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我特娘的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话说旁边这么多人进城,你们怎么就只拦我一个呢?
漠白在心中吐槽,可是嘴里却不敢造次。连忙陪着笑说道:“大哥,我是来卖皮毛的。我家住在乡下,这是头一回进城。”
“哦?卖皮毛的?通行证拿出来我看一下。”
what`sthefuck!进城还要通行证?漠白在心里直骂娘,老子哪有什么通行证?泰哥也没跟我说呀,这可怎么办?
“这个,大哥你看,我这是头一回进城……能不能?”
“没有通行证吗?”守门的士兵没有理会漠白的言语,他们只认通行证,见到漠白支吾了半天掏不出通行证来眼神变得更加伶俐了。握着长矛的手也缓缓收回,握上了腰间的剑柄。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架势。
一旁进城的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驻足观看。显然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们也没有一丝惊慌,都是饶有兴趣的盯着这边。打算看看这个没有通行证的家伙接下来的下场。
而有一个人却是例外,这个人打一开始就一直盯着漠白的平板车看,现在看见漠白被卫兵拦住眼珠一转,略一思索便走出了人群。
“我说大侄子,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你好久了,怎么来之前也不先通知我一声,我好来接你呀。”
漠白刚刚还在想着是不是要先逃跑再说,他看这两个守卫肯定不是好惹的主。可是转眼间旁边就蹦出了这么一位。这人30岁左右的年纪,身材有点微微的发福。穿着打扮很得体,一看就比旁边那群路人上档次。不过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一张嘴就占人便宜!谁是你大侄子?
这人多半是没安什么好心,漠白离得老远就看见了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身后的平板车猛看,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现在又来主动搭茬。不过有人帮忙解围也省下了很多麻烦。他便暂时忍受了大侄子这个称呼。接下来就是考验演技,博取卫兵相信的时候了,论演技,漠白可从来都没服过谁。
“表叔啊我可想死你了。”只见漠白一个熊抱就抱住了这人的肩膀,眼泪刷一下就落下来了。这感人的场面一下子就让围观的群众懵逼了。这什么情况?刚才还是卫兵缉拿可疑人员呢,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现场认亲了?串戏了吧。
不过见漠白抱着那人哭的那么伤心,他们谁都看不出一点的问题。这明显就是见到亲人之后激动的落泪啊。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全都信了。这明显就是来城里探亲的嘛。
被漠白抱住的那人也是一脸懵逼,心道这小子进入角色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被他这么抱住一哭。没准他还真觉得自己有这么个失散多年的大侄子呢。暗暗的擦了一把冷汗,对漠白说道:“大侄子,这么多年你在乡下受苦了。你的母亲的病好点了吗?”
尼玛,你妈才有病呢?好小子,来劲是不是。上来就说我妈有病,这可是你逼我的。漠白在心中发狠,不过表情却又换上了一幅感动的模样。只见他猛的擦了一把眼泪,对着那人说道:“好了,母亲的病已经好了,要不我也不能来城里找您啊。”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那人拍了拍漠白的肩膀。想要把漠白带进城去。可漠白却突然又说道:“对了表叔,你父亲的脑血栓好了吗?现在能下床走路了吗?”
“脑血栓?”那人一呆,暗道我父亲什么时候得了脑血栓了?可是漠白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脑血栓啊你忘了吗?”
漠白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
“就是这样,左手六,右手七。左肩膀高,右肩膀低。左脚画圆,右脚踢。一走路就是一米六,一米七。”
漠白边说边比划,还走了几步,你别说,漠白按照自己说的这个口诀一笔画。还真像那么回事。在走两步,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重度脑血栓患者。看的那人是一头的黑线。赶紧上前拉住了漠白。
“好了,好了,去年就好了。”
漠白点了点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我还心思这次来看看他呢。对了,你妈不是跟人跑了吗?找回来了吗?”
“我妈跟人跑了?”那人震惊了。
我妈不是得病了吗?那么你妈就跟人跑了吧。漠白在心中暗笑。
“对呀,我跟你讲哈,你妈可不是个东西了,在村里的时候就经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在家里还经常逼你爸给她干这个干那个的。你们一家搬家去城里之后,咱们村的人还担心呢,怕你妈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结果你爸就得脑血栓了。咱们村里的人都觉得,你爸得脑血栓这个事儿就是你妈比的。今天看见你了,正好问问你,你说当年你爸得病这个事是不是你妈比的?”
“我,我,”那人明显有点要发作的趋势,他已经恨死眼前这个年轻人了。心道这小子怎么说话一句比一句狠?不过看向漠白那飘向卫兵的狡黠目光,那人只能咽了口吐沫,忍了下来。
不忍不行啊话题是自己挑起的,含着泪也要演完啊。如果现在穿帮的话,不止是漠白,连他都会被当成可疑份子给抓起来。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要知道,现在人类和魔族的战争财刚刚结束不久。如果这时候被当成可疑抓起来的话,那么下场肯定会无比凄惨。那人感觉现在自己比吞了只活苍蝇还要恶心,不过还是艰难的回答道:“是,是我妈比的。我妈比的!”
“真是你妈比的呀!我就说是你妈比的。那么他跟人跑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漠白嘿嘿笑道。
“嗯。”
“那你儿子没p眼儿那个病也好了吧。”
“好了!”
“那你爷爷……”
“好了好了!”那人满头黑线,一把搂住了漠白的肩膀,阻断了他的话,天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出些什么。他此时也已经明白了,多半是自己说他母亲得病的事儿让他不满意了。这小子还真是口头上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搂住漠白的肩膀,两人来到刚才的卫兵面前。对着卫兵一鞠躬说道:“长官,这是我大侄子,原来都是在乡下生活,今天是他头一次进城。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进城我就带他去办通行证,保证在城里不会惹出什么麻烦。”说着他还笑呵呵的从兜里掏出了几枚银币,偷偷的塞到卫兵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