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用八荒之力啊用八荒之力,你不要暴殄天物。
颜如玉的确总是经常想不起八荒之力的存在,当下闻言便是用八荒之力换成了寻常灵力,施展着佛法。
她的身后,佛光大绽,浮动着一团雾气。
那本该是和惠一,和南海神尼一般的佛陀,但是她的佛陀法相却迟迟没有出现,仅是一团迷雾而已,也不知是她境界没有达到,还是如何。
虽然法相比较特殊,却并没有影响它的实力,颜如玉控制着它渗透进星阵盘里,和当中?南?海神尼的佛力缠斗起来。
她打定主意要用佛力覆盖南海神尼的佛力,倒是从里面将它渗透了,亦是南海神尼的空间之术崩溃之时。
“咳咳!”外界的南海神尼动作猛然一顿,当即又吐出了血,因她是和惠一那般行走中跳动着的,故而血液便飞扬起来,有的还落在鼓面上。
“南海神尼,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的招式就要准备好了!”花无涯蹙眉提醒道。
果然人不逼不行,之前她练习这道术法的时候,这莫名其妙的舞蹈怎么都无法达到入臻的境界,如今和颜如玉实战,反而让她跳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私底下还寻思着以后要不要也修行些佛法呢?
南海神尼自然也不敢停下来,不然之前的付出全都白费了。若是没见到颜如玉身上这么多古怪之处,不知道她身具如此多的宝物,说不得在吐了一口血之后,她就拂袖而去了。
但此时伤也受了,代价也付出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是决然不会答应的。
南海神尼不知道此时她和花无涯的位置倒是变了过来,当初是花无涯以三千飘花诀要挟她来对付颜如玉,她兴趣缺缺。但是现在,花无涯想临场退出,她还不答应呢!
“花魔头,你要是坚持不到最后,我一定会杀了你!”南海神尼恐吓道。
花无涯正在跳舞施法,不想分出心力来和她斗嘴,听到她的话,心里却是不屑,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这个老女人,别有朝一日别落在他手里,不然他有的是法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海神尼看他不支声,以为他是怕了自己,心里一阵满意,施法的同时飞快的往嘴里丢了一枚血丹,当下她的脸色又好转了起来。
花无涯看到了,暗暗心惊,不过以他对各种秘术和秘药的研究,却是知晓南海神尼这种丹药只是一时激发能力的,并不能太持久,之后也将会出现后遗症。
他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阴冷和算计,待南海神尼病发之时,便是他拿捏她的时候!
再说颜如玉这厢,也是感到南海神尼的佛力也越来越强了,尤其是方才那一下,她分明就要用渗透了八荒之力的佛力覆盖住所有星阵盘下的佛力,没想到星阵盘上一阵红芒,南海神尼的佛力又猛然变强了不少。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颜如玉站起来,将早前炼制的含了佛力的丹药服下去,随后大手一挥,九座石碑齐齐出现在星阵盘上。
星阵盘上明显一个摇晃,也明显的凹了下去,似是将要承受不住这般的重量。
“嗯?”颜如玉微微一笑,起了一个心思。
便托起了一座石碑,往下狠狠一砸,可惜的是,没能砸出个洞来。
但她知道控制这个空间的南海神尼定然会不好受,心情便随之好了起来。
“再来。”恶心一起,颜如玉便直接双手并用,同时托起了两座石碑,往下狠狠的砸去。
南海神尼的确很不好受,她现在连血都吐不出来了,颜如玉每砸一下,就撞击着她的心神,让她恶心的想吐。
她也的确吐出来了,嘴角挂着一溜溜的白涎。
花无涯见了心里恶心不已,差点也要吐出来,却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关心道:“你没事吧,这个小婊砸,没想到她竟这么生猛!”
是啊,这个小婊砸力气这么大,你以前可都没说过,南海神尼深感被花无涯坑大了,这次受的伤没有几年根本康复不了,有心想骂他两句解恨,却在张嘴的时候,恰逢颜如玉新一轮的攻击,顿时发出了难听的呕声。
“再坚持几息!”花无涯鼓励道。
南海神尼又喂了两枚血丹,敲着鼓的动静越来越大,恨不得把鼓当做颜如玉一般给敲碎。
过了一会儿,花无涯感受到力量的形成,惊喜道:“成了!”
他眼里划过一抹寒意,如此恶毒的攻击,当初南海神尼说出来的时候,他也是心悸不已,据南海神尼自述,就算是她中了这一招,也是必死无疑。
颜如玉这个还一头雾水的,应该没法化解了。
花无涯心里很高兴。
南海神尼比他更兴奋,不过面上却不显露出来。
星阵盘上的颜如玉亦是感受到了四周气息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佛力从星阵盘上传了出来,从她的脚心渗透进她的体内,让她感到一丝丝的寒意。
“这是什么?”颜如玉大惊。
这不是南海神尼的佛力,而是另外一种带着全然邪?恶的力量,她竟是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她飞快的用八荒之力将全身上下都包裹起来,随后星辰力亦是从丹田内爆发而出,伴着还有阵阵的佛力。
如此三道工序做好,才勉强减慢了那力量的浸透速度。
但,并没有彻底遏制它的浸透。
颜如玉很震惊,无论是星辰力,还是佛力,都有净化一切污秽的力量,就连八荒之力,亦是霸道蛮横到了极点,竟也是没能全然的阻挡住。
尤其是,这股力量并不是冲着她的丹田去,而是飞快进了她的骨脉。
她猛然想明白了南海神尼说过因为她融合了道法和佛法,让她的胜算提高到了八成!原来竟是这个意思么?
颜如玉一个跺脚,便飞到了半空中。
然而,星阵盘上的那股子力量,仍旧朝她缠过来。
它是没有形状的,便是颜如玉用了眸子里的绿意,也是看不到它的踪影,直到它再度渗透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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