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jzw.Com)第二天早上,郑松炮带着他们四个人就来到了‘带鱼’的夜总会,郑松炮抬头望去,只见夜总会的上面赫然立着几个霓虹灯做的五个大字‘大威廉夜总会’,他们几个刚要进门,就被几个穿西服的彪形大汉给拦住了,问到:
“先生,请问你们几个有什么事情?”
“我们来找你们老总有点事。”张铁柱答到。
“请问你们预约了吗?”其中一个人问到。
“我们和耀哥是老朋友,麻烦你进去说一声”张铁柱又说到。
“对不起,几位大哥,耀哥今天出去办事了,不行你们该天再来吧”
“小子,我们知道他在这里,聪明的话赶紧到里面说一声,就说炮哥来了,让他马上出来迎接”方展鹏非常气愤地说到。
“什么炮哥不炮哥的,这里是耀哥的地方,想找不痛快可不是件什么难事”有一人吼到,这时,从里面又冲出来四五个人,张铁柱他们三人一看形势严峻,立刻围在了郑松炮的周围,双方剑拔弩张,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了几声爽朗的笑声,随后走出来一个人,身旁跟着几个打手摸样的人,郑松炮定眼一看,出来的正是刘耀祖,:“原来是炮哥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刘耀祖瞪了手下一眼,骂到:“你们吃了豹子胆了,连炮哥都敢拦,是不是活腻了,还不赶紧给炮哥道歉。”几个手下连忙给郑松炮他们道歉,郑松炮这时笑着说到:“不知者不怪,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样呢。”
“炮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走,赶紧到里面我办公室说话。”带鱼现在说话也变的相当讲究,说完,他拉着郑松炮的手就朝里面走去。
郑松炮等人进了办公室,只觉得里面的装修极尽奢华,而且还颇有些欧洲气息,屋子的左边是一张很大的板台,板台后面是一把非常讲究的板椅,屋子的中间是那种迷你型的高尔夫球用具,四周的墙上挂的都是些西方的油画,有人物的,也有风景的,板台的旁边是一个真皮的四人沙发,郑松炮他们就坐在了上面。刘耀祖让手下人给端上了茶水,几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郑松炮开门见山地就说了起来:
“阿耀,哥哥我这次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你不是说开了家全江州最大的夜总会吗,需要有人看场子,这不,哥哥我带着三个兄弟来了,就是想向你讨口饭吃,老弟,肯不肯给哥哥这个面子啊?”
还没等郑松炮把话说完,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七八个人,看样子像是道上混的人,其中一人看年纪有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留着寸头,看起来很精神,只是眼中露着凶光,刘耀祖一看赶忙起身,笑脸相迎,:“洛哥,是哪阵香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郑松炮一听,就猜到此人肯定是方展鹏所说的‘排长’,一定是‘带鱼’通知他来的,我倒要看看今天你们俩怎么演这出戏。只听那人答到:
“哦,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走走,既然你这里有贵客,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们一行人就要离开。‘带鱼’赶紧把他们拦了下来:
“怎么刚来就要走啊,我还得给你们介绍介绍呢,”说着话,他对雷洛介绍到:“这位就是江州以前赫赫有名的炮哥,”接着,他对郑松炮介绍到:“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雷洛,道上的朋友都管他叫‘排长’。”还没等郑松炮开口,雷洛先说话了:
“原来是炮哥啊,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怎么,今天来这里肯定有事吧?”
“没有什么事,就是很长时间不见阿耀了,挺想他的,所以过来讨杯茶喝喝。”郑松炮说话时显的非常自然,镇定。
雷洛听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没事就好,我这个朋友胆子有点小,别有什么事把他给吓着了,对了,炮哥,有件事我也想说一说,免的时间长了憋在我心里憋出病来,我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包含,我觉的做人吧,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得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以前你是大哥并不代表现在你还是大哥,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是吧炮哥,虽然你有雄心壮志,但你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实力呀,时过境迁,江州这块地盘上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劝你还是多打听打听。大威廉这块肥肉多少人想吃呀,可最后呢,还不是我雷洛吃到嘴里吗,炮哥,你要真是没有饭吃了,尽管来找弟弟我,千万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样做人多累啊。”说完雷洛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铁柱三人听完唰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雷洛的手下也站在了前面,郑松炮却突然笑了起来,依然坐在沙发上没动,:“我说过今天只不过是过来讨杯水喝,没想到,场面却搞的这么大,阿耀,看来以后哥哥想来讨杯水喝都不敢了。”说完话,他看了‘带鱼’。‘带鱼’看起来一脸的无辜,忙说到:“炮哥,今天都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郑松炮没等他说完就说到:“既然是误会,那你该天再解释吧。说完话,他带着张铁柱他们三人径直就往门口走去,索性的是,雷洛他们并没有拦着,其实,郑松炮心里也有些害怕,万一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这四个人肯定吃亏,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他走的特别快。
出了大威廉夜总会,他们又走了很远,郑松炮才停了下来,这是,方展鹏问到:
“炮哥,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你有几条命啊,今天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动手的那一天你展昭可别手软啊,”郑松炮咬着牙,并微笑地自言自语到:“让我今天不高兴的人,我会让他一辈子高兴不起来。”
四人回到了郑松炮的住处,张铁柱首先开口了:“炮哥,今天看起来‘排长’的势力还真不小,我们就四个人,你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千万别害怕,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阿骏,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什么‘砍刀仔’吗,如果要他们帮忙的话,价钱怎么谈呀?”郑松炮问到。
“那要分干什么样的活和来多少个兄弟了,如果只是见点红的话,一个兄弟也就是两百块钱就打住了,如果是要只手,要条腿的话,一个兄弟少说也得一千块钱,另外,如果找兄弟顶罪的话,安家费也得两万块钱。
郑松炮听后点了点头,不过这钱从哪里来呢?这是方展鹏对他说到:“炮哥,是不是为钱的事发愁啊,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你说出来听听,是什么好主意。”郑松炮迫不急待地说到。
“炮哥,其实我早就给王一冲说过你出来的事,冲哥早就想见见你,他还给我说,如果你有什么难处的话一定要去找他,我也知道你的脾气,所以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今天我看是时候了,所以才说出来,不过,我也就是说说。”方展鹏说完一直看着郑松炮。
郑松炮听后并没有感到吃惊,其实他昨天晚上就想到了这一点,现在,自己除了去找王一冲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想到这里,他对其他三个人说:“走,现在就去找王一冲。”
四个人坐了辆出租车,由方展鹏带着到了一家公司的门口。下了车后四人径直朝里面走去,这时,几个公司的人拦住了去路,不过他们见是方展鹏便笑着问到:“原来是展昭啊,有什么事吗?”
“哦,我们找冲哥有点事,冲哥在吗?”方展鹏答到。
“冲哥在,你们进去吧。”
四人听后就朝经理办公室走去。敲门进后,只见一人坐在老板椅上,年龄在四十岁靠上,身材微胖,眉宇间透着沉稳,老练,给人感觉城府很深,旁边的几把椅子上坐着几个手下,好象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方展鹏见到此人后就高兴地说到:“冲哥,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说着话他看了看郑松炮。
此人正是王一冲,他仔细打量着郑松炮,半天才开口:“大炮,真的是你吗?”
郑松炮笑了笑,答到:“冲哥真是好眼力啊,这么多年没见还能认出我来。”
“忘了谁我也不能忘了你大炮啊”,说着话,他冲着手下人说到:“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我经常向你们提起的打个喷嚏,整个江州城都要感冒的炮哥。”王一冲的几个手下都站起来冲着郑松炮叫炮哥,然后,王一冲让手下都退了下去,五个人开始说起话来。王一冲先问到:“大炮,出来后有什么打算,有什么困难尽管给哥哥开口。”
“冲哥,我也不怕你笑话,这次弟弟我确实遇到了麻烦,需要用点钱。”郑松炮说到
“用多少尽管开口,多了不敢说,一二十万我还是能拿的出手的,不过,大炮,你能跟哥哥我说说想干点什么生意吗?”
郑松炮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王一冲讲了一遍,王一冲听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天意啊,老天终于要收雷洛这小子了,前几年我刚开夜总会的时候,这小子想看我的场子,我觉得和他不是一路人所以就拒绝了,半年前,带鱼那小子也开了一家夜总会,雷洛就找他商量看场子的事,结果两人一拍即合,就狼狈为奸,为了抢生意经常来我这里捣乱,也不怕你笑话,哥哥我确实敌不过人家,现在我就快要被逼入绝境了,真没想到啊,你大炮会为我出这口恶气,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雷洛可是心黑手狠,既然想要把他做了,就要做的干净,千万别给他还手的机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就是你大炮有这样的能力,换了旁人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样做的,都知道老虎浑身是宝,可有几个人能抓的到老虎呢,还没等抓呢,自己就先喂了老虎喽。”王一冲语重心长地说到。
“冲哥,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还就喜欢捡硬骨头来啃,软柿子我从来就不感兴趣,我倒要看看我郑松炮是不是真不适合在江湖上混了。”郑松炮笑着说到。
“好,我王一冲没看错人,当年去监狱看你就是冲着你这股豪气,话又说回来,大炮,事情都有正反两面,你这次要真能把雷洛给做了,那以后在江州这块地面上你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言归正传,你到底需要多少钱?”王一冲问到。
郑松炮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到:“那就给我拿十万吧。”
“来人,给我取二十万。”王一冲喊到。
“哥哥,要不了那么多。”
“大炮,现在的情况你不大清楚,方方面面都需要钱,再说了,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你就更需要钱了,如果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冲哥,弟弟我就不再多说了,千言万语一句话,日后有用的着我的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郑松炮也决不会说个不字。”郑松炮此时感到心里有一股热气,都说世事变化无常,人情淡薄,可是,没想到王一冲对自己会是这样,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既然你大炮讲到这里,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哥哥我还是要强调一点,这是你出来后的第一战,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你都要考虑清楚,一旦有什么闪失,那可不是再做大牢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干地很漂亮。”王一冲一脸自信地说到。随后,他的手下取来了二十万,郑松炮道了谢,带着四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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