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哨一声,跃上房顶,叫道:“哪一路的玩家兄弟在寒枫任务,烦请各位行个方便。”
众玩家都是一奇,纷纷停住,立刻便有几个玩家跃过来,一瞧我的脸,叫道:“疯哥,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仔细瞧了瞧那几个玩家,却见有一个是金钱帮的玩家,有一个却是荆楚的人,还有两个也是见过的,大多是面熟的玩家,奇道:“我接了保护华山派的任务啊,你们怎么回事?”
那个金钱帮的玩家道:“嵩山开放性任务,从华山派手中夺回辟邪剑谱,超过四十级的玩家都可以接,奖励是一本随机的B级嵩山剑法。”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道:“真是扯淡,明明剧情也已经被改变了,辟邪剑谱哪里还在华山派手里?不是还在福州老宅那里吗?”
几人均是一怔,那个荆楚的玩家却道:“可是明明任务提示说辟邪剑谱可能在华山派手中啊。”
我转念一想,便知根末,八成又是那个**无良的主脑干的好事,当即气得破口大骂:“放他***屁,明明是我亲手改变的剧情,怎么还给这样的提示?他oo的个xx……”一顿夹七夹八,那几人却顿时醒悟,回身叫道:“弟兄们,咱们上了那……的当了!走哇,去福建扫荡去!”
下面的玩家有聪明的顿时醒悟过来,纷纷拨转坐骑。往回便奔,但是还有一大半的玩家犹豫不决。那荆楚地玩家叫道:“荆楚的玩家,跟我走!”当下跃下房顶,顿时便有数百玩家跟随他离开,金钱帮地那玩家也跃了下来,叫道:“金钱帮的兄弟呢?走啊!”又有上千人转身便走,余下几个玩家都纷纷跃下,带着各自帮派的其他玩家离开。场中只剩下三四千人还在那里犹豫,不知是谁发一声喊,众人纷纷散去,场中留了两百多全身黑甲的骑兵,一人大叫道:“疯哥,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黑夜里看不清是哪里的玩家,我高声道:“下面的是哪里的兄弟?”众人呵呵大笑,杂七杂八地叫道:“***,疯哥。几天没跑丹阳,连铁血骑兵的兄弟也认不出来了?”
我跃下房顶,走近一瞧,果然是铁血骑兵团的弟兄们。哈哈笑道:“乌七吗黑的,我哪里知道是人是鬼?得了,都散了吧,我在这里。不用帮忙了,只要不是碰到了玩家大队,谁还是我的对手么?”
众玩家嘻嘻哈哈,拨转马头渐渐离开,我见玩家已退,转头去看场中人拼斗,只见那十三人个个武艺精湛。三人缠住了岳不群,二人缠住了令狐冲,余下五人组成一个剑阵,对上了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另外一人则对上了宁中则,最后二人便去压制住了华山那些弟子,岳不群一把长剑速度极快,但那三人显然是训练有素,三把长剑组成了一张剑网,牢牢压制住岳不群,岳不群一剑刺出,两把剑便来抵挡,另外一把剑趁机强攻,逼得岳不群只得抽身自保。
我站在旁边,瞧得分明,见除了那帮华山弟子和宁中则外,其他的都已经渐渐占得上风,乐得观战,见岳不群一开始剑招还比较生疏,显然是刚练独孤九剑不久,还未能使得圆转如意,但是时间一长,十招中往往倒有**招是进攻的招数。
我存心要瞧瞧岳不群到底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当下走进***,飞起一脚,把和宁中则对阵的那个黑衣人踢飞起来,扑通一声,掉在岳不群附近,倒把宁中则吓了一大跳,瞧着这熟女惊吓地表情,心中一乐,朝她瞧了几眼,过了眼瘾,却见那黑衣人被我一脚,踢得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爬将起来,左右瞧了一瞧,眼见岳不群便在身边不远,大叫一声,攻入战团,四人联手,总算将岳不群慢慢压制下来,一时僵持不下。
宁中则四处瞧瞧,正要去帮助丈夫,我横剑一拦,宁中则又惊又怒,道:“你这是做甚么?”我嘿嘿笑道:“宁女侠,没看见你家老岳在借此机会练招么?你过去添得什么乱?乖乖的站着别动。”
宁中则瞧了半晌,见岳不群以一对四,战得二三十招后,犹自攻多防少,大占上风,顿时放下心来,我又走了过去,照样将对上从不弃的那名黑衣人朝岳不群踢去,可惜隔得稍微远了一些,还差得远了,那黑衣人爬将起来,朝我冲来,我朝岳不群一指,笑道:“那边玩去。”瞧他冲得极快,当下内力一冲,沾衣十八跌使将出来,转了个方向,右手**一带,那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撞进岳不群地***内,顿时被岳不群一剑杀死。
那人一死,场中平衡立刻打破,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立刻破阵而出,唰唰唰连续几剑,围住三人的那四名黑衣人立刻被杀,令狐冲也杀得二人,刚要过去帮忙岳不群,却也被我拦住,吩咐道:“令狐冲,去把旁边那两个擒了来,要活口,不要死的。”令狐冲答应一声,转身过去,长剑连指,击中了那二人手腕,岳灵珊一声欢呼,叫道:“大师哥**!”扑将上来,劳德诺等人却眼疾手快,将那两名黑衣人打翻在地,捆绑起来。
见到大势已定,我叫道:“老岳,算了,搞定罢!”
岳不群微微一笑,突然间吸一口气,脸上紫气大盛,挥剑向左首的汉子劈去。那汉子举刀挡格,岂知岳不群这一剑伴附着紫霞神功,力道强劲,那刀竟然被长剑逼回,一刀一剑,同时砍上他右臂,将他右臂砍下了两截,鲜血四溅。那
一声,摔倒在地。
岳不群一招得手。嗤地一剑,又插入了另一名敌人左腿。那人破口大骂,正要退了下去,岳不群剑速极快,嗤地一声,已将他大腿刺中,那人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已扑倒在地,岳不群手上一振,紫霞神功施展出来,剑尖未端隐隐发出光芒,十余招后又有一名敌人肩头中剑,手中钢鞭跌落在地,另一名黑衣人抢了过来,替他挡了一剑,这人手持锯齿刀。兵刃沉重,刀头有一弯钩,不住去锁拿岳不群手中长剑。岳不群内力充沛,精神愈战愈长。突然间左手反掌,打中一人胸口,喀喇一声响,打断了他两根肋骨。那人双手所持的镔铁怀杖登时震落在地。
转瞬间四人均被岳不群****,岳不群哈哈长笑,一一点了**道,跃了过来,叫道:“都绑起来。”顿时便有弟子去将四人绑起,宁中则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找我们华山派地茬子?”
岳不群笑道:“听他们口音南北皆有。武功更杂,显然并非一个门派,但趋退之余,相互间又默契甚深,并非临时聚在一起,到底是甚么来历?一时我也猜想不透,不过这一十五人无一是弱者,以咱们在江湖上的见识,不该一十五名武功好手竟然连一个也认不出来,但偏偏便摸不着半点头脑。这些人从未和咱们交过手,绝无仇冤,八成是听了旁人的挑拨,以为咱们拿了那《辟邪剑谱》,才如此大举来和华山派为难!”
封不平沉吟道:“莫非是左盟主……”岳不群忙摇手道:“封师弟不可胡乱猜测。”
一个黑衣人道:“岳先生,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今晚冒昧得罪,只不过想借那《辟邪剑谱》一观。这剑谱吗,本来也不是你华山派的,你千方百计地将福威镖局的林家少年收入门下,自然是在图谋这部剑谱了。这件事太也不够光明正大,武林同道听了,人人十分愤怒。在下好言相劝,你还是献了出来罢!否则今日虽然咱们栽了,明日又有更强的好手前来,那个时候,只怕不是十五人,二十五人,三十五人也有了。”
林平之大声叫道:“一切祸事,都是由我林平之身上而起。我跟你们说,我福建林家,压根儿便没甚么《辟邪剑谱》,信与不信,全由你们了。”
那黑衣蒙面人冷笑道:“林公子,你倒挺够义气。我们跟你死了地爹爹有交情,岳不群害死你爹爹,吞没你家传的《辟邪剑谱》,我们今天本是打抱不平来啦。你师父徒有君子之名,却无君子之实,你这小娃娃不懂事,上了人家岳君子的当啦!”
林平之叫道:“我爹娘是给青城派余沧海与木高峰害死的,跟我师父有甚么相干?我是堂堂华山派门徒,岂能任凭你信口雌黄?”
我耸耸了肩,招呼道:“得了,你们华山派的人,统统进庙里去,我不说话,都别出来。”
众人均是不解,但还是纷纷走了进去,只听外面啊啊几声惨叫,我一身轻松的走了进来,岳灵珊怯怯的望着我,问道:“那些……那些人呢?”
我拍拍手,嘿嘿笑道:“杀了啊,留着干吗?”
转头对令狐冲道:“大丈夫当断则断,不可拖泥带水。”
看见令狐冲在那里唯唯诺诺,心里却是甚为快意,现在的小Boss级的人物不好杀了,刚刚把那几名黑衣人全部干掉,经验又涨了一小截,竟然已经到了六十九级地顶点,只是不知六十九级到七十级的瓶颈在哪里,到时候慢慢去找罢,不仅如此,还得了两件c级以上的兵器和一本B级的技能书,赶快收起,回头又可以卖些钱来补贴补贴我那空空如也地口袋了。
岳不群拱手道:“枫兄弟,刚刚幸亏你镇住了那无数人马,也不知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历?”我呵呵笑道:“没事,都是以前我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被嵩山老左骗了来,以为那辟邪剑谱在华山派手里的。”
宁中则气愤道:“想不到左盟主竟然如此恶毒,亏他做了这么久的五岳盟主,竟然出这等下三烂地手段。”
令狐冲大声道:武林,乃是最神奇的一门内功,如何会去贪图别派的剑法?左冷禅未免是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了。”
我笑道:“事情哪里有如此简单?人人都知道,福威镖局林家有一部祖传的《辟邪剑谱》,教有精微奥妙的剑法,练得之后,可以天下无故。林震南夫妇所以被害,便因于有人对这部《辟邪剑谱》眼红之故,林震南夫妇到底是给谁害死的,外人不知详情,咱们却知道乃是余沧海和木高峰所为,但是江湖中说,老岳暗使诡计,骗得林震南地儿子死心塌地的投入了华山派门下,那部剑谱,自然也带入了华山派门中。想那姓林的小子有多大的年纪?能有多大见识?投入华山派门中之后,还不是让老岳**于掌股之上,乖乖的将《辟邪剑谱》双手献上?”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我华山派自有武学,何必行此下作手段?”
我嘿嘿笑道:“咱们知道,可外人可不这么想,以我之见,林平之还是尽快去把那剑谱取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样才能堵住众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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