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宫要去休息了,你去准备好沐浴的东西。熏香也都点好,大皇子暂时会留下来。明早去吩咐御膳房弄些大皇子爱吃的饭菜,然后再旁敲侧击一下告诉大皇子他父皇干嘛去了。这小子现在有点不太喜欢那个水涵之,要不是因为她皇后之位早就是我的了。
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人都当了皇贵妃,而他母妃这些年来还是一个贵妃而已。你说他那个心里得多不平衡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
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大皇子早!”南褶昊在自己院子练着剑法,他宫里的人出来看见他。南褶昊微信着:“早!”随后又继续练着剑,手腕一番。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不远处地上的石头中,瞬间那石头成了碎石。
“啪啪啪!”
好武功,继承你父皇的容貌不说。还继承了他的武功以及其他。南褶昊收剑,转身看着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你是南褶昊不认识说话这人,本宫是谁大皇子不必知晓。不过本宫是想告诉大皇子一个消息,你父皇昨日带领一群后宫嫔妃出了宫门。彻夜未归,一旦这件事让太后娘娘知晓了。势必会被责骂,皇上在大皇子心目中一直都是骄傲。
你是父皇的嫔妃本皇子可从未见过你,你是什么时候入宫的只见那人扭头迈着莲花步伐离开了,南褶昊一脸茫然。父皇出宫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为什么会认为皇奶奶会去责怪父皇,而且皇叔也跟着去的好吗。这个人究竟是谁?
女子的神情是恍惚的;眸中的色彩是深紫的黑暗,黑发长伦盘成双环髻。压髻而饰的是一朵新取的茉莉,且一边斜插那么一只喜鹊登梅簪。
晶莹剔透,惹人注目,簪子虽小。却表达出无可代替的瑰丽气质,可是再闪耀的装饰都不如她。那绝世芳颜。她身上是一件轻红色的绉纱抹胸裙,抹胸上是绣着干净的茉莉。
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红的衬托下那样的闪亮,也是彻骨的冰冷妖娆。裙角上饰坠着的玉铃随步伐而叮叮响着,女子的步伐那么轻快,可是却更加衬托出了玉铃的清澈响声。腰间系的软白绸带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外披一件苏绸浅紫外袍,是那番刺眼,边上绣的看似是玫瑰,但却是曼珠罗华,那种蓝色的,追求幸福之花。
“,你难道在院子里坐了一晚上”管家起来时看见白凤凰坐在花园里,像一座雕像。白凤凰闻声扭头傻傻地看了一眼管家,又回头。背对着管家,王爷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我担心他,所以就在这里等候了。管家爷爷你不用管我的,我没事。
“哎!何必呢”管家叹气地走开,白凤凰又恢复雕塑般模样。
宁清柔穿着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银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俊美绝伦。一双银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
眉间一弯绯色的月牙印记衬得整张面容显出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象两泓万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迹。手中的剑犹如飘落的花瓣,优雅美丽。林宇靠在一颗花树之上,一眼也不眨地看着宁清柔舞剑。
宁清柔舞剑的刹那间,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千古佳话的场景。没有丝竹,有的只有项羽低低的吟唱。这就足够了,虞姬微微一笑,她要跳一支绝美的剑舞,让项羽永远记住自己。
项羽的郁闷随歌而出,虞姬的忧伤由舞承载。她的忧伤太重了,所以,只能由剑舞承载。
幽幽红颜,森森剑影,伴着四面楚歌的韵律……
虞姬舞着,想着,似乎回到了以前。她不再刻意于动作,只是听任心手交应:
一路的桃花依次绽放,一路的风情千般妩媚,一路的血流淙淙如水,一路的白骨森森如山。一路刀光,一路剑影,一路烽火,一路血泪……虞姬漫随着思绪起舞,似在江东,似在中原,似在函谷关……
项羽也有些恍惚,他眼中只有如电的剑光和如花的虞姬,似乎也回到了从前……
舞到最后一式,虞姬顺势用宝剑在颈间一抹,雪白雪白的颈上立即沁出殷红殷红的鲜血,美的有些不真切。“吴越薄钢锻剑,果然是天下无双的宝剑!”虞姬凄然一笑,软软的倒下。“霸王是不该流泪的。”但是在她倒地的一瞬间,她分明看见项羽的眼里喷涌出泪水。
“不管以后怎样,我不会拖累项王了……而且,这世上也不再有如此的剑舞,我给项王留下的舞影无人能仿,因为,即便后来还有舞技再高超的舞者,也不会再有我这般欣慰和悲哀交织的心绪……”
乌骓长嘶,和着楚歌,在呼唤虞姬……
当拔山扛鼎的传说成为泛黄的书页,当惊虹掣电的乌骓化为东去的江水,虞姬,这位普通的江东女子,以一支剑舞,将自己平凡的一生,演绎成人们津津乐道的传奇。
一个走神,宁清柔的剑掉落在地上。“咣当!”剑在跌落的时候掉在宁清柔的脚上,林宇从树上起来走了过去。没事吧想什么呢,这么不小心。看看差点插在你的脚上,直到林宇人出现在宁清柔的面前。宁清柔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走神,没什么事。我刚才是不小心想到了一副很凄美的画面罢了,林宇深深吐了口气。没事就好,想到什么?林宇搂着宁清柔走到屋子里,倒了一杯水给宁清柔。
“皇上,天亮了该回宫了。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你私自出宫母后知道了肯定是要责怪你的。”南孟庭抱起床上的水涵之,水涵之一夜未醒。脸色已经苍白无力,唇上的颜色越来越深。南懿轩走到门边打开门,让南孟庭先出去。自己再出去,又去了隔壁敲了下门。
“瑾妃娘娘,我们该回宫了。”
“吱呀!”门后慕玲珑走出来,点头示意。南懿轩扭头,转身。慕玲珑走了进步看着楼下南孟庭,怀里还是那个女人。紧紧相抱,如果那怀中之人是我的话你会不会也会这样南懿轩一夜都没有回去了,白凤凰肯定又在傻傻地在等他回去。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一会得去买点礼物哄哄她。
“玲珑,快点跟上。”慕玲珑不情愿地跟水涵之坐同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