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俐过来告诉郑万江没有现其它可疑的东西,难道邹琼花把钱和存单藏在别处,她会藏到哪里呢?郑万江心里想到。[〈中文〈w〕w]w>.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梳妆盒上,保险箱里为什么放一个梳妆盒,如果同样是金银饰,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他把饰都倒了出来,仔细的观察着,并没有出奇的地方,和普通梳妆盒没有啥两样。用手摸了摸里面的装饰布,感觉盒底里面有些空隙,他把装饰布扯了下来,现里面有着一层垫层,把垫层拆了下来,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的眼睛不由一亮。
原来里面装有一个移动u盘,他把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现u盘文件夹上设有密码,无法打开里面的文件,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设置密码干什么,看季莉娟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梳妆盒里的秘密,更不可能知道密码,邹琼花真是够有心计的,把季莉娟安顿在这里,明为看家,实际上是让她看住这个梳妆盒,并没有和她说明这里面的秘密,这会使季莉娟心里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一心一意的住在这里。不然她不会闲的无聊找男人陪她开心,这样做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没有抓住吴海涛,这里的情况不可能知道,难怪邹琼花要派人追杀吴海涛,吴海涛一死,不会知道她在这里有住房,也就没有了罪证,可以安然脱险。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回去想法解开密码。
“季莉娟,你因涉嫌窝藏赃、款赃物被刑事拘留,这是拘留证,请签字。”洪俐说着拿出了拘留证。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她的保姆,听从她的调遣,她犯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季莉娟说道。
“这要到公安局去说清楚,只要是没有参与犯罪,我们会根据实际情况,酌情处理你的问题。”郑万江说。
郑万江告诉物业管理处派出所,密切监视3o1号房间,如若有人打开这个房间的门,不论是谁,马上拘捕,他把季莉娟带回刑警大队审讯。
郑万江马上来到技术科,找到科长牛大鹏,把情况和他细说了,要求他无论如何尽快打开密码,牛大鹏满有信心的告诉他,保证三天之内解开密码。
郑万江和洪俐一起审讯季莉娟,她交代邹琼花这个女人十分**,和多个男人在别墅里过夜,她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没有人时只有她一个人居住,负责照看这个别墅,因为她的嘴严从不过问她们之间的事情,所以邹琼花对她较为信任,给了她极高的工资待遇,她对邹琼花的话言之计从,从不胡乱开口讲话。她还交代那些男人见她年轻貌美,对她心怀鬼胎,出手特别大方,不时赏给她一些钱,朝她做一些猥亵动作,有时乘邹琼花不在时来找她作乐,她开始本想拒绝他们,但又禁受不住钱的诱惑和寂寞,和他们生了关系。
“这简直是一个淫窟,**到如此地步,天理难容,做为一个女人,为了金钱,简直是没有一点廉耻和伦理。”洪俐气愤地说道。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至今还没有成家,我和邹琼花说过这事,她告诉我不要着急,以后会给我找个好的归宿。说句实话,有时候我也不想伺候她了,我不能总是这样一辈子过下去。我的大好年华不明不白的毁在她那里,虽然给的钱多,但可以说这是个牢笼,没有一点人身自由,等于把自己卖给了她,可她的话我不敢不听,她是一个大官,有着无人能比的权利。我是个乡下人,家里没有一个后台,攀上邹琼花这个高枝,也许我以后会有出路。何况他们给了我不少钱,这对我也是一丝安慰,再熬上几年,也许会有个好的归宿。”季莉娟说道。
这又是一个被欺骗玩弄的女人,为了自己一生有个良好的归宿,把赌注押在了邹琼花的身上,为了金钱,不惜丧失了自己的人格,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其结局是多么的可悲。
“和她有过不正当关系都是谁,他们都是干什么的?”郑万江问道。
“有吴海涛、胡治国、市里的财政局的李殿香,……,还有她的秘书长邹宇景,这个人不知是怎么想的,今年才二十多岁,他比邹琼花小了许多,可以做他妈妈的人,是邹琼花从上海家乡带来的,真不知他图的是什么,这实在是丧失了伦理道德,邹琼花人虽然长的漂亮,可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季莉娟说。
“还不是看上她手中的权力,为了今后的飞黄腾达不惜委身于她。”洪俐说。
“邹琼花在你走以前和她的秘书邹宇景有没有见面,她们谈了些什么?这些你是否知道?”郑万江问。
他感到邹琼花和邹宇景的关系展到这个程度,可见是感情非同一般,他们经常在一起,邹琼花对他应该是极其信任,邹宇景为了自己的前程,也应该不顾一切的维护邹琼花,邹琼花会利用他们之间的感情,让邹宇景为她卖命。
“在我们离开的前一天,邹琼花是和他在一起,他们的表情不同往日,好像是生了什么事情,我在给他们送饮料时,好像听邹琼花说去找秦天柱,不到万不得已不去找他,什么事我没听清楚,我进去以后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没有话不要进屋,他们有些事情需要商量,我也没敢多说话,只得赶紧退出房间。那天邹宇景没有住在别墅,十二点多就走了。邹琼花也是很晚才睡,因为我住的是下面平房,不知她在干什么。”季莉娟回想那天的情景说道。
“在出事以前邹琼花有没有反常的举动,她都干了些什么,都和什么人见了面。”郑万江问。
“在这以前,她的表情有些慌乱和紧张,她每次回来以后,没有以前的欢乐表情,每天睡的都恨晚,出事的前几天,除了邹宇景以外,她还和一个人间了面。”季丽娟说。
“他是谁?”洪俐紧跟这问道。
“他是市局公安处刑侦处副处长梁光明,他们那天晚上谈了很久,那天晚上他也没有住在那里,夜里三点多才回去,具体谈话内容我不知道。”季丽娟说。
“梁光明?他们怎么又搅活到一起?”郑万江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动,这个人他熟识,原是川河县的巡警队副队长,后来不知通过什么关系,调到了市局,并且当上了刑侦处副处长。现在看来,他是通过邹琼花的关系办的,他和邹琼花的关系密切,不然邹琼花是不会找他,并且谈了许久,这里面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是否经常到邹琼花那里,和她有没有不正常的关系?”郑万江问。
“有过几次,他在别墅住过几次,他也比邹琼花小了许多,这个女人的确有些手段,把这些男人玩得团团转,弄得俯贴耳,不过她也太**了。和她生关系的人都比他小了许多。”季丽娟说。
“除了邹琼花还有谁知道你住的地方?”郑万江问。
“这我实在不知道,不过从我住进去以后,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一个人觉得特别烦闷,所以才干了那事。”季丽娟说。
“你还知道一些什么情况?”洪俐问。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以后邹琼花就把我带到这里,只说是现在治安比较乱,让我帮她看房子,以后找到合适的人在让我回来。”季丽娟说。
“你和她到这里时她有没有带这个密码箱,她都说了些什么?”郑万江问。
“我和她来时是空着手来的,她只说是让我看房子,要是我知道保险柜里有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可是不敢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那还有活路,邹琼花真是够狡诈的,让我一个住在这里,说是看房子,实际上是让我看着这些东西,我一直都蒙在鼓里,我要是知道实情,打死我也不住。”季丽娟回答。
“你和邹宇景、梁光明有没有关系?”郑万江突然问。
“这个。”季丽娟听了有些语塞。她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到底有没有,这个时候装什么假正经。实话实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洪俐厉声地说。
“我和邹宇景有过,我很羡慕他,希望以后能和他在一起,他这个人很有前途,邹琼花会把他安排好的。”季丽娟小声地说道。
郑万江找到马勇生,把审讯季莉娟的情况和他说了,他建议市局马上对邹宇景实施布控,严密监视他的动向。同时要求对梁光明进行调查,追杀吴海涛有可能是邹琼花意识到情况不妙,受邹琼花的指使,在她双规以后,邹宇景找秦天柱追杀吴海涛灭口,只要吴海涛一死,她就有办法渡过眼前这一关,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吴海涛的身上,这是邹琼花最后的一步棋,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