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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去世之后,秋枫并未改变采集各种矿藏的习惯,还是经常带着秋芝潋勘探各地矿脉。这样又过了7年,秋芝潋已经16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秀澈冰清。然而就在那一年,秋芝潋下到山谷,再上来的时候,父亲却不见了,她苦苦寻找从此再无踪影。
可是时隔一年,一伙儿陌生人找到秋芝潋,向她索要一串项链。当时秋芝潋并不知道他们索要的这串项链便是人间秋水,但是,从这些人的对话中,秋芝潋无意中知道了父亲之死竟是他们向父亲索要项链有关,就是因为他们苦苦相逼才导致秋枫失足坠崖。
秋芝潋痛心疾首,重又来到父亲失踪那天的悬崖。此时这里已经修通了一条公路,不时有来回的车辆路过。
秋芝潋神情悲戚在悬崖边不断徘徊,使人误会她欲寻短见。一辆旅游大巴在她身旁开过后不远处停下,从车上快速跑下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大巴车绝尘而去,年轻人看也没看,径直跑到秋芝潋跟前,苦口婆心劝说秋芝潋想开一点。
这个人便是刚上大学的何潇。
可是秋芝潋心情悲痛,哪有心情听何潇啰嗦。她几次探身向悬崖下查看,那情形看上去就要向山崖下跳出。
何潇急了,不顾一切想要抱住秋芝潋。可是,手指还没碰到秋芝潋的衣服,就被秋芝潋飞起一脚直直踢了出去。痛得何潇趴在地上,午餐都吐了出来。
秋芝潋冷冷地瞥了何潇一眼,然后纵身跃下悬崖。
秋芝潋武功卓绝,她跃下悬崖并非寻死,实在是不堪何潇“纠缠”,她又懒得开口解释。但是何潇却完全不知,秋芝潋纵身一跃,令他登时心如死灰。
他实在想不明白,年纪轻轻为何如此决绝。就是这件事促使了何潇改变了在大学的学习方向,由原来的植物学改为心理学。
学业有成,却总感觉心中诸般失落。多年来一直对未能阻止秋芝潋耿耿于怀,时常魂牵梦绕。因人雨虹与秋芝潋是表姐妹,颇有几分神似,故而洪紫轻遇袭住院那次,何潇望着人雨虹竟自迷失心神。
秋芝潋跃下悬崖自然是豪发无损。她潜到谷底之后,在谷底搜寻多日,却一无所获。他的父亲秋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秋芝潋悲痛欲绝,发誓要给父亲报仇。
后来数年她四处查访,最终查到当年逼死父亲的首恶名字叫萧抑,是一名雇佣杀手。
秋芝潋连日追查,终于发现萧抑的行踪。她一路追踪萧抑一直追踪到一个偏远的山区。萧抑此行是要完成一个任务,他要从一对夫妇手中抢夺一串神秘的项链。这对夫妇便是纪遥和秦雪莹。
萧抑躲在院子里,趁秦雪莹带着纪无殇观赏星空的时候,突然袭击。秦雪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一点儿提防都没有。脖子上的项链被萧抑一把夺了去。可是他的袖子被旁边扑过来的大狗叼住,死死扯住不放。萧抑火急,一掌劈中大狗的脑袋,大狗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恰在这时秋芝潋赶到,闪电般击中正在行凶的萧抑,萧抑仓皇夺路而逃。秋芝潋正要追赶,忽然发现院子的角落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人。此人见行迹败露,便抢先一步,把跌在身边不远处的纪无殇抢在怀里,转身逃跑。
秋芝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去救纪无殇。
那人挟着纪无殇玩命逃窜,但是他奔跑的速度与秋芝潋相差甚远。这人心狠手辣,每当秋芝潋追之切近的时候。他便伤害纪无殇,以纪无殇相要挟逼迫秋芝潋后退。纪无殇凄惨的哭声使秋芝潋无所适从,但是就这样追下去也不是办法。最终秋芝潋把心一横,在这人又一次伤害纪无殇的时候,她闪电一击。
这人惨叫一声,跌出老远,但是怀里竟然还死死地抱着纪无殇。秋芝潋不待这人做出反应,向前一跃,直击那人喉咙。没想到,这个人在危急时刻,尽然把纪无殇抛下旁边的悬崖。
秋芝潋身形极快,片刻没有犹豫,跟着一跃也跳下悬崖。跌落过程,她以裙带缠住纪无殇。
再上来的时候,那人早已逃得没有踪影。秋芝潋抓人心切,听到不远处有村民找来的声音。她便把纪无殇捆在树杈之上,然后离去。
此事之后,萧抑改名换姓萧仕轶,销声匿迹了好多年。直到近期,秋芝潋才又查到萧仕轶的行踪。
萧仕轶近期几次行动都因为秋芝潋的出现遭到破坏。他自命不凡,出手狠辣又思维缜密,极少遇到对手。但是他的这身武功在秋芝潋面前却形同儿戏,使他又惊又怕。
听完前因,萧仕轶终于知道了秋芝潋的来历,明白他与秋芝潋的这一仗不打也得打,硬着头皮也得打。
他嘿嘿冷笑,把外套甩到一边,周身上下紧了又紧,黑衣黑裤黑靴,紧绷的肌肉似乎要从衣服中裂出,一语不发蓄势以待。
“妹妹,这个人太恶毒绝不能放过他。”眼见萧仕轶穷途末路,人雨虹还不忘进一步煽风点火。
秋芝潋转头看看人雨虹,微微颔首,“姐,我知道。”
“小心!”人雨虹惊道。
就在秋芝潋转头的瞬间,萧仕轶抓住机会突施袭击。动作之快就像一股黑色的旋风。然而旋风再快也快不过闪电,秋芝潋就像是一道闪电,白色的令人炫目的闪电。没有人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闪。萧仕轶的身体便以30度角径直向斜后方飞出,飞出的速度比他来时还快。而那团白影就在他的身侧,不断连续重击。
萧仕轶飞出几十米之外重重坠地,吭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他萎顿在地,翻身都十分困难。萧扬见状,不顾自身疼痛,抢到萧仕轶身边。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们去自首。”萧扬鼻骨塌陷声音含糊不清,几乎是在哀求。
“告诉我,当年和你一块儿去抢人间秋水的那个人是谁?”秋芝潋依然冷冷问道。
“哥,告诉她那个人是谁?”
“兄弟不能说!”萧仕轶勉力支撑道。
“再不说就没命了!”萧扬带着哭音,他终于如愿以偿,知道了绝望是什么滋味。
“干我们这行的……信用最重要。”萧仕轶咬牙道。
信用?这个东西竟然谈信用,秋芝潋恨极,她不再多言缓步逼近。
距离萧仕轶还有几米远的地方,秋芝潋纵身跃起。萧扬脸色煞白,不知如何是好。萧仕轶则用尽平生力气,仰天大喊:“佟先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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