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话音未落,差点让江黎的眼神给扫的通体发寒。
一时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尼玛。
这位爷怎么在这里?
此人正是赵光明,见到江黎,他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想要下跪,却被江黎给阻止。
“祸从口出。”
江黎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是。”
赵光明冷汗直冒,浑身不自在。
对着江黎离开的方向鞠躬,久久不敢动作。
一群客人目瞪口呆。
看着江黎远去的背影,嘴角直哆嗦,这位,可是赵光明啊,虽然不是站在顶峰的几个人物之一,却也是小有名气,毕竟,能进黑金会所的老板,哪个不是体面人。
如今,赵光明居然对着比他小那么多的江黎恭恭敬敬,闹呢?
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没人能回答。
这边,易淋兮跌跌撞撞向前,跑到洗手间的台面上催吐,好半晌,她摸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眼神闪烁着,看来,某些方面上,颜冰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所欠缺。
就好比眼前这样?
江黎就这么守在洗手间门口等候。
意外中,却是听到侧边男厕里一道熟悉的声音,莫禹州?!
莫禹州跟人打电话,语气很是尖锐,暗含一股恼怒:“怎么可能,混账东西,让你去杀个人你办不到,这点小叔也办不到?现在立刻马上找到那批货的下落,立刻!”
货?
江黎眯眼,尽管他知道莫天问走,却是知道的并不清楚。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有阎罗殿来负责,他不想管太多,本质上,莫天问对他毫无威胁,他要的是从莫天问入局,真正对付的是背后的林清明,亦或者林清明团伙。
“松山仓库?!”
“行了,我知道了,马上派人赶过去,不管结果如何,今天这一单,不能让他成功!”
江黎有些想笑。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对父子还真是,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各种打压,真让人意外。
江黎随即给周浩发去短讯,问具体交货地址在哪?
对方回应:“麓山仓库。”
麓山跟松山相距一个山头,看样子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江黎没让他们取消行动,因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莫天问的障眼法,而是吩咐道:“让小陆带人去松山,你们去麓山。”
这样行动。
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是松山仓库的话,就当给陆菲增加功绩,若是麓山仓库,那便是黑吃黑,没话说!
刚发完短讯,易淋兮就出来了,江黎收起手机。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一抹忧愁,有些无奈道:“走吧。”
“嗯。”
易淋兮点点头,一步步上前,靠近江黎身边,牵住他的手。
易淋兮酒量本身就好,吐了一会倒是神色清晰了许多,虽然她知道靠近江黎是不对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毕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在他身上体会到那种保护的温暖。
她,愿意继续醉下去。
咔嚓。
就在这个时候,侧边的门开了,莫禹州走出来,一脸意外。
“江先生,好久不见啊。”
见到两人,莫禹州一改之前的阴沉,反倒是一脸戏谑道:“啧啧,想不到江先生也会偷吃?”
语气很是不屑。
在莫禹州看来,江黎不过是一个借着林初绒登堂入室的小丑,仅此而已。
而上次在东林酒家,竟然抢了他的风头,这次再见,居然又跟一个女人搞在一起?
这如何不让他愤怒。
妈的,真的是给他脸了,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都开始玩女人了,果真是跟林初绒那个贱货一个性子!
如此,莫禹州冷笑连连,他心道,这样的江黎,不知道林初绒看到会是什么感觉?
莫禹州是个极其善妒的人,在看到之前被喷成荡妇的林初绒恢复清誉后,变态的想要破会这份没感,当然,这跟他自小身处的环境有关。
听到莫禹州的话,江黎眉头一皱,深深的扫了他一眼,淡漠道:“我跟你很熟么?”
一句话,让莫禹州把接下来的话全部堵在嘴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表情更是精彩。
噗!
易淋兮嘴角勾勒,笑面如花。
她犟笑道:“这个人是谁,好有趣哦……!”
眼底的讥笑意味十足,莫禹州看懂了她的意思,那就是,与你何干?!
莫禹州捏着拳,咬牙切齿。
他恶狠狠的盯着易淋兮,心底暗骂一声贱货!
“莫家少爷,不重要。”
江黎转身,接着补刀,把莫禹州贬的一文不值。
“嗤,我管他是谁,真当自己很牛逼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傻!”易淋兮摇摇头,两人也不理会脸色阴沉的莫禹州,转身离开!
草!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莫禹州大声道:“江黎,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林家的女婿,怎么可以在外面勾勾搭搭?”
莫禹州很嫉妒。
事实上,曾经有段时间,他疯狂的喜欢林初绒,但自从林初绒被爆乱后,他就放弃了。
如今。
看着江黎接着这个女婿的身份越混越潇洒,他恨嫉妒,疯狂的嫉妒!
易淋兮止步。
她转身面对莫禹州,讥讽道:“别把自己太当个人物,危言耸听,我跟黎哥哥很纯洁,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就算是,关你屁事?!”
易淋兮是真的不客气,正好她心情不爽,骂就骂了,能咋滴?
噗。
听到易淋兮的话,莫禹州彻底目瞪口呆。
这女人是谁?
敢骂他!
长这么大谁敢轻易侮辱自己!?
思量间,两人已经离开洗手间,这个时候,一个捂着手掌的西装男跑了进来,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意外看到莫禹州后,他点头弯腰道:“莫少,您怎么会在这里?”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面对西装男的恭维,莫禹州怒了,直接上手,对着西装男就是拳打脚踢,西装男尖叫着:
“断了,断了!”
什么断了?
莫禹州根本没在意,此刻的他如同暴怒的禽兽一般,毫无理智,不断发泄。
很快,西装男的声音弱了下去,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莫禹州发泄一通,心情还算不错,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长舒一口气,转身就走。
西装男倒在地上一脸茫然与无助,委屈的不得了。
原本他只是被江黎捏脱臼,现在是真的断了,要命的是,还被莫禹州踩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