啊,将这父女三人逐出衙门,退堂”。年轻女子扶起老头,慢慢的抬起了头,憔悴的面庞宛若冰天雪地浸泡过一般,不过依然透出不一样的美,像风雪中将要被寒风吹倒的白莲。
“你。。。”县令与年轻女子的目光接触的刹那好像天空传来一道闪电,惊得他和年轻女子皆说不出一丝话来。这不是当年与他定情于栖霞山的雪灵儿吗,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