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媛微愣,原来太子没认出自己么?
她心中复杂,既懊恼自己的‘女’人魅力在太子面前打了折扣,自己在太子眼里居然完完全全是个男人!又欣喜以后可以继续以男装呆在太子身边了。
她才不要做个缠绕在大树上的菟丝‘花’,她要做,就做男人身边的大树,与男人并肩而立,共同承接阳光雨‘露’。这样的‘女’人才活得有尊严,才配与男人共享荣耀。
她没有与太子匹配的势力,但是她自信,自己绝对有与太子并肩的智力!
“殿下息怒,我是王树远的妹妹,王媛媛,因我好奇秋猎,仰慕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威名,因而求哥哥偷偷带我进了这里。求殿下,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不要责怪哥哥!”王淑媛捂住自己的‘胸’,慢慢地滑进水里,楚楚可怜地回头说道。
那对浑圆因为手臂的拥挤,越发挤出更嫩更白的肌肤,看着似乎涨满气的皮球,马上就会爆掉似的。
太子一阵口干舌燥,偏偏这个小人而不自知,还在那里满口胡言‘乱’语,竟然杜撰出一个叫做王媛媛的妹妹来。
太子走到她面前,吓得少‘女’如受惊的小鹿般张皇失措,妩媚水眸害怕地盯着他。
太子用手指勾起少‘女’的下巴,目光掠过美人儿隐藏在清亮水下的雪白双膝,以及她手臂压出来的更深的‘胸’前沟壑。
喉结滚动,他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马上把小人儿压在毡毯上这样那样,但他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仔仔细细审视着少‘女’被羞涩和水汽蒸红的芙蓉脸。
太子不太记得姜宝珠的面容了,却记得初见姜宝珠时的震撼,记得初见宁芳夏时的震撼,现在,王淑媛也给了他同样的震撼。
当真是美丽不可方物。
太子审视完了,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下巴,转过身,咳了声道:“你与王贤弟倒是有八分想象,好,孤信你是他妹妹了。对了,王树远呢?”
王淑媛以为太子会做什么,没想到自己都一丝不挂了,还用了这么勾人的姿势,太子审视她,居然不是被她美‘色’所‘迷’,而是看她的长相是否与自己扮成的那个莫须有的男子长得像!
王淑媛心中失落的同时,也生气巨大的喜悦,太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自制力不一般。
她委委屈屈地哭道:“我沐浴,所以哥哥走远了。”
“这个风铃是谁放的?”太子问道。
“啊?哦,是我放的。”王淑媛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
太子轻笑:“人都走到里面来了,绊到了这风铃还有什么用?”
王淑媛羞涩地嗔道:“可是也没人像太子一样,问也不问屏风后是否有人便闯进来啊!”
还是这么没大没小,太子心中倒是起了点宠溺的心思:“孤哪里能料到好好的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况且孤找王贤弟是有事商量的。”
“殿下,不知有何要事与我哥哥商量?”王淑媛忍不住问道。
“等你哥哥回来,孤跟他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别‘操’心了。”太子低低的笑声蕴含蛊‘惑’的味道。
王淑媛心中一‘荡’,越发不能自持,边偷看太子的背影,边哭道:“太子既然知道我是个‘女’子,那还站这么就做什么?小‘女’子的清白全没了!”
太子心里狂笑,得意自己的魅力世上没有‘女’人挡得住,这王媛媛如此快便上钩了。
他装模作样地道:“孤身边常有宫‘女’服‘侍’,互相坦诚相见的也不是没有,没什么好羞涩的,所以……总之是孤冒犯了,孤向你赔罪。”
王淑媛勾起‘唇’角,嘴里却委曲求全地哭道:“那殿下可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便是我哥哥也不可以!”
这么霸道!
太子轻笑道:“当然。那孤就告辞了,小姐的清誉自然还是在的。”
说完,太子毫不犹豫地走了。
王淑媛差点跳脚。
她匆忙装好衣裳,跑到外面,却没看见太子的影子,询问小太监,小太监却说太子去了会场。
那里是她进不去的地方。
王淑媛之前不在乎,现在倒是嫉恨里面所有的‘女’人,尤其是那些特意来选妃勾引太子的贱‘女’人!
她们是家族的傀儡,眼里只有利益,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她对表哥和太子的感情,才叫**情,这群泥垢里的凡人根本不会懂!
王淑媛一直在会场外面等待太子,直到热闹的篝火晚会结束,王淑媛才看见太子的身影。
她连忙迎上去,脆生生地说道:“殿下,听妹妹说您找我有事?”
太子突然握住她的手,王淑媛心口大力地跳了下,就如一块大石头掉进湖水里,发出“噗通”,非常巨大的声音。
太子的手好温暖。王淑媛怔怔地想着。
太子只是握了一下,便飞快放开,眉头微微蹙了下:“来人,给王贤弟送上一件孤的披风。”他头没回地吩咐完,又对王淑媛道:“树远贤弟,你在寒风里站了多久?手这般冰冷。”
“哦,就站了一个时辰罢了,没什么的。殿下,小人惦记着您的心事,担心您晚上睡不着,所以一直守在这儿。”王淑媛暖暖地说道,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唯有太子注意到她会不会冷。
太子笑道:“王贤弟当真善解人意。”
他又命人送了些热酒和烤‘肉’过来,王淑媛心事重重,晚上吃得少,现在是又冷又饿,热酒和烤‘肉’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
她‘露’出感‘激’的妩媚的笑容,尽量展现自己‘女’‘性’柔弱的一面,有点依赖地靠近太子,与太子边吃酒边“商量”。
原来太子想从飞燕公主身上下手,让飞燕公主跟孟长发生关系,反正所有人都知道飞燕公主正‘迷’恋孟长,流言蜚语早传遍了整个秋苑,便是栽赃,也没人发现会是他们做的。
当然,太子在少‘女’面前保持了自己一贯的君子风度,把话说的非常冠冕堂皇,说要教训这个身上流着匈奴血但在孟朝却这么嚣张的公主,还要教训孟长这个不敬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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