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南转头对我强笑道:“枫兄弟,你看……”
吴六奇忽然大声道:“郑克爽,你这狗贼,我们拼死拼活打的天下,你在后方享福,现在还欺凌自己兄弟的妻女,你有什么资格当这个皇帝?兄弟们!动手!”
众香主齐齐答应一声,十一名香主顿时齐齐扑了上来,陈近南脸色大变,张开双臂,叫道:“弟兄们,有话……”
此时却哪里轮的到说完话?吴六奇和马超兴手上武功最好,一双手施展的乃是上乘的擒拿手法,陈近南只得站在郑克爽身前,左右格挡,方一明揉身而上,他是四川人,虽然身材不高,但是下盘功夫异常扎实,一双右手霎时间已经连攻七招,迅捷无比,招招朝郑克爽攻来,陈近南万般无奈,只得大喝一声,双掌一翻,将吴六奇和马超兴逼退一步,右脚飞踢,化解了方一明的攻势。
方一明哈哈一笑,突然转过手来,在陈近南的足尖一搭一拖,陈近南没有想到方一明突然出此奇招,身子不由一晃,却见黄土堂香主姚必达、玄水堂香主林永超同时向他攻来,不禁骇然道:“姚兄弟,你们要作甚?”同时身子一侧,避开了二人的一抓。
宏化堂香主舒化龙、赤火堂香主古至中却已经欺至陈近南的身边,突然同时出指,舒化龙武功不如当年的李式开,但是古至中却尤其了得,一指点出,正中陈近南的上身要**,陈近南身子一晃。却不倒下,黄土堂香主姚必达、玄水堂香主林永超、家后堂香主马超兴与红旗香主吴六奇四人同时四指齐出,陈近南身子摇晃,面露苦涩,缓缓坐倒,参太堂香主胡德第正在陈近南身边,急忙伸手将他身子抱住。
洪顺堂香主方大洪乃是少林五祖之一,武功端得了得。他一人独斗郑克爽。不出三五招,已经不耐烦起来,见得众人已经点倒陈近南,不禁喜道:“好!”立刻出了真功夫。右手一探一抓,扑的一声,已经拿住郑克爽的胸前要**。郑克爽只是大叫一声,便没了声音,原来已经被方大洪封住了**道,方大洪哼了一声,顺手将郑克爽扔在地上。
吴六奇擦了一把额头上地汗珠,笑道:“行了,想不到总舵主武功如此高明,身中五下重手,竟然也不摔倒,呵呵。也不知咱们碰上了枫副总舵主,要几位香主联手,才能擒拿得下来。”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我笑道:“青桐。你别走了,在这里看着!”霍青桐答应一声。乖乖的走到下首站定。
陈近南虽然被连点五处大**,但是哑**未封,长叹一声,道:“诸位兄弟,枫兄弟,你们到底有何打算?陈某死不足惜,只是二公子……二公子……”
我长叹道:“总舵主,到了这个当口,你还要保全郑克爽么?”
陈近南苦笑一声,道:“事到如今,陈某还有什么话好说?”
忽然人影一闪,一个身影从门外扑了进来,青木堂香主李力世离外面最近,见有人进来,已经是大吃一惊,挥掌向那人击来,砰的一声响,那人一个翻身,已经立在大厅中,李力世却退后几步,显然是武功不如对方。
莲花堂香主蔡德忠眉头一皱,叫道:“来者何人?竟然擅闯?”挥掌便打,他内力雄浑,比李力世高出不少,那人叫道:“好反贼,快些放了陈总舵主!”反手招架,抓拿点拍,二人斗在一处。
我定睛细看,这才看清那人原来是李西华,笑道:“诸位兄弟,莫要伤他性命,这李西华也是咱们同道中人。”
众人答应一声,李西华大叫道:“反贼,谁跟你同道中人?”话音未落,已经有两名香主跃身而上,这李西华武功,最多只与吴六奇相当,却如何等斗得过三位天地会香主联手?不出七八招,已经被点了**道,软麻在地,口中叫骂不绝。
我呵呵笑道:“李兄弟,麻烦你扶这位李西华兄弟起来。”
李力世答应一声,将李西华扶起,放在椅子上坐好,李西华骂声不绝,我微笑道:“李兄弟,你先别骂人,将来驱除了鞑子,崇祯、福王、唐王、鲁王、桂王的子孙,谁都可做皇帝。其实只要是汉人,哪一个不可做皇帝?沐小公爷、柳老爷子何尝不可?台湾的郑王爷,陈总舵主自己,也不见得不可以啊。大明太祖皇帝赶走蒙古皇帝,并没去再请宋朝赵家的子孙来做皇帝,自己身登大宝,人人心悦诚服。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李西华一怔,半晌才道:“不错,是我说的,但是你这擒拿陈总舵主,又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道:“李西华,你有所不知,倘若我真要对总舵主不利,这十一位天地会地香主,纵然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我如此行为了。”
李西华一时语塞,默然不语。
我转过身来,高声叫道:“参见皇帝陛下!”
众香主一齐转身,参太堂香主胡德第将陈近南放在中间主座上,快步奔下厅来,宏化堂香主舒化龙手捧一个盒子,伸手打开盒盖,扬手抖出一件黄袍来,快步上前,披在陈近南身上,众人一齐朝着陈近南下拜,高声叫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近南、李西华、郑克爽顿时呆了,陈近南急道:“诸位……诸位兄弟,你们这是……”
霍青桐喜道:“陈总舵主当皇帝,咱们回人也有福了!”盈盈福拜道:“回部霍青桐,拜见陛下!”
郑克爽大叫道:“
,你这事弑君犯上……”话没说完,已经被舒化龙一正撞中郑克爽地哑**,顿时张嘴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陈近南叫道:“诸位兄弟。万万不可啊!休陷陈某于不忠不义……”
我呵呵笑道:“总舵主,你答应便好,倘若不答应,我便砍了郑克爽的大腿手脚,国姓爷在天之灵,只怕皇上你也不好交代罢!”
陈近南叫道:“枫兄弟万万不可伤害二公子!”
李西华大声道:“枫副总舵主,李西华错怪了你,还以为你自己要当皇帝。还谋害陈总舵主。李西华服气了,请解开我的**道,让我参拜皇上!”
我呵呵一笑,道:“李兄弟。枫某多有得罪!吴兄弟,请解开李兄弟地**道!”我自己虽然武功已经颇为高明,但是主脑不让玩家学会点**这个逆天地技能。只能吩咐npc去做。
吴六奇笑道:“那是自然。”伸手一抚,立刻解开了李西华的**道,李西华纳头便拜,叫道:“李西华参见皇上!”
众香主都是大笑道:“好,好,好,总舵主当了皇帝,咱们兄弟自然是一百万个放心。”
陈近南涩然道:“枫兄弟,吴兄弟,马兄弟。你们……你们可害苦了陈某了……”说着声音已经嘶哑,眼睛一片赤红。
我大声叫道:“总舵主,不是兄弟犯上。兄弟一心为民,倘若这郑克爽当了皇帝。咱们天地会的兄弟,说不定第二天便会被他尽数屠了,康熙这皇帝虽然是千古帝王,但是他地后人只怕没有那么争气,倒霉的还是天下的苍生,只有你陈总舵主当皇帝,才是咱们的幸事,此后有天地会地兄弟辅佐,查先生等人在侧,自然会将这天下打理地好好的,他日百年之后,陈总舵主去见了国姓爷,也可以拍着胸脯道,我陈近南一生为国为民,上对的起苍天,下对的起黎民百姓,他国姓爷又有甚么话说?”
陈近南脸色阴晴不定,叹息道:“枫兄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我笑道:“皇上已经是万金之躯,谈什么指教?但说无妨。”
陈近南道:“枫兄弟,我知道那四路精兵,都是你地好友,这天地会除我之外,以你为尊,手握重兵,天下遵从,却为何你自己不肯当这皇帝?却要害苦了我陈近南?”
我哈哈大笑,摇头道:“总舵主,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四路人马,虽然都是我地好友,莫说其他,倘若我真要当了皇帝,如你所言,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做皇帝也没甚么开心。台湾打一阵大风,他要发愁;云南有人造反,他又要伤脑筋。做皇帝的差使又辛苦又不好玩,我是万万不干地。你陈总舵主一生忧国忧民,四处奔走,任贤携能,这点上,兄弟是万万不及你地,因此,这皇帝一位,当真是非你莫属。”
陈近南呆呆的看着我,突然流下眼泪来,道:“枫兄弟,你……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倘若我陈近南登了大宝,也学那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又或是学明太祖,屠杀功臣,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我踏上几步,握着陈近南地手,笑道:“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倘若陈近南乃是这般人物,我枫某又如何会入得天地会?又如何会为天地会四处奔走?又如何会集结重兵,与康熙这明君对抗?”
陈近南闭上了眼睛,半晌不语,我也不做声,只是微笑着看着陈近南。
良久,陈近南才睁开眼睛,沉声道:“你们学那宋太祖,黄袍加身,立我为天子,我有号令你们能听从吗?听我的号令,我可以当这个天子,否则,我不能作你们的君主。”
我不由大喜,退后几步,垂手而立,众香主恭顺地回答说:听从您的号令,决不敢有所违背。”
陈近南又说:“二公子乃是国姓爷之后,不准伤害于他,府库商店,不准持枪抢掠。服从命令的,我便答应;违背命令的,决不宽恕。”
众人又齐声答道:“请您放心,一定照办!”
陈近南默然半晌,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高声道:“国姓爷,你待我恩重如山,属下无以报答,只是今日朱家子孙已全部断了香火,属下实在无以为继,今日虽然登这大宝,却乃是情势所迫,为天下黎民苍生计,属下……属下也只得拼了这条命,以报国姓爷的大恩!”
此话要是旁人说出来,我只当他在惺惺作态,就算是李世民说出来,我也只当他在收买人心,但是对于陈近南,这个在鹿鼎记中塑造地无比成功的一个角色,乃是真正的忧国忧民,却是真正地无愧于心,当年为了人才难得,努力劝说施琅,却不料被郑克爽从背后偷袭,一剑刺死,临死前还依然要韦小宝饶他一命,此情此景,断断不是那些玩政治的人所能够做出来地,后人可以说一声愚忠,但是陈近南的人品武功,却是天理昭昭,无可否认。
陈近南一说这话,众人均是喜形于色,纷纷跪拜,陈近南苦笑一声,道:“枫兄弟,替我解开**道罢!”
我呵呵笑道:“早该如此了!古兄弟!”
古至中应声而上,伸手在陈近南的后背推拿,五人合力,饶是陈近南武功卓绝,也是无计可施,解**自然也是要多耗费一些内力,不多时**道便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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