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喝什么奶粉,什么姿势抱娃,孩子才不会哭。晚上起夜要几次,白天喂奶喝多少,家里的月嫂怎么样。
简虽然听着很熟悉,简直就是一年前的自己。
不过那个时候辛西娅已经被人养了一岁,到自己手里也省了不少麻烦。
昔日的情敌,如今已经成为了人父,聊起妻儿也是满眼温柔。
外人谁能想到,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在家带孩子,带的头头是道?
“寒州哥,觉得我女儿好看吗?欢欢一直说我是女儿奴。”
温言开始炫耀起孩子:“她随她妈妈,以后肯定好看。”
“我要是有个女儿该多好,不想要儿子跟我抢媳妇。女儿就是可爱,让我抱抱,帮我照顾团子。”
简听到这话,心脏微微一颤。
“那……那和暖暖还打算要个女儿吗?”
“不了,她每次生孩子都是九死一生,而且如果再是儿子也不能打掉,太伤她的身子了,生下来还多个敌人,不生了。”
“她两次月子都没做好,每到夜里就浑身冰冷,心疼死我了。”
顾寒州想也没想的说道。
“如果……有个现成的女儿呢?”
他闪烁其词的说道。
“这话有意思,我哪来现成的女儿?是在说暖暖?”
“额……”
“哥,这是在开车吗?”
“去的,思想不纯洁。”
顾寒州瞪了一眼:“我把媳妇养成女儿,不行吗?”
“看着也挺像的,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简神补刀。
顾寒州听到这话,瞬间面色一沉,他最忌讳别人说着。
老夫少妻,他只不过比她大十岁,怎么就成老夫了?
而且傅影和周婷怎么办?傅影岂不是要哭晕在厕所?
“在顾家,少提这个词。”
顾寒州恶狠狠的说道。
“的确,爸,,弟,们全家都老牛吃嫩草。”
也只有简,敢这么正中要害的说。
“……”
顾寒州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因为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
“简,才多久没见,怎么这么毒舌了?”
“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惺惺相惜。
有的人是志同道合,有的人是不打不相识。
此刻,屋外的三人打斗地主打得不亦乐乎。
这边的男人手机时不时弹出消息。
“您的副卡已经支出五万元……”
老婆打牌,老公付款。
赢了进自己腰包,输了就让老公承担,没毛病!
“听说们要再次举办婚礼,真的是太好了。”
“欢欢也要跟我一起举行,当初在白家举办的有些草率,温言见我们举办婚礼,也要给欢欢举办。我们打算等等,什么时候和简修成正果?”
“我啊?”她眼神黯淡了一瞬,道:“我们还早,们别等我,我还想参加们的婚礼呢。们记得把花球抛给我,让我沾沾喜气。”
“们结婚不扯证,先举办婚礼,和我们一起,怎么样?”
白欢欢忍不住提议。
“不行,要是本家族老们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炸裂的!”
“那……我们就不告诉别人,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和顾寒州也不打算太声张,就在家里,然后请些亲朋好友欢聚一堂,他们肯定不会泄露消息的。”
许意暖说道。
梨纱闻言眼神闪烁,是心动的。
但是她不知道简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就算答应,也要简先点头,不然……不然我这边张罗好了,他不愿意怎么办?”
“那好,我让顾寒州找他说!”
许意暖立刻拿出手机,给顾寒州发短信。
那边男人刚刚接受到老婆指令,直接把孩子丢给温言照看。
简此刻在阳台上吹风,他从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觉得男人带孩子很无聊?”
“那倒没有,挺有趣的,谁能想到人前威风凛凛的男人,背后却是老婆奴,三从四德,相妇教子?”
“可真够小心眼的,我说一句,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不过我也不怕别人知道,我本来就是。疼老婆让着她,听她的话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乐在其中。”
“看和暖暖现在和和睦睦,我也就放心了。”“不过她很关心,这次我们打算举行婚礼,温言和白欢欢也一起,要不要?”他抬眸问道:“我们就请家里人吃个便饭,换个婚纱重新感受一下,要不要有点参与感,
提前享受一下有老婆的感觉?”
“我……可以吗?”他苦涩一笑,“也知道当初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至今我没有跟梨纱坦白,我怕……她接受不了。”
顾寒州闻言,眸色深沉了一瞬看向天边,似乎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个侄子叫顾霖,曾经想要凌辱过暖暖,暖暖想到了死。当时我很后怕,我能接受她不是完璧之身,但无法接受她死掉。对于男人而言,自己女人的贞操的确很重要,
但比不过这个人。”
“我跟她说过,她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寻死,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事情不一样,我……我是个男人。”
他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这更加痛苦,但现在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是们两个人,既然决定和她在一起,就要尊重她。我想,梨纱会接受的。”
“好……如果她接受,我们就举行婚礼。”
“好,是条汉子,我给准备西装,新娘服我让暖暖去挑,婚礼中式,感受一下东方文化。”
“们以后扯证了再补一个盛世的西式婚礼,去曼尔顿皇宫举办,肯定轰动全球。”
简随着他的话语,脑海中有了画面,嘴角勾笑,也再小心翼翼的渴望这一天的到来。
他一定让全世界的人都羡慕她!
简鼓起勇气给梨纱打电话,明明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梨纱正在打牌,看到来电显示有些疑惑。
她愣住,随即接听:“怎么了?”
“梨纱,我们……结婚吧。”短短几个字,敲打着心脏,让她彻底愣住,觉得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