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然到沉香苑,白雅彤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见姜安然到了,白雅彤便亲自拉了姜安然的手,以防姜安然行礼:“快过来,这都是今日我特意差人为你做的,你好好补补身子。”
姜安然笑答:“女儿哪里就那么弱了,需要吃这么写东西补身子。”
原来白雅彤特意上了十几个菜,姜安然与白雅彤二人怎么能吃完。
姜安然四处打量了一番,才问:“怎么?父亲还未回府?”
白雅彤答:“你父亲这几日都会忙些,咱们不管他,正好咱们母女两个多吃些。”
俗话说“食不言寝不语”,白雅彤的规矩是极好的,而姜安然的规矩大多是白雅彤教的,所以即便是只有她们母女二人,也没有说话的。
待到姜安然与白雅彤用膳之后,这才吩咐丫鬟们将饭菜撤下去,只留下母女二人。
白雅彤关切的问:“看你晚膳吃的如此少,可是身体有哪处不舒爽?”
其实姜安然吃的实在不少,甚至于比平日吃的还多,姜安然自然懂得白雅彤的关切,便吃下了在可接受范围的饭食。
姜安然与白雅彤说道:“旁人都说,娘看孩儿怎样都是觉得吃得少,长得瘦,受委屈,我原先还觉得旁人说的言过其实了,可是女儿倒是越来越能体会到这句话了,娘这是太疼女儿了。”
白雅彤被姜安然略带调皮又略带撒娇的话,逗得笑了:“你这孩子,为娘让你多吃些,倒是为娘的不是了。”
看着姜安然对白雅彤的态度一日一日变得更亲近,白雅彤自是高兴的。
姜安然笑着应道:“娘自然是为了安然好,女儿知道的。”
而后白雅彤与姜安然说道:“说起来,丹阳倒是个好的,今日我在房中守着你,她到了后问清我情况,便非要守着你等你醒来,我看你这朋友倒是没有交错。”
提起丹阳,姜安然想着丹阳此时该是与郑文杰言归于好了,便颇有兴致的与白雅彤调侃起丹阳与郑文杰来:“娘可知,今日丹阳为何来寻我?”
“为何?”
“丹阳这哪里是来寻我,分明是心烦意乱,找我躲清净来了。”
白雅彤问:“哦?还有这回事?”
姜安然轻轻的笑了:“前几日丹阳因为一副郑公子为丫鬟作的画,与郑公子生气,躲了几日不曾出门,偏偏邵将军也是个护短的,生生将郑公子拦在门外,丹阳躲了几日,邵将军便拦了几日,今日丹阳实在是憋闷,便从后门遛出来,找我诉苦来了。”
但凡是女子,遇到丹阳这种情况,第一反应与丹阳都是相同的,白雅彤也不例外,略带嫌弃的说道:“没想到郑文杰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私下却是个好色的,亏得你与他的婚约解了,就是可惜了丹阳......”
姜安然看着白雅彤的样子,倒是笑了:“娘,您与丹阳,都误会郑公子了。”
见姜安然此时还为郑文杰辩解,白雅彤倒是心中担忧,觉得姜安然实在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便拿出指导姜安然的样子:“你还小,不懂男人都是这般的,你以后嫁到庆国公......”
话还没说完,白雅彤便突然戛然而止了,看着姜安然瞪大了的双眼,解释道:“你看娘,与你胡说些什么!只是以后你该多长个心眼才是。”
姜安然只觉得白雅彤奇怪,但却想不出为何,便不纠缠,只与白雅彤解释郑文杰与丹阳的事:“娘,你当真是误会郑公子了,若说旁人也就罢了,但在女儿看来,郑公子绝不可能作出如此的事的。”
看姜安然还纠结至此,白雅彤解释道:“我没有与您说过,其实丹阳与郑公子不是被长辈定下的婚约,而是在长辈们定下婚约前,她们二人便已经两厢情愿了。”
所以人都以为丹阳与郑文杰是父母之命,从未想过二人之间是有感情的,可姜安然此话说出口,有些事便没有办法解释了。
果然,白雅彤便问:“之前郑文杰与你有婚约,怎的又与丹阳两情相悦了?这我倒是不懂了。”
姜安然绕了个弯,与白雅彤说道:“您看您,我与郑公子的婚约早已解除,现在也已经各有婚约,难道还不许人家两情相悦了?”
说起来姜安然这也算避重就轻,白雅彤略一思考,觉得此言也有理,便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是,丹阳也是个好孩子,将来夫妻和睦,总比不和睦的好。”
姜安然答:“是啊。再说郑公子对丹阳的感情,万不会作出什么荒唐事的,只是丹阳性格直率,又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才有了这后边的事,不过我特意在丹阳离开之前寻来了郑公子,想必二人此时已经解开误会了。”
白雅彤也接话道:“解开误会便好,总归将来是要一起过日子的,成婚前有些磕磕绊绊也好。”
姜安然虽不能体会白雅彤话中的深意,却还是应下了。
沉吟片刻,姜安然还是止不住的问道:“娘,我能知道,楚斯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雅彤知道姜安然总会问起此事,可白雅彤哪里能与姜安然明说,只好装糊涂:“斯年?他能有什么事?你这丫头,还没有嫁过去,倒是整日惦念着人家,羞不羞?”
白雅彤想起那日亲眼所见:
楚斯年抱着姜安然回到姜府时,楚斯年的衣角与胸口都是血迹,而姜安然被楚斯年轻轻放在床上之后,白雅彤亲眼见姜安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即使白雅彤关心姜安然,却也发现了楚斯年的不对劲,楚斯年手下一个叫做楚六的大夫要为他检查身体时,楚斯年却要那人先为姜安然检查。
白雅彤才想起这个大夫,便是之前姜安然昏迷时,来为姜安然治疗之人,即便白雅彤心中实在慌乱,也知道那时是楚斯年派来的人,白雅彤怎么能不为之感动。
楚六为姜安然把脉后,告知姜安然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别的伤。
之后才检查楚斯年的伤,而楚斯年浑身上下没有伤口,只是楚六说楚斯年的寒毒再也受不住情绪波动了,也说楚斯年此次寒毒分明十分重,楚斯年这是硬撑着找姜安然的。
楚斯年嘴角慎着血,还在庆幸姜安然没事,又与在场之人说道千万不要告诉姜安然自己的状况,之后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之后姜子墨与白雅彤说,外界传言楚斯年护送西兆公主回国了,可姜子墨白雅彤知道,楚斯年定是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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