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见我愣在那里,杵了一下我的胳膊:“这傻闺女儿,还傻愣着干什么啊,这会儿订的蛋糕应该快到了,你快去下楼看看他们送来没有。中文 w≤w﹤w.”
还有蛋糕?
“好。”我愣愣地应了一声,然后下了楼。
我在楼下等了没多久,就收到了蛋糕店送来的蛋糕,当我的手上拿着蛋糕的那一刻,甚至感觉有种恍惚的错觉。
那一晚,小妈做了一大桌的菜,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爸爸,也坐在桌边一直呵呵笑着。如今林浩入了部队,家里只有三个人,稍许显得有些冷清,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我爸和小妈会陪我过生日,心里感觉到一阵久违的甜蜜。
等吃完蛋糕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小妈将没吃完的蛋糕放进冰箱,准备明天当早餐,我去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后就躺到了床上。
一直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才现蒋少的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些短信。从晚上七点左右问我家在哪里,到最近的一条叫我下楼。
最近一条短信,是半个小时前的。
他说,他在我家楼下。
我心里忽的一惊,猛地推开房间的窗户往下看,看到筒子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在夜幕之下宛若融入了黑夜之中。而在车旁,站着一个男人,手机还掐着一支烟,淡淡的烟星明明暗暗。即使楼下的路灯有些暗,但我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就是蒋少。
我惊喜地看着他,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我注视的目光,我感觉到他忽的抬起头来,朝我的方向看来,正好与我的视线凌空相对。
他对着我浅浅地笑着,然后对我做了个下楼的手势。
我兴奋地直接踩着拖鞋就往外走,我们家素来睡的早,这时候我爸和小妈已经进了卧室,我忍着自己心里的激动,放低了脚步声一点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出了门之后,我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脚步飞快地冲到了楼下。
跑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即使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激动的情绪快把我的脑袋给冲疯了。
我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大笑,直接一跳就跳上了他的怀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死死不放。
我兴奋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抱着我,双手托着我的屁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咫尺。
“想你了,就等不及了。”一直等到他说出这句话,我才知道他今天下午应该早早下了班,然后一路开车开到了这里,一开始不知道我家的方向,或许还绕了几个弯子,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他笑着跟我打哈哈:“山人自有妙计。”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已经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这算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他有些嗔怪地看着我:“下来怎么也不穿个外套?”
我不好意思地缩在他的怀里,傻傻地笑着:“下来太急了,就给忘了。”
蒋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了车门,直接将我抱进了车里。
先前在外面还不怎么觉得,一进了车里,恍然觉自己手臂上已经起了不少鸡皮疙瘩。我缩在蒋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一刻也不想松手。
蒋少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我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相依着,谁能没有说话,感觉这一刻的时光无比美好。
很多时候,无需言语,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已足够。
我在蒋少怀里不知靠了多久,感觉到时间长到都快睡着了,忽然听到他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唔……”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转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
我听到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伸手将我凌乱的长一点点拨整齐,一直到我后来意识到他刚才说的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抬头问他,眼神清亮:“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生日快乐。”
说完后,他的唇已经印在我的唇上。
他的舌尖婆娑着我的唇瓣,我感觉整个人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体温慢慢变得滚烫起来,这份滚烫之余还带着微微的酥麻,呼吸一点点变得紧促,身子虚软得任由他的摆布。
我感觉到他的双手转到我的后背,转而紧紧抱着我,之间的距离几不可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在我身上肆意地点着火,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身处水深火热之间,说不清具体是如何难受的感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不知不觉中,我忽然感觉到他的手掌已经贴进了我的衣衫,只是一个动作,我却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吓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
我压着声音,对他说:“这是在车里,别闹。”
他的声音沉沉,我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正一下一下地扑散我的脸上:“没事,周围没人。”
最后,我终是拗不过他,在他的坚持下被他一路攻城略地,理智全面崩溃,但还是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的动作带着成熟的技巧,相比于之前的痛楚,如今我已能很好地迎合他的动作,感受着在他的动作下带给我的欢愉和快乐。
最后,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被拥有的满足,感受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接近。
原来,这才是爱的结合。
欢愉,而满足。
情到浓时,他将一根闪亮的项链束在我的脖颈之间,项链的中间,挂着一个戒指。
他眸色沉沉,定定说道:“相信我,有一天,我会取下你脖子上的戒指,亲手戴在你的手上。”
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甜蜜地笑出声来,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即使我爱他,希望能永远待在他身边,但我更清楚地明白我们之间的差别何止是云泥,能在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已是奢求,更别说结婚。
但我没想到,他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赵三少曾对我说,蒋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做周雅洁。不单是周雅洁,就是蒋少的母亲那一关我都过不了,更何况我曾经在夜场上班,即使只是一个服务员的工作,但这毫无疑问意味着我的人生从此沾上了污点。
当时的他,字里字外都说了种种我不可能和蒋少在一起的可能,因为我们之间,相差的真的太多太多……
我不得不承认,在第一次听到周雅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有些想要后退的胆怯,可是回家一看到他的脸,又舍不得和他分开。
那时候,我对自己说,尽管未来我们走不到一块,不如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起码那段快乐的时光,足以让我追忆一生。
和蒋少结婚,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就像是在天空中闪闪亮的星星,即使我很喜欢,但无论我如何踮起脚尖,我都不能真真正正地触碰到它。
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他真的想过和我认认真真地走一辈子。
这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听到他的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知道,刚才蒋少所说的那一句话,不单只是个句子,而是一个承诺。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愿意相信他,愿意一直站在原地等他,一直等到他娶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