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亲上去,在那齿痕上来回的舔吻,蛊惑的一次一次追问:“小乖,小乖,要不要我?”
傅胭摇头,使劲的摇头,身体热的几乎快要爆炸了,她羞的恨不得自己干脆昏过去的好,从来没有敏感到这样的地步,她简直怕死了,怕他会发现她身体那里的变化…绂…
“可我要你,胭胭,我的心肝,我要你!”
他甚少说这样肉麻的话,哪怕是从前,他们床笫之间最亲密的时候,他也是行动大过了语言。
傅胭只觉得心尖都在颤了,她扑闪着浓密的睫睁开眼去看他,入目是他俊逸到了极致的一张脸,再渐渐往下看去,那蜜色的肌肤上,疤痕依旧触目惊心,她的心,骤然的软了下来,“容承僅……逼”
近乎呢喃一样的轻唤,然后是缠上他颈子的细瘦手臂,她缓缓闭了眼,可单薄的眼皮那里却骤然的一凉,他的唇,已经轻轻落了下来……
她浅浅的喘息,嘴里却仍是断续的发出破碎的抽泣,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粉嫩如花瓣,陷入他结实紧绷的肌肉里。
他近乎粗鲁的吻她,力道一次一次加重,她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
手臂软下来,软绵绵的从床沿垂落,他最喜欢这时候的傅胭,宛然应了那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
她在他怀里柔顺乖巧的闭着眼,那模样儿真是要他心尖子上都泛着疼,却只能更用力的去爱她。
傅胭咬了指尖,浅浅的哭,声音却含了娇媚的意味,容承僅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连声的哄着:“小乖,小乖,胭胭,我的胭胭,不哭……”
最情浓的时刻,他哄着她,却又不忘记问她:“小乖,你喜不喜欢?”
一遍一遍,她仿佛身在云端。
到最后,她疲累的浑身都被汗湿透,闭了眼,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
如今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娇气,他大约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同,自背后环抱着她,手臂却越来越紧。
“我好累……”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皮沉重的几乎睁不开。
“睡吧胭胭,什么都不要想。”
她立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容承僅低头,在她洁白圆润的肩头轻轻吻了一吻,眉毛却紧紧的皱着,层层叠叠的铺满了愁绪。
傅胭这一觉睡的很沉,很久,待到睁开眼,已然是天光大亮。
他不在身边,下意识的摸出去,摸到犹带着余温的床单,心下稍稍的安生了一些,他大约正在洗漱。
傅胭撑了手臂预备坐起来,可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却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有温热的液体缓缓的涌出,最初她还有些脸热心跳,以为是那些东西,可后来,竟似没有止住的痕迹……
她心头突突地跳了几下,脸色一点点苍白下来,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一朵鲜红的血花缓慢的盛放开来……
傅胭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颗心无止境的往下落去,她飞快的将被子盖上,心里胡乱的算着日子,离她的生理期还有一周,她好歹能圆过去……
她身体现在变的这么差,几乎超出了她自己的预期。
她不想要他担心,可就这样瞒着?
傅胭忍不住咬住了嘴唇,绞尽了脑汁的想,当初在香川山居,那些医生都怎样说的?
好好调养,好好调养,补品流水般的送过来,她为了念宝硬着头皮吃下去,可又有什么用?
本来就有些不稳定的生理期,越发的混乱起来,有时候来两天就没了,有时候却淅淅沥沥的十来日。
徐晋回请回来的医生都是妇科圣手,随便拎出来一个,名头都响当当,饶是这般,她的身子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起色而已……
傅胭想,是不是她今后,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行?
可她,还想给容承僅再生一个女儿……
她生念宝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他没有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这对他们俩来说,都实在是太遗憾了……
“胭胭,在想什么?”
容承僅洗漱出来,正看到她小小一个抱
tang膝坐在床上,乌压压的发从肩上披散下来,几乎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笼罩。
听到他的声音,她倏然抬起头来,尖瘦的下巴,莹白的一张脸,越发衬的一双眼睛大的惊人。
傅胭瘪了瘪嘴,伸出手要他抱。
他立时心软的不行,弯腰抱住她,轻声的哄:“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他盯着她仔细的看,眼底的担忧渐渐开始浮现。
“我大姨妈来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大约就是她潜意识中的,最真实的想法。
她到底还是不舍得要他难过,不舍得,要他这一家团圆的喜悦,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
傅胭察觉到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酸疼的难受,眼泪差一点就逼出来,却被她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就那样的任性,那样的执意妄为,为什么那么的傻,为什么不对他多一点信任。
如果她没有离开他,就不会被徐晋回带到香川山居,就不会被徐朝云嫉恨,就不会,有这一场无妄之灾……
她好不容易和他重归于好,回来他的身边了,她想和他长长久久的过完一生,她不想,不想那么早的离开他……
傅胭趴在他的肩上,不肯抬起头来,不想他看到她此刻难受的样子。
容承僅以为她又是肚子疼的老.毛病,就干脆抱了她去浴室:“你先洗一洗,我去给你准备卫生棉和干净内.衣。”
傅胭却抱着他脖子不肯撒手。
“是不是肚子疼?”
容承僅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揉:“你就不知道生理期快来了?昨晚还吃了那么多冰过的水果。”
傅胭在他怀里哼哼:“我现在生理期乱的很,我哪里记得住嘛。”
“你什么时候记住过?”
容承僅无奈看她一眼:“以后,还是我给你操心这事儿好了。”
傅胭弯了眼睛对他笑:“从前都是你帮我记的嘛。”
“还好意思说?”容承僅瞧着她厚脸皮的样子,只能无奈摇头:“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你。”
“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前妻……”
傅胭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完自己也后悔,他果然沉了脸:“你但凡那时候把我气的轻一点,我也不会提出离婚的事。”
“我错了……”
她认错倒是挺快,态度看起来也不错,容承僅还能说什么?
“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恨恨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仗着现在不舒服,作吧你就。”
傅胭看着他忙碌,放了热水,试了水温,把沐浴液,洗发水,毛巾,浴袍,都一样一样在她身侧放好,这才起身出去:“我去给你拿东西,你乖乖泡澡。”
收拾妥当出来,床上放着一包卫生棉,还是她从前用惯的那个牌子,干净整洁的内衣,拆了标签,已经清洗烘干了。
傅胭安静的把衣服换好,下面断续的流着血,却好在,身体并没有其他的不舒服,只是小腹有些隐约的坠痛,宛若痛经一般。
倒也正好,暂时将他瞒了过去。
飞回郾城,却是容承安亲自来接机。
傅胭与他已经许久未见,这一见之下,不由得一惊,昔日温润如玉的男人,此时却也有了杀伐决断的气场。
他瘦了一些,却精神奕奕,那一双曾经总是安静沉寂的眼瞳里,也有了锐利的光芒。
傅胭从容承僅那里得知,容家危急时刻,是容承安挑起的大梁,他也没有想到,容承安竟然这般有潜力。
“三哥。”
容承僅与他十分亲近,傅胭也跟着唤三哥。
容承安定定看了她一眼,只是简短说了一句:“安然回来就好。”
“这是念宝吧?”
他看向傅胭怀里胖嘟嘟的小孩子,眼底的光芒却渐渐变的温柔:“长的可真好,真可爱,像七弟,更像七弟妹。
”
容承安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念宝,傅胭以为念宝会抗拒,却没料到这小家伙胖嘟嘟的小手直接递了出去,容承安刚一抱住他,他就抓住了他脖子上那一根黑色的绳子,然后,就拎出来了一块莹润碧绿的玉牌。---题外话---估计,先看的亲们比较幸运,因为我怕被河蟹退稿,哈哈
甜蜜的时候还没有虐的时候月票多。。。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