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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我有弟弟了。”沈卿卿已经泪流满面,前世就是因为孩子而死,如今的喜悦无言能绘,她抱起轻软的奶娃儿凑到叶氏边上,叶氏虽虚弱还是直着脖子扬起脸看见娃儿肚子下面的小东西才缓缓眼皮放心地睡了过去。
府中的丫鬟拿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被子包好娃儿,带着接生婆出去领银子,那接生婆走时还兴奋地说这个娃儿是福大命大的,胎位不正,早产连同难产,能顺利生下来那是大富大贵的命,说得沈父心花怒放,又把接生的银子翻了个倍儿。接生婆大喜,有经验的那个还盯着娃儿嘱咐一番,只是见着娃儿因为早出来身上皱巴巴的还没有小猫重,啼哭起来不如足月的婴儿响亮,或许在产道待得久了小脸有些紫红。
“这怎么是好。”沈卿卿还未留意,这么一说真觉得婴儿的神色是有点异常,顿时脸色一白,眼泪就在眼眶里头打转。沈父听了也是大惊失色,盼了多年的儿子刚来了人世可不能有什么意外,快四十的人了,乍时经历惊喜和恐惧,忍不住老泪纵横,差点就给接生婆给跪了。
但是接生婆只管接生,后头的事情也无能为力,此时请的奶娘也到了府中,抱着娃儿到内室,摁着娃儿的头吸咋,可是好半晌娃儿就是滴奶不进,还往外边哭边吐奶水。奶娘是个生娃儿有小半年的年轻女人,哺育了俩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猜测或许是奶水不合娃儿胃口,叫着沈家重新找个奶娘来。
当天夜里头又找了两个奶娘,也奇怪得很,娃儿碰到奶水就是不咽,还特别抵触那些奶娘的身体,真是急煞了人,本来就瘦小,到了晚上饿得喘气都吃力,偏偏米汤糊糊羊奶牛乳之类都不吃,一群婆子丫头来回打转想法子。
沈卿卿也急得跺脚,从中午开始她也是滴水未进,身上的小衣一直湿着来不及沐浴,等到再一波奶娘无可奈何地把娃儿递过来后,沈卿卿真是急得要跳脚了,不由把婴儿抱在怀中束手无措地道:“弟弟,你到底是哪个意思,你说呀?”
当然不会有声音回答她,不过恼人的婴孩哭泣声也停止了,低头一看,隔着薄纱料子,这小不点居然大张着小口猛啄着沈卿卿的胸脯,一旁急得出主意的丫鬟也发现了。水莲不经大脑地说道:“莫不是小奶娃这么早就晓得识美人了。”言下之意让沈卿卿顿时羞红了脸,不过这个时候自然顾不上羞不羞的,当下有了个主意。紧闭了帘子,美人儿羞嗒嗒地揭开小衣和肚兜,把奶娘留下的一碗子奶水抹在一侧的鲜桃上,试着让奶娃儿去咋。没想到,原本只是试一下,哪里晓得奶娃还真如遇到了合胃口的奶水大力吸咋起来。待到小娃儿吃饱喝足满意地睡过去后,沈卿卿直感觉一边的鲜桃都痛起来,脸上更是染了胭脂般红得如血。
水莲和水秀在一旁羞笑道:“小姐还未出阁呢,就要先当起奶妈了。”
“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们都许了人家。”
“小姐,我们不敢了,不敢了。”两个丫头抱着婴儿出了去,沈卿卿这时候才羞色上脸,发现汗湿的衣裳上一股玉兰香气浓咧逼人。想到一直这般喂奶也没有个头,可不是得把她羞死了。
第二日,她试着叫奶娘把奶乳挤入碗中,合了一些玉兰露喂给小家伙吃,起初小家伙还不习惯,尝了一口竟连续着吞咽起来直到吃了小半碗,吃完还调皮地吐着泡泡。沈卿卿乐坏了,点着婴儿细黑的毛发嗔怪道:“小色痞,终于找到治你的法子了。”
对着晚来的儿子,沈府上下都欢喜不已,沈父整天抱着不离手,见着婴儿眉头皱一下都要变个色,一整天端详着眼睛都不眨,好似永远看不够一样。叶氏笑容满面地看着丈夫逗弄儿子,觉着总算对得起沈氏祖上了。不过,纵使亲身父母如何爱不释手,小家伙也不见得买账,脾气大得很,一个不乐意就哇哇大哭,才几日功夫便一日一个样,如今那啼声都能传到香地里,没一会儿就能见到沈卿卿奔了过来,刚在屋中露个脸蛋,小娃儿似找到娘亲一般扑腾着小手小脚往她怀里扎,那欢喜劲儿叫叶氏这个当娘的都要嫉妒,直说姐弟感情深厚。
沈父琢磨着给小家伙取了个名,志远,顾名思义就是志高远大的意思,承载着光耀门楣的责任。叶氏体虚,沈父不在家的时候,沈卿卿便抱着小家伙不撒手。看着他一日比一日白嫩的小模样,油然升腾起一股满足欢喜,把前些日恼恨的羞事都抛到了脑后,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日,她正倒腾着给小家伙吃食,听到丫鬟说五个验身婆子又来了。她知道逃不掉,而且自打知道杭有羽失忆之后便也想通了,这个坎都要熬过去,她可不是为了一点屈辱就让父母忧心甚至不顾自己性命的人。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这五个验身婆子来势凶猛,也许是沈千金的艳名传得太广招了嫉恨,还是沈家千金与男子私奔**之事太过招摇,成了无聊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日,沈府外聚集了一大群人,看着五个婆子入了门久久不肯离去,这其中男子居多,还有一些是下过聘却被沈家拒掉的,有来看热闹的,有嘲笑讽刺的,也有嫉妒沈卿卿容色的少女等着看笑话。反正来人不少,把窄窄的府门口都堵了个严实,恐怕那几个婆子想要偷偷溜走的地方都没有,不出个结果是不会罢手了。
在这群人的中间,有两驾马车并列着,其中一辆的两旁还有几个仆人打扮的小厮,不时地把风声传达给里面的少爷。这里头坐着的白皙俊俏男子好整以暇地躺在宽敞的马车里,手持着一柄竹扇,悠哉悠哉巧击着车壁,乍看之下风度翩翩,真有几分贵人之姿
仆人贴着车帘道:“公子,那些婆子进去老半天了。”
“验半天才好,验仔细了,可别给糊弄了去。这娘们得意得很,以为做个世子妾室就不把我放眼里头了,我叫她哭着来求我。到时候等着给我做便宜通房,连京城里的沈氏店铺都要改成周姓。”男子得意地笑起来。另一驾马车上的锦衣公子听到笑身凑了过来,说道:“周公子,你这打了一手两全其美,人财双得的如意算盘,等着沈千金名声一毁,你就可以坐享其成了。说不定美人还对你感激涕零,夜夜小心伺候呢。”
周天成听言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不过还是收敛了露出头来,作了个揖道:“还靠顾兄你出力宣扬有功,不然这谣言也散不到世子府中去,还有那晚这贱人与男人私会的事,也靠着有你盯梢,不然我都要被蒙在鼓里头。这小娘子平日骄傲清高得很,谁知道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与男人私相授受的女子,我收了房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为了盯住这个贱人,我打点了不少银两,等到沈氏店铺都归了我周家,我再好好犒劳顾兄。”
那姓顾的男子嘴一咧,露出一排黄牙道:“能够为周公子办事也是我的荣幸,周公子不愧是生意人,出手就是大方。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姓顾的男子摇头露出不解之意:“周公子是不知道,我们龙虎帮以地下钱庄为首,虽然只是一个分支,不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打探到,这沈千金与男子私走之事好像与地下钱庄有关,当我正要探听详实,却发现钱庄的精干一夜之间都被杀伐干净。”
周天成猛然抬头:“是什么人干的,还有比地下钱庄更凶猛的人?”
姓顾男子露出惊骇之色:“那夜出去办事的人都死光了,从尸体上看,刀刀都砍断了脖子,有的还剁了好几刀,甚是恐怖。钱庄的精干无疑不是武功高强经过层层训练的,我充其量就是个小跑堂,能够把这一干人都杀得精光砍断脖子截断腰身,这人就非同寻常。听人说宫里头的夜煞才有这个本事,他近日救驾勇猛,几百刺客无一活命,都是尸首异处,可是怪了,夜煞分明伴着圣驾,钱庄也不可能招惹到他,现在钱庄里头人人自危,能躲的就躲,能藏就藏。”
“哦,夜煞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了,西域蛮子见到他都得吓尿了,听到名字都要绕道走。你是没见到尸骨,恐怖得很,不然怎么之前名不见经传,一下子就成了功勋显赫的大人。”
两人正说着,沈府的大门一下子就打开了,门厮送着几个婆子出府,顿时围聚在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人们又喧哗起来。五个婆子脸上带笑得出了门,嘴中直道是“这下可以给世子爷交差去了”,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婆子被众人堵着路也不着恼,看了一眼男子居多的围众,挺了挺胸脯,大声道:“都回去吧,回去吧,沈千金花容月貌,冰清玉洁,哪里是你们这些下等人能够肖想的,世子抬妾的日子早就定了,如期进行。若是再有人造谣生事,不仅是毁了姑娘家的声誉,也是毁了世子的名声,别说沈府和镇国公府不会轻饶,我这个宫里头的验身嬷嬷也不会轻饶的。”说完,与五个婆子坐着轿鸾越过众人回了。
顿时,众人有惊诧有不解有嫉妒有恼恨的,不过听到婆子这么说也由不得不信,纷纷议论了一阵渐渐散去。唯独留着目瞪口呆的周天成,嘴中一直喃喃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掳去一夜还是清白的,怎么可能,除非不是男人。”
顾姓男子见他一副不信的模样,道了一声:“宫里的嬷嬷都这么说了,自然是确定无疑。”反正收了银子,也就驾着车扬长而去。
周天成反复琢磨着,不止钱财一空,美人也成了黄粱一梦,懊恼地用力踢了一下车辕,直把他疼得曲着身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