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方漠看着郭文乐的双眼，问道。
郭文乐道：“小弟就是想向漠哥您赔罪而已。”
方漠继续问，道：“为什么？”
郭文乐不懂这个为什么是指什么，只能重复道：“小弟就是想向漠哥您赔罪而已。”
方漠依然在继续，道：“为什么？”
郭文乐疯了，差点没哭出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然而方漠依然还在问这个“为什么”，怎么看都是在戏耍他郭文乐的样子，难免感觉自己好像生命不保，所以憋屈得要死，但又不敢发作。
伊西华
《九指剑圣》第一百九十七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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