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靖伟,姐也不是打趣你,说真的,你真喜欢姜谷雨?你今天就见了她一面?”于诗君正色询问着,看向于靖伟,从来,于靖伟都是大大咧咧的,做事也好,一点也没有半点少爷的样子。
而姜谷雨,在姜家人里,她挺喜欢的。
如果于靖伟真的有这个想法,娶回来做弟妹,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姐。”于靖伟一提起这个,就低垂下了头,脸红到了耳根子后面了,他道:“姐,你这问的……”
于诗君见他这一副模样,虽然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认真的再问了一次,道:“靖伟,姜谷雨在村子里真的是一家养女百家求,再加上上次治好了胡夫人的脸,如今人家的谢礼,都能造一栋房子了,你可别以为姜谷雨就和乡下女子一般。”
于靖伟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于诗君,似乎在考虑着这话语的真实性。
于靖伟歪头想着,脑子里闪过今天姜谷雨的所有举动,似乎真的不和普通的乡村女子一般。
所以于靖伟压根没有想过,姜谷雨会是姜立安的姑姑。
因为姜佳露她认识,穿的花枝招展的,而且脸上一看就带着乡下女子的没见过世面的那一种。
“靖伟,如果喜欢,我就去和娘说,怎么样?”于诗君见他这一副样子,立刻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于诗君趁着娘还没有睡,便去找了,说了姜谷雨的事情,于母听着于诗君都说这姜谷雨十分的漂亮而且通情达理,又有能力,立刻就和于老爷商量着这一件事情了。
第二天一大早,媒婆便上门的。
媒婆上的是姜长行的门。
姜长行他们屋子刚上完梁,盖完瓦,因此,等媒婆来的时候,一顿时好找。
张明花见到这媒婆,顿时客气的请进屋子,这媒婆,她也见过很多次了,就算小雨还没有成亲的打算,但这媒婆也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姜家媳妇,你家女儿姜谷雨可是一家养女百家求啊。”媒婆一上门,便夸起了姜谷雨。
张明花瞬间心中就有了底。
姜谷雨早上就跟着阎秋进了城,这会,根本不知道,昨天才见过的于靖伟,今天就上门提亲来了。
……
夜,姜谷雨和阎秋回来的时候,便听着张明花开口说道:“小雨,昨日见过的于靖伟,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这么年轻,就能哄孩子,挺有耐性的。”姜谷雨随口回答着,看着桌子上菜十分的丰盛,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娘,你的手艺真棒,看起来真香。”
“小雨。”张明花再一次开口,姜谷雨这才觉得不太正常。
“怎么了?于靖伟找我麻烦了?”姜谷雨反问着,不明白这于靖伟能有什么麻烦找的。
阎秋盯着姜谷雨,心中似乎猜到了一些,闷闷的坐在一旁。
“于靖伟的家人来提亲了。”张明花也觉得这于靖伟还不错,虽然昨天刚开始,这于靖伟挺粗鲁的,但却是因为小孩子的事情,也情有可缘,她也听说过了,这于诗君的弟弟,勤奋朴实,一点没有少爷架子,做事还很勤快的那一种。
“啊……”姜谷雨惊讶的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的,看着张明花的目光带着震惊,第一个念头就是问:“娘,你没骗我吧?昨天才见的人,今天找我提亲?”
“是啊,说是人家对你一见钟情,十分喜欢你。”张明花笑着说着,自家女儿有人求娶也是好事,虽然姜谷雨年岁不大,但先订下来,也是好的。
“我不要。”
姜谷雨直接就拒绝道:“娘,我可不想嫁人。”
“胡说,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张明花沉着脸道:“小雨,这于靖伟人也不错,你……”
“娘,才刚见一次面,哪知道人家好不好,你别被别人骗了。”姜谷雨直话直说的。
阎秋闷声一笑,认真道:“花姨,没错,这才见一次面,再说了,昨天差一把小雨推到在地上了,这样的人,花姨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张明花倒也没有坚持,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向阎秋问:“你年纪也不大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了?可有人托我问,中意什么样的人家。”
“我也不着急。”阎秋说着,目光飞快的看向姜谷雨。
张明花心中顿时就笑了,想着什么时候便要将这一件事情说出来,便道:“小雨,你就放心吧,娘就想知道你的态度,我已经让媒婆回绝了。”
“呼,娘,你也学坏了。”姜谷雨大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张明花真的答应呢,不然的话,她心底真的会十分的担心。
阎秋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见姜谷雨的模样,想着万一这姜谷雨真的嫁给别人,那该怎么办?
阎秋皱了眉头,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也觉得,似乎该做些什么,哪怕姜谷雨不懂,那么,他也该做些什么,暗示姜谷雨懂。
第二天,阎秋去了城里,四处逛着,也不知道该送姜谷雨什么,最后想来想去,便挑了姜谷雨最爱吃的桂花糕,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前天她们来城里,买了很多点心回去。
“哇,阎秋,你又买了?”姜谷雨看着她最爱吃的桂花糕,笑眯眯的尝了一块。
“这是我买的,不一样。”阎秋坚持的说着。
姜谷雨一怔,看向阎秋反问道:“怎么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以后你喜欢吃什么,就让我买。”阎秋迎着姜谷雨的目光,认真十足的说着。
“我自己赚银子买不是更好?”姜谷雨撇了他一眼,总觉得今天的阎秋似乎哪里不对劲。
“我给你买一辈子。”
阎秋此话一出,姜谷雨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意思和她理解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小雨,我以后,给你买一辈子好吃的,买一辈子的衣裳,好不好?”阎秋认真十足的说着,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姜谷雨,就像是想透过这双眼睛,告诉着她,他是多么的认真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