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串钥匙串想要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就是这个?”张浅兴思索了一会儿,指了指二号物证原来所处的位置,说道。
“你这是信口胡诌的吧,张浅兴。”代局长不屑一顾地说道:“整个现场就只有一号物证,死者的伤口;二号物证,血衣和刚刚你说的三号物证,钥匙串而已,你现在又说是三号物证证明了二号物证,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设想一下,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房间,对于你们警方来说就是一个密室,而对于凶手来说,却可以随意进出?”张浅兴完全不理会代局长的挖苦,继续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杨法医向房间四周看了几圈,疑惑地问道:“这怎么也不像是有暗道的样子啊。”
“拜托,这是我们兰究学校啊!当然没有暗道啊!”赵校长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不过张浅兴的话我倒是听懂了个大概,他的意思好像就是凶手可以随意进出房间,换而言之,就是凶手拥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叮咚!正确!”张浅兴肯定了赵校长的想法。
“不过唯一的钥匙不就在这放着呢么?”钟主任反而很快反驳了张浅兴的想法。
“不!不一定现在钥匙在这里,案发前钥匙就在这里!”张浅兴立刻否定了钟主任的说法:“有可能是凶手行完凶后,用沾满血迹的双手将钥匙串到原处的!”
“你有证据么?”代局长冷哼一声,说道:“一天只知道瞎猜测!”
“证据就是那件血衣!”张浅兴肯定地回答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件血衣并不是为了挑衅警方而用的,而是为了挡住从死者身上喷出的血液溅到自己的身上而用的,而这件衣服应该就是死者水晴本人的衣物!”
“……”代局长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死者水晴的衣物,而且这件衣服上也只发现了死者的皮屑组织。可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只要你把自己想象成凶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张浅兴回答道。
“嗯……如果我是凶手的话……”钟主任首先开启了自己的脑洞,自言自语道:“我杀人时,为了避免死者的血迹沾到我的身上,我从门口进来时一定会就近取一件衣服……”
“所以……这件衣服的出现根本不是为了挑衅我们警方,而只是凶手为了避免血迹沾到自己身上而穿的!”杨法医惊叫道。
“没错!”张浅兴肯定道:“所以,凶手定然和死者水晴很是熟悉,不能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
正在这时,有一个负责调查的警官跑了过来,开始向代局长汇报调查结果。
“局长,我们调查了昨日水晴的行动轨迹后发现,昨天,好像正好是她的生日!”
“什么?!”代局长懊恼地说:“那她昨天接触的人应该挺多的,这下困难了。”
“不,局长。”警官继续说道:“虽然昨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因为死者生前性格内向,几乎没什么朋友,所以只有三个人来陪她过生日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三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凶手!”张浅兴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又是你猜的吧?”代局长讥笑道。
“我不是说过凶手是拿大门的钥匙进入后才将死者杀害的么?”张浅兴也不理代局长的讥讽,继续解释道:“那么,凶手肯定需要时间拿走死者的钥匙而且还不能让死者发现,所以……”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昨天夜里给死者庆祝生日!”杨法医和赵校长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错!”张浅兴也肯定道。
“等等,你们说什么?”钟主任明显没有懂赵校长等人的意思,有些不解地问道:“谁能来解释一下?”
“因为昨天是死者的生日,所以有人来向他庆祝很正常,此时正好是凶手观察作案地点和做案前准备的最佳时间,不仅能隐藏作案动机,也能为之后假装成知情人做准备。”代局长清咳一声,接着说道:“凶手想要偷走钥匙也会变得简单异常,因为宿舍十一点熄灯,所以,只要庆祝生日时把结束时间硬压到接近十一点,死者就绝不可能出来,如果凶手再了解死者睡前没有检查钥匙的习惯,那么这个案子就可以成立!”
“所以说,这个案子肯定是熟人作案!”杨法医的脸上露出了舒缓的笑,说道:“看来浅兴没猜错,那三个人里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凶手的几率非常大!快,传唤那三个人,我要单独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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