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方璧安劈清醒了,她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只是耳根已经红得不行了,心中暗自恼怒,杨武干吗要拆穿她!两个人都装不知道不行吗?
可是她不说话,杨武又以为自己说错了,想了想让女人爽的七十种方法,看来,他只有用出绝招了!
“那我用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说真的,骨子里他是有一点大男子主义的,还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呢,要不是方璧安,他还真说不出口!
可是这句话却把方璧安考倒了,她疑惑地问道:“什么是用嘴?”
说出口的那一刻,她马上就回过神来,刚刚他们在讨论什么,那种事呗,什么叫用嘴,不言而喻啊。
她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想抄起枕头丢过去,可是酒劲还没过,浑身酸软无力,哪能搬得动枕头,只有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对着杨武,一言不发。
杨武浑然不觉,只当她是默认了,悄悄靠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方璧安,方璧安身体一僵,却没有拒绝,只是闷哼了一声。
杨武大喜,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这就是用嘴,也得有点前戏不是?
若论房事,杨武是当之无愧的高手,甩方璧安几条街啊,连衣服都没脱,只是将她的衣服撩到了下巴那里,露出一双白兔,杨武满怀感恩的贴了上去,这是他幻想了整整十三年的画面。
无论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摸过多少大大小小的胸,都无法改变他对方璧安的身体,这种近乎信仰的爱恋。
方璧安的胸型是极好的,倒扣着的碗装,浑然一体,过于挺拔则容易显得僵硬,而过于柔软又破坏形状,她的真真是恰到好处,在保持了形状的同时,手感简直是一流!
杨武都快发出惊叹了,方璧安的身体一定是上帝的杰作,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若隐若现,皮肤顺滑过牛奶,而又因为偏瘦,隐约可以看到肋骨的痕迹,不仅没有让人觉得反感,倒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在掌中狠狠蹂躏的感觉。
杨武的大手在这具躯体上循环反复,只是随便逗弄两下,她已经是溃不成军,见时机成熟,杨武悄悄脱去了她的裤子,滑了下去……
方璧安连喊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被双腿分开,紧抓着被单,咬着下嘴唇说不出话来。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杨武对女人的生理结构何其熟悉,就不说岛国片的教育,光是他亲手经历的女人都不下两只手了,对于她们的敏感地带,实在是比对自己的身体还了解,舌头灵活地在这方寸之间来去自如……
与此同时,在隔壁,被赶过来和祥子一起睡觉的郝好,盯着镜子,气鼓鼓的样子,镜子被施展了忍术,可以清晰看到隔壁的场景,所以杨武为方璧安所做的一切,全部都落入了她们的眼里。
“过分,他还没有这样帮我弄过呢。”郝好生气道。
祥子从外面走进来,她这套总统套房有好几个房间,她刚刚是过去看露娜睡着了没,现在她们正在客厅里,并没有让郝好到她房间去,她可不想跟郝好分享她的珍藏,那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她扫了一眼镜子,也有些羡慕的样子,虽然杨武平时也很温柔,可是却不像现在这样,近乎虔诚的感觉。
郝好看着看着不行,面色泛红,夹紧了双腿,求助地看向祥子,祥子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郝好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手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祥子的胸,她本是余韵过后,敏感至极,那堪这样的挑逗,刹那间二人就翻倒在沙发上。
隐约可以听到祥子喊亚美蝶的声音,还有郝好的奸\/笑:“让你玩方璧安,我就玩你的女人。”
不过,恐怕杨武如果知道这件事,也只会无奈地一笑吧。
回到这间房间,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方璧安已经释放了数次,才终于停下来。
伸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满脸的水,杨武露出一个心满意足地笑容,能让自己最爱的女人得到满足,他很开心,也幸亏是在这之前他就得到释放了,是以现在才能这么平静。
他正想去和方璧安讨论一下对自己的服务是否满意,却惊讶地发现,方璧安已经把内裤穿好,假装睡觉了。
喂喂喂,没有你这样的,你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你造吗?
头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杨武却只能无奈地叹气,好吧,你害羞,我理解,于是他也打了个哈欠,抱着方璧安,鼻息中仿佛还蔓延着方璧安略带清香的体味,……
怀着疑问,他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后,方璧安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又像想到了什么,耳根有些红通通的,末了,偷偷地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才小声说道:“老公,晚安。”
睡梦中,杨武梦到自己大被同眠的画面,方璧安、祥子、郝好、凌夜、季子、还有巨\/乳林琪,甚至连警花傅胜君都梦到了,哇,好爽……
然而,梦境的最后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转折,先是西方那个老妖婆知道他在瓯越市,追杀他而来,他一直跑一直跑,终于甩掉了她。
可是一转眼,在他的面前却出现了一个穿着皮衣皮裤皮靴的S\/M\/女\/王,挥舞着皮鞭,狰狞地靠近他:“找到你了,我的小宠物,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对姐妹花,也是面带怨恨地看着他,手里拿着各种爆\/菊的工具。
“东方冰儿!不要啊!”
杨武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环首四顾,还是在酒店里,空无一人,他拍拍胸口道:“还好只是一个噩梦。”
然而,这个梦似乎预示着,他安宁的日子,即将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