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不过他们做得比较隐蔽,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大张旗鼓,不然康佳虹说话能这么硬气。八(<一中文w)w)w).〉8〉1)zw.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和杨继光有着那种关系,但话又说回来,两人愿意这种事情又是谁能管得了的。即使是亲眼看见也不可能说出来,除非他不想干了,这样的人绝对没有。”王志刚说。
“你以前看见过他们在一起?”吴玉亮说。
干那种事情当然没有看见过,只是他们在一起的表情不一般,说话的口气特别随便,杨继光这个人脾气十分的暴躁,常常对人大动干戈,可是对康佳虹就不敢,事事都依着她,要不是有那种关系他能这样。杨继光有时带着康佳虹出去,一个堂堂的总公司经理,带着一个打字员出去干什么,这岂能不让人们引起猜疑,现在这种事情也司空见惯,一个民营企业家,有的是钱,弄几个女人玩玩也不算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反而会以此为荣耀,说白了就是金钱在作怪,没有钱谁也不会跟他,谁会看上一个糟老头子。特别是一个漂亮姑娘,她的神经再有毛病,也不会干这种事情,这可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大事。
“既然她和杨继光有这种关系,可是为什么要跟赵明辉好。杨继光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让他知道了岂能饶过她。”吴玉亮说。
康佳虹还不是看上了赵明辉年轻,杨继光毕竟年纪大了,跟着他不是长久之计,杨继光也不会娶她,再有现在形势变化很快,别看他今天是一个老板,明天备不住就会是一个乞丐,甚至连饭都吃不上,这种事情不少,个体户破产只是一晚上的事情,哪个女人都得为自己准备条后路,不可能总是靠老板包养活着。再有赵明辉的爸爸是个银行行长,有权有势,在县里可以说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杨继光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个体户,他那敢和赵明辉抗衡,还有他是靠着赵明辉的爸爸,把他惹急了,切断银行贷款,把他资金后路给断了,就像婴儿断奶一样,杨继光立马完蛋。再有这事情不可能公开,就是有人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男女之间的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只能瞎议论一番,真到了时候谁也不说。
“他和那些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吴玉亮问。
“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多了,象曹红薇和他肯定有关系,不然也当不上副总经理,一个高中毕业生又是个农村姑娘,能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还不是因为人长的漂亮,不过这种事情没有亲眼见过,无凭无据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瞎说,让人知道还不骂死我。”王志刚说。
没有想到杨继光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可能和康佳虹一个人有问题,他是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可以说是一个土皇上,吐个唾沫就是个钉的主,这样的人飞扬跋扈,狂傲之极,自认为本领通天,行为做事从不计后果,谁敢违抗他的旨意。
但康佳虹和赵明辉又有着特殊的关系,难道这真是一起情杀案,为了争风吃醋而杀死了赵明辉,……,后来去现场的人又是谁,为什么把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丢在现场,表面看来,是把矛头指向白蓓玲,这个白蓓玲又是怎样一个人,郑万江思索这个问题,看来案情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白蓓玲这个人咋样?她是财务室的出纳员,可以说是个重要岗位。”郑万江说。
“白蓓玲这个人十分的正直,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杨继光也曾对她动过心思,但是被她骂了一顿。”王志刚说。
“你咋知道这件事?杨继光岂能会饶过她,开除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吴玉亮问。
这也是是听曹红薇说的,女人对这种事情极为敏感,说白了就是吃醋,杨继光曾经想把白蓓玲辞退,但是曹红薇不干,说白蓓玲的业务还可以,责任心很强,现在这样的人不好找。曹红薇知道白蓓玲的为人,不可能干那种事情,这样她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还有白蓓玲的未婚夫是现役军人,杨继光不得不有所顾虑,真要惹出事来会不好收场,破坏军婚那可是违法的事情。
胡勇利接到王志刚的电话以后,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急步向保卫科走去,在公司门口,正碰上财务经理曹红薇,把他给拦住了。
“老胡,有什么事吗?一会儿你上办公室去一趟,核对一下工人人数和出勤天数,到时工资不要错了,不然你又会埋怨我们,说我办事不力。”曹红薇说。
“知道了,记工表就在我包里,我先到保卫科去,然后再去找你,不知王科长找我有什么事情。”胡勇利说。
“是他在找你,是不是关于赵明辉死亡的事情,现在可有些谣言,你可以注意点,可不要满嘴里跑火车,不该说的不要瞎说。别把自己绕到里面,到时让你浑身是口都说不清楚。”曹红薇说。
“什么谣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把话说清楚,公司出事碍着我什么事了?当时我又不在现场。”胡勇利惊讶地说。
“我一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得注意点,不然会遇到麻烦事。公安局可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就怕。”曹红薇说到这又停住口。
“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我又不是外人,有话就直说,难道是对我有怀疑,这不是胡扯淡嘛,根本挨不上边,我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胡勇利大声地说。
“不会说话小声点,生怕没人知道这事,现在公司上下全都乱了套,并且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你是背着白蓓玲去的医院,你也去了财务室,属嫌疑人的范围,公安局已经开展全面调查,这可是个杀人大案,更何况巨额现金被盗,说明我们的内部有问题,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王志刚说不定找你就是这件事,所以我让你说话小心些,”曹红薇小声地说。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这事你不也是看到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事情,你也只是告诉我白蓓玲可能是老毛病犯了,还是你让我把她送进了医院,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你可以作证明,完全可以解脱我的嫌疑。”胡勇利说。
“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呢?关键是我说的话公安局不会相信,他们怀疑任何一个去过现场的人,包括我也属于嫌疑人之内,这事连我也说不清楚,因为这可是一个特大案件,不仅是死了人,保险柜里的巨额现金又去向不明,我是财务室的人,更是重点怀疑对象,不可能相信我的话,他们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会罢手的,所以说话要多加小心才对。”曹红薇小声地说。
“纯粹他妈的胡扯淡,他们有什么证据,这才叫捕风捉影,胡乱猜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心里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证据他们也无可奈何,冤枉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可以找律师告他们。”胡勇利有些气愤地说。
“反正你得注意些,公安局可不是好惹的,什么疑难的案子都难不住他们,并且有着一定的办案手段,他们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到那时由不得你不说实话。”曹红薇说。
“妈的,老子怕他干什么,这事与我毫无关系,难道他们还敢搞刑讯逼供那一套,现在可不照过去了,法律是依照事实说话的,再有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阵势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就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胡勇利说完便上了楼。这个人是个火爆子脾气,点火就着,说起话来是个该不论得主,把他惹急了肯定要理论一番。
看着胡勇利走了,曹红薇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走进了警卫室,和看门老人说着什么,老人听了不由张大了嘴,一是没有说出话来,曹红薇走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时出叹息声。
胡勇利来到保卫科,见到郑万江也在,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他知道郑万江是公安局的,联想到刚才曹红薇说的话。断定他们是来找他调查赵明辉死亡一事,他的性格虽然粗暴,天不怕地不怕,可毕竟以前没有和公安局打过交道,只听说是公安局的人十分的利害,不然罪犯不会那么怕他们,不知会如何对待他,会不会把他拷起来,公安局说是不打人,可也只是听说,没有犯法他也不知道,但看到郑万江表情很是温和,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横眉立目,满脸杀气,一幅要吃人的恶相,紧张的心情不免松弛了许多,随手摸出一枝烟来,点燃后吸了一口,心里在琢磨郑万江找他的谈话的内容。
“老胡,郑队长找你了解一下财务室当时的情况。”王志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