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悠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她要收回刚刚那些夸赞酒店的话语,这酒店到底是哪头种猪在管理,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过这房里除了手铐和鞭子,就再没什么东西可以把人给困住的了。
思衬了一会儿,就它们了吧,她又不是拿来SM,只是用来绑人而已。
夜清悠拿了手铐和鞭子就往床边走去。
一会儿功夫,床上的男人已经被稳稳地给固定在了床上。
只见他双手手腕上是两枚手铐,另一端分别套住了床头,双脚也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了床尾两边的床柱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夜清悠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保证挣脱不了。
幸亏这床是复古的雕花大床,要单纯的只是席梦思,就难保不得把人捆成木乃伊了,那多麻烦。
现在一切就绪,就等男人醒过来了,她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寂静的房内,夜清悠刚重新包扎好手臂的伤口,却突然听见一阵手机震动的嗡嗡声。
是这男人的手机?夜清悠蹙眉,精准地从男人的西装裤口袋中摸出一台全球限量版的高科技智能机。
允奕?不认识,挂断。可还没等夜清悠放下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再次响起。
还是那个叫允奕的人。
想了想,再次摁掉,一条短信迅速发了过去:睡了,明天再说。
应该不会再打来了吧。
为了避免麻烦,夜清悠果断关机,手机随手丢掷在床尾。
而在酒店的第50层,刚从冷氏集团总部赶过来的白允奕看着手机的短信,一阵无语。
当家睡下了?
怪不得敲了两次门没人应呢,当家一向浅眠,没想到今天睡得挺沉的。不过刚才司机打电话,说当家要他马上过来是啥意思?
白允奕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刚才在电话里有听到当家的声音,而且手机上的卫星定位显示当家就在酒店里,他肯定以为被司机忽悠了。
难道明天一早有什么计划之外的行动需要在这过上一夜?
白允奕觉得极有可能,也不再过多纠结,往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热,全身都不舒服,四肢还有紧绷的束缚感。
束缚感?
冷枭绝一惊,紧闭的双眸猛地一下睁开,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中带着全然的警觉和盛怒的凌厉。
他被人给绑起来了!
他记得他被一个女醉鬼给打晕了,难道那女的是哪方的敌人?
“你还挺能耐的,那么快就醒过来了。既然醒了,那就乖乖配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放了你。”
这男人她越看越眼熟,却一直在脑海中搜寻不到任何有关于他的记忆,这种朦胧的无力感挠得她浑身不舒服!
就像一枚不小心扎入手心却怎么也拔不出来的的细小利刺,只要它还陷在肉里,就会一直隐隐刺痛。
冷枭绝犀利的鹰眸危险地一眯。
不是敌人?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晕他,还把他绑起来!
无视冷枭绝冷厉的眼神,夜清悠渐见不耐:“喂,你说是不说?”
要不是听见过这男人说话,她还以为他是个哑巴,瞪着她干甚,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现在放开我,饶你一命!”冷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这疯女人把他打晕绑起来就是为了知道他是谁?女人这种生物果然不是花痴就是白痴!
身下突然又是一紧,澎湃的热流顷刻间猛烈地席卷全身,额际再度渗出冷汗,冷枭绝狠狠咬住牙关,这才堪堪止住了险些要脱出口的呻吟。
“不说是吧,很好!”一直得不到答案,再加上男子嚣张至极的威胁,夜清悠彻底恼了。
都说说了就放了他,既然他不配合,那就打到他说!现成的鞭子,不用还真是可惜了!
又从青花瓷的器皿中拿来一根鞭子,还悠闲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测试弹性,夜清悠忽然对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好久没有严刑拷打过犯人了,手还真有些痒痒,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她不客气。
这疯女人想干什么!
看着眼前拿着鞭子一脸不怀好意的女人,冷枭绝极力扯动着四肢,手腕和脚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却硬是奈何不了身上的束缚。
难道今天真要被这女人绑着打?!冷枭绝因怒气而通红的眸子阴鸷地瞪着夜清悠,仿佛想将她拆骨卸肉。
见男人还是闭口不言,夜清悠也不打算再客气了。毫不犹豫地挥手,顿时,“啪啪啪”的鞭声响彻整个房间。
“唔……”本就因体内狂潮而敏感紧绷的身体哪经得住这火辣辣的鞭子,冷枭绝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声低沉的呻吟脱口而出,似痛苦,又似解脱。
该死的女人!
活了28年,冷枭绝第一次觉得那么屈辱狼狈。
夜清悠这边倒是没下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挥鞭而已,他可不是她以前的那些犯人,她只是想让这个嘴硬的男人开口说出答案罢了。
可这男人怎么回事儿,双眸紧闭,满脸潮红,似痛苦又似销魂的呻吟……
有些狐疑地往男人腰间一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她遇到的到底是什么变态!
这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要不是听见他的呻吟声,她都没发现这男人竟然好这口!
身子激灵灵一颤,夜清悠再也顾不得问什么答案了,像是被烫到一般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声被丢得老远。
“你……下流!”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紊乱的男人,有些气急羞恼。
“呵,继续呀,怎么不打了,我还可以更下流的!”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不坐实了这下流的罪名,怎么对得起她的殷勤招待!
一阵绯红袭上清丽的俏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
房间里短暂的沉闷,静得只听见男人略为深重的喘息声。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好像越来越晕乎了,算了,速战速决,尽快问出答案,她也好休息。
“我放了你,你告诉我答案,成是不成?”
“你说呢?”冷枭绝俊美的脸庞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这女人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还妄想跟他谈条件,有本事就永远绑着他,要不然今天的耻辱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回来!
夜清悠皱眉,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不管了,就当他答应了,她现在好晕好想睡觉。
三下五除二解开男人腿上的束缚,接着一个手铐也被解开,正想倾身向前解开另一边的手铐,一阵晕眩袭来,重心一个不稳,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