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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堪回首沙陀之恋(1 / 1)

(2008年春夏)

悦悦送走了,两人难得的清净,郝放洗完澡对方华说,“爱妃洗澡了没?今晚本皇临幸于此,你可要好生伺候了。”

方华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儿?两天不碰我就受不了啦?”

“这回好了,悦悦走了,你可由我一人独享了!”

“看把你美的,结婚都两三年了还这么频,你不够啊?”

“够?哪能呢?天天守着都不够。有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女不用,那不是浪费吗?”

方华正要拿枕头打他,郝放的手机铃声这时刺耳的响起来。

手机离方华近,郝放道,“你替我接一下。”

“我什么时候接过你的电话?”一边说一边要把电话拿给郝放,眼睛无意中瞟了一眼屏幕。“是妈来的,难道又是悦悦想我了。”赶紧就接通了电话。

“妈,我是方华,悦悦又想我了吗?”

“悦悦很懂事,已经睡了,我是有件事找郝放的,其实我和你说也一样,都是你们的事。”

“妈你说吧,什么事?”

“春艳给我来电话,说让我给你和郝放说说,有机会给余侠安排一下工作,只要调离那所初中,到城里文教室也行。”

“妈,就这事吗?”

“是啊,你们可要上点心,我知道你们忙,余侠这不也不好意思求你们吗?别把这事丢到脑后就忘了。”

“放心吧妈,我会和郝放把这事尽快给办妥了。”

放下电话,郝放问,“妈替谁求情呢?”

“还不是你那好哥们儿余侠?”

“余侠有什么事求我?调工作吗?”

“实际上是春艳托妈来求情的,余侠这是还不好意思呢。”

“我这个哥们儿啊!白白的念了四年大学,怎么这么幼稚?竟让秦刚给轻易地利用了,成了人家手中的牵线木偶,说实在的他现在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吃了我的挂,不叫他是我的朋友,秦刚会利用它来伤害我?”

“郝放,你就别和他质气了,毕竟也是你最好的哥们儿。”

“我哪是质气?我是恨他傻,一点儿也不开窍!”

“你别说他,你眼前不就一个活生生的傻人么?”方华黯然道。

“你不一样,别瞎联系,这事你看着办吧,近两天给他的工作调了。”

给余侠调工作的事,在郝放和方华轻描淡写的对话中就商量妥了,但在余侠那里可是煎熬了整整两年的时光啊!

两年前,秦刚和齐晓红的结婚典礼后,二人正为如何圆回礼金太少的面子而发愁。在参加秦刚结婚的第三天,一纸调令,却把余侠从教育局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调到了沙陀镇中学。史春艳从一中又调回了坊城高中。

余侠此时才有些明白,人家秦刚是拿他当枪使,使用的是离间之计,如今他已没有了使用价值,就一脚踹到了一边。

窝着一肚子的火儿,余侠来到了沙陀镇。

沙陀镇就是秦刚曾经被发配的那个荒无人烟的小镇,镇中学只有300多名初中学生。每个年级三个班。余侠被分到了初三年级。担任三班班主任,教数学和理综。

语文和英语是一个叫杨洋的女老师,比他小两岁,早年在渤海师专毕业。叫文综的是李华华,她一个人担任三个班的文综教学。

整个初三老师也只不过10人。教学任务之繁重,令人无法想象。

但令余侠煎熬的不只是体力上的透支,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曾几何时,不说是呼风唤雨,但在人前也是风风光光的堂堂副科级干部,支使那帮子校长也是团团转,在他鞍前马后陪了笑脸的。

而此时,一个30多人的小小沙陀中学,人家校长根本就不再拿正眼瞅他。他成了人家纯粹的一个马前卒,哪还敢有片刻的怠慢?

倒是和他一起教三班的两位老师对他倒是客客气气,有谦有让,让他一时找到点儿做人的尊严。

杨洋比他小两岁,在这人迹罕至的沙陀倒还算是人中之凰。虽已30多岁,其风韵却是有增无减,兼有着谦谨端淑,婀娜妩媚的气质。

余侠来时,第一次见到她,也曾是眼前一亮,但马上觉得自己自惭形秽,再加上那个沙陀校长卢迢,每次见她都是眼冒精光,眼神里闪烁着暧昧,使余侠干脆就断了钦慕杨洋的念头。

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冷冰冰的美女,在和他相处时,却是如此的放松,热情中竟让余侠感觉到一种亲热。杨洋灿烂的笑如春日,照亮融化了余侠黑暗而冰冷的内心。

在繁重沉闷的工作中,杨洋是如此的轻车驾熟,工作举重若轻,效率之高,令他咋舌。她总能够快到斩乱麻的处理好杂乱的事物,麻利的处理好作业。然后,在别人忙的不亦乐乎中,她总能有片刻的闲暇,看看闲书,或者听随身听。

余侠心里有某种东西在疯长,他自以为,没有资历钦慕人家,倒可以无限的崇拜她一下吧。

教研组人少课多,很少有三人同时在地时候,每天余侠和杨洋有两节课的时间单独的在教研组。

利用这个机会,余侠就和杨洋聊一些工作以外的事情。杨洋倒是很配合,也很健谈,每次都是滔滔不绝,还有无所顾忌的笑。而每当卢迢进到教研组时,她的笑声就会戛然而止。这让余侠心里十分的熨帖。

原来看杨洋须仰视才能得见,此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也瞬时高大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就已经和她已是平齐量身。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杨洋对自己比对校长还有好感。

在憋了整整一年之后,余侠终于忍不住冲破了自己的底线。

就在临放暑假的一个晚上,余侠被思念之火烧灼的坐卧不宁。他拿起手机编了一条短信:杨洋,你现在方便吗?如果方便,你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片刻手机铃响。

余侠颤抖着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是余侠吗?我是杨洋,你有什么事吗?”

“也……也没什么事,只……只是想和你聊聊。”

“看你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说呗。”

“眼看就放假了,要有两个月看不到你了。”

这回电话那边一下子沉默下来。

既然话已经差不多挑明,余侠索性放开了胆子,“我们在暑假能不能再见上几面?”

“为什么要见面?再说了我们俩家相距百里,没什么事情的话,见什么面?”

“不,不是有人想你吗?”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

“答不答应我?”

“我是不会去的。”

“为什么?你烦我?”

“我烦你干什么?”

“我打这个电话是不是太冒失了?”

“有点儿”

“想你有错吗?”

“没错”

“你愿意我想你吗?”

电话那头又一次迟疑了一下,“愿意”。

余侠心一下子雀跃了。

“那就是你同意做我的朋友了?”

“我们一直不是朋友吗?”

“我是指比一般朋友更亲密的朋友。”

那头儿又是沉默。

余侠接着说,“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我们做那种挨得很近,但永远也不想交的两条平行线,好不好。”

真不亏是教数学的!

“好的,但我是不和你出去的。”

到此,余侠也就知难而退,看杨洋坚决的口气,他在坚持也于事无补。

自此,余侠与杨洋两人之间就开始了不对等的交往。无论余侠多么的殷勤,杨洋自使保持一种适当的距离,也不远离,也不太过亲近。

2007年6月,10里外的沙甸村一名女生中途有病回家,本来是要家长带回的,家长打电话说让她自己回来,结果两个小时过去,家长说孩子没到家。

校长也知道了此事,叫余侠和杨洋骑着摩托去沙甸看看。

到沙甸时,才知道,女孩去了同村的奶奶家,结果让二人白白的跑了一趟。

两人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余侠马上驮着杨洋往回里赶。

当摩托骑进一大片树林时,余侠车头一拐撇开大道,进了树林的一个羊肠小道。

杨洋在摩托上急着道,“你往哪儿骑呢?”

“我想往你心里骑!”

“别瞎说,赶紧回来。”

余侠哪容杨洋在后边拽他的衣服,“别害怕,我们找一个肃静的地方聊聊天。”

“不整天聊吗?还非得找这么一个地方?”

“那不一样,和大伙在一块儿聊,与和你单独聊能是一个道理?”

在两人说话间,摩托已经进入了树林深处,茂密的树木和灌木终于把道路切断。

余侠停下摩托,从摩托后备箱拿出了雨衣铺在地上,“来坐在这里”。

“不,我要回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看杨洋如此固执,余侠一下失去了耐性。

“你想怎么样?”杨洋扭过头来挑衅的看着余侠。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走入你的心里。”

“就用这种方式?”

“那么,怎么证明你的心里也有我?”

“你自己感觉呗”

“我感觉不到”

“咱们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咱俩这样多不好?”

“回去也行,我就想听到一句话。”

“什么?”

“你心里有没有我?”

“有,行了吧。”

“你塞搪我”

“但我不能像你那样,我还有丈夫,他对我挺好的。”

“你心里怎么个有法?”

“比方说,有一天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想,余侠怎么不在?”

“就这有法?”

“你想的那样我做不到,很不现实,我有丈夫,我不可能那样。”

“好吧,我也不是非得让你和我这样。你今天抱一下我可不可以?”

杨洋转过身来,看着余侠,突然间就一头扎到余侠怀里。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杨洋挣脱开道,“咱们回去吧。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到此为止!”

两人骑车从小路返回,余侠那个高兴劲儿,甭提了,简直是如沐浴春风。

然而,从那约会后,杨洋就再也不给余侠机会。

余侠每天都和杨洋殷勤,替她倒水、抹桌子,一有机会就给她发短信表白一番。杨洋却是视而不见,每次都是不回短信。

余侠在等待中失望,失望后满是思念的折磨和心伤。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就会问杨洋,“你没收到短信?”

“收到了,我这人向来不会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样和你说,我就没回。”

余侠也感觉杨洋有意拉开与他的距离。有时也沉着脸和她怄气,很长一段时间,杨洋还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他该说说该笑笑。弄得余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就在杨洋和他若即若离,使他身心饱受折磨之际。2008年4月,轮到他在学校夜班护校。碰巧,两年多来,在沙陀交下的唯一铁哥们伊明和他轮到一块值班。两人无话不谈,把学校近年来发生的奇闻异事滔滔不觉得说了各遍。直至深夜,伊明告诉了一个使他震惊的内幕。那个让他整天梦萦魂牵的心上人,杨洋竟是有如此复杂的经历!

他和杨洋是初中同学,那是在89年的春天,教他们的语文老师突然被公安局带走,半个月之后,牵出了一整串丑闻。他竟然在两年里害了十几名初三女孩。这其中就有杨洋。

语文老师逮捕后,杨洋也有一个月没有来上学。转到了二十里外的沙岗中学。两个月后,本来能够考上一中的的杨洋,却只考到了岗上高中。

伊明考上了县一中,对杨洋在岗上的消息自是不得而知。

高考时,两人又是机缘巧合,一起考上了渤海师专。

在师专杨洋可是有名的校花。后边的追随者不下一连。在到师专不到半年,就有一个滦北的帅哥和她好上了。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临毕业时,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确实分道扬镳。

直到伊明和未婚妻一直分到了家乡的沙陀中学,在学校又一次遇到了杨洋。

两年后杨洋跟一个司机结了婚。

说到这里他神秘的说道,“她看似冷若冰霜的,却很是能勾男人的魂,她要是对你笑,你有一种无法拒绝的心动。”

余侠问,“你也动了心思了?”

“我怎么会?她对谁都那样!也许不是有意的。不过,他和校长两人之间肯定有非同一般的故事!”

“你见到过两人在一起了?”

“没有。你想啊?男女之间要是正常相处能是那种表现?只要是校长来,她就转过身子不搭理他。”

“是不是校长伤害过她?”

“怎么会?我们一起去海滩旅游时,校长让女老师们也都换上泳装,第一个响应的就是她。平时,她和校长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默契。”

“你没见到人家不要乱猜”

“虽然他和校长平时在公共场合不说话,但大多数背后都说过校长的话坏吧?你看她说过吗?只要校长吩咐的事情,哪次不是第一就抢着干完了?”

“这也不能说人家就和校长怎么样了?”

“校长经常找她到办公室你应该是知道吧?”

“不过每次都是一小会儿就回来,在那里并不多待!”

“我倒不是让你非要相信她和校长有暧昧,我就说这人不简单,内心很复杂,经历也太丰富,这样的女人沾不得,心深似海,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谁也看不透!”

“经历丰富的女人怎么了,可能经历的越丰富对情感越珍惜,对感情埋藏的越深,情感才最细腻。这样的女人可谓是精品的女人。”

“看起来你深有体会啊?”

“是不是你和她有一腿?”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哪能看上我呢?”

谈完话不久,伊明便打起了鼾声。而余侠却如何也睡不着。虽然伊明谈了很多关于杨洋的隐私,或明或暗,或真实或猜测,却让她逐渐的明白了他和杨洋之间的不对等的关系。

她的若即若离不外乎三种解释,杨洋根本看不上他,她除丈夫以外心里还有人,要么她真的是一个矜持的女人。现在能轻易排除了最后一项,他越想越觉得杨洋像是因为前两者。

第二天后,他对杨洋故意使了脸色,杨洋感觉到来自余侠敌意,马上也回以沉默。从那以后两人就开始磕磕绊绊。

不到一周,余侠失眠头痛,最终一病不起,只好回家休息。

春艳看在眼里,以为是沙陀繁重的工作把他累垮了,于是硬着头皮找到了郝放家,让郝放妈帮着说清,让郝放给余侠调动工作。

郝放当然不知道,余侠在沙陀的那些令人扼腕的“事迹”,让方华轻易就把这事安排妥了。

春艳给郝放家打电话的第三天,坊城镇文教室就来电话让余侠去那儿报道。

余侠心里五味俱陈,想当初他误会郝放,认贼作父把秦刚那菩萨供着,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把他做了扎枪来刺痛郝放,然后就一脚踢开,而不得不发配到那个不毛之地。看人家郝放的胸怀,以德报怨,真不愧是君子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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