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民这天心情很不好,找了林欢一宿,早上才从江湛那知道她没事。本着纠缠如毒蛇的精神,他决定去医院找林姐姐,像个苍蝇一样的盯住她,不然很容易就被别的男人拐跑喽。
梁新民先回了趟家,想洗把脸,再给林欢弄点好吃的,开门进屋,李欣然那个女魔头居然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里。
李欣然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梁新民跟她认识了整整十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
梁新民笑着换了拖鞋,走到客厅,“呦,这是刮的什么风啊?怎么把母亲大人您刮来了?您不是忙着呐吗?”
李欣然抿着嘴唇,冷森森地看着他,“小民,咱们也甭卖关子了,没错,那个小贱人是我打的,可惜江潮那个傻小子多管闲事。。。”
梁新民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不是没怀疑过李欣然,只是那念头一闪而过,让他无暇去仔细品味。
一想到如果不是江潮当时在场,林欢可能就被打得脑袋开花,梁新民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偏偏这么个破烂事儿还是他惹出来的,梁新民就气血上涌,恨不得这就把李欣然给咬死,连骨头一起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梁新民狞笑着靠近李欣然,伸手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玩弄。
“继母大人,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那个任你宰割的小孩子吗?你不知道把一条毒蛇养在怀里,是随时有可能被它反咬一口的吗?而且,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本来我跟那个林欢,就是玩玩的。可是你弄得我爸跟我决裂,我无家可归,只能去投奔她不是?而且,我还听说你最近迷上个小模特,跟他打得火热,又是别墅又是游艇的,可造进去不少钱吧?哼哼,你说我要是把你们两人玩69的视频发到网上,我爸还不得活活抽死你?嗯?”
李欣然完全听傻了,瞪着眼,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你,你敢?”
梁新民悠然一笑,陡然收紧了手里的那缕头发,往下死命一拽,“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我反正已经这样了,身败名裂我根本就不怕,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别的不说,汪阿姨要是知道是你把她儿子打成了植物人,她能放过你吗?”
李欣然抓着头发,咬牙瞪着梁新民,颤颤悠悠地说,“你少唬我,打一下至于就植物人吗?”
梁新民的手往上一拧,掐住了李欣然的脖子,“不信你去看看啊,看看他是不是人事不知的躺在那,浑身插满了管子,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有两个月就换届大选,等江叔上了位,你还有几天好嘚瑟呢?”
李欣然被他掐得眼冒金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唔,呃,唔嗯……”
梁新民凑到她耳边,“继母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从小就心理变态,一发起疯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你别逼我,到时候咱俩都活不了,下地狱我也得拽上你。你给我乖乖的,少惹是生非。记住,林欢不是你能动的,有的是人愿意为她拼命,这其中,就包括我。”
李欣然就这么被梁新民吓唬住了,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他松开手,走到窗边抽烟。
其实他手里压根就没有那种视频,小模特的事儿,还是听几个狐朋狗友说的。
对付李欣然这种人,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太软了拿不住她,太硬了又怕把她惹急眼了。
只能先稳住她,保证欢子的安全,事到如今,也只有用那个办法了。
梁新民掐了烟,从抽屉里拿出个小药瓶,撬开李欣然的嘴,给她灌了两粒下去。
这是一种从美国进口的违禁药,类似抗抑郁症药物的成分,吃几次没事儿,长期服用的话,就会对人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梁新民从李欣然包里掏出她一直吃的维生素胶丸,把药全部调了包。因为同样都是胶丸制剂,根本看不出是两种药。
“李欣然,你以前那么对我,我都不愿意用这种东西来伤你。可是你不该去害欢子,她那么好,那么单纯,肯定斗不过你。我也知道干这个事儿太缺德了,所有的报应都由我来背,你以后不论死了还是疯了,都冲着我一个人来。我这辈子已经被你毁了,不能再让你毁了欢子,别恨我,我也不恨你了,一切都是命。”
一年以后,李欣然因为精神异常,被梁新民他爸送进了精神病院,当然这是后话,就此按住不表。
继续说咱们的林姐姐,当时叶雨慕把请柬递给她看,她接都没接就笑了。
“别想再骗我了,小汐他不可能跟别的女人订婚,叶雨慕,你好歹是个站着撒尿的老爷们儿,能要点脸吗?”
几句话把叶小爷气得眼前直发黑,举着请柬的手也跟着哆嗦,“欢姐姐,我要是说瞎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林欢怔住了,这么恶毒的誓都发了,按说不应该啊,可是,小汐怎么会跟别人订婚?打死她都不信。
“欢姐姐,这张请柬是我妈妈给我的,一般人根本搞不到这玩意儿。据说孟琰汐的爸爸是亚洲军火大亨,没人敢不买他的帐,只要你点头,我就能带你进去。你就不想看看,跟他订婚的女人长什么德行吗?”
林欢张大了嘴巴,诧异地说,“你少胡扯了,小汐他爸爸早就去世了。”
叶雨慕冷笑,“好啊,既然欢姐姐对那个孟琰汐这么有信心,那就不妨跟我去一趟,权当遛弯了。”
林欢心里乱乱的,她想起小汐给她留的那句话,他说他有苦衷,还说跟江家人在一起最安全。
难道,这就是他的苦衷吗?
见林欢发愣,叶雨慕挑眉轻笑,“怎么?欢姐姐你不敢去?”
“睡说我不敢的?”
“这样吧欢姐姐,如果我骗了你,你就再也甭搭理我,让我自生自灭算了。我也保证不再缠着你,给你添堵,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讨厌小汐啊,他是有苦衷的,马上撒狗血,尽快甜蜜完结。新坑开篇大家瞅瞅行吗?
楔子
这已经是萧狩今晚上喝的第十杯鸡尾酒了,抬头,天花板在转,低头,地板在转,平视,所有人都在转。
嗯,不错,萧狩暗自点头,看来是喝到位了。
可老子都快醉成条死狗了,怎么还没人过来搭讪?你妹的,老子长得还没那么寒碜吧?
二十二了还是个处,说出去都嫌丢人,你说想找人破个处怎么就这么难?
萧狩晕乎乎地趴到吧台上,上下眼皮直打架,眼瞅着就要厥过去歇菜。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有个大高个儿男人朝萧狩走了过去。其实gay吧里有不少一号都盯上他了,只是暗中较着劲,就等着他醉了再上手呐。
“嗨帅哥,一个人啊,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说实话高个儿男人长得不赖,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还算端正。
萧狩扭头瞥他,嘴里跟含了热豆腐似的,“唔,算你,算你有眼光,呃。”
“我叫李锐,你这么可爱,我都注意你好久了,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萧狩,我叫萧狩。”
“啊?你叫小受?”
男人笑得眼睛都没了,一把将萧狩搂到自己怀里,含住他的耳垂轻吻,“不想说真名也没关系,跟哥哥走吧,哥哥一定让你爽翻天。”
李锐这一吻,平时连kiss都没打过的萧狩,顿时四肢瘫软,低喘着窝在了他胸口。
是啊,本来就该如此,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找个男人上了自己,彻底告别处男时代吗?有什么好纠结的?
反正也没人爱他,被谁上又有什么差别?
萧狩这么想着,李锐炽热的唇瓣,已经悄悄移向了他的嘴角,“不行,别碰这。”
萧狩下意识地别过头去,李锐怔了几秒,随即了然,有些零号就是这么矫情,宁肯菊花被你插个稀巴烂,嘴唇就是不许碰。
这叫啥?哦对,唇洁症,也叫唇洁癖。
李锐顿时觉得有点可惜了了,看这小子长得这么水灵,嘴唇肯定够软够嫩,不过没关系,只要菊花那里别跟松裤裆似的就成。
李锐连搂带抱地把萧狩弄到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里,要说这快捷酒店服务可真到位,床头柜里头,各种工具一应俱全,连特么带花样的道具都给预备好了。
“宝贝儿,一块洗澡吗?”
“洗什么洗,要干就快干,不干我走人了。”
“干干干,想不到宝贝儿你比哥哥还心急呐,哈哈。”
当下李锐再不迟疑,一边扒萧狩的衣裳,一边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边亲,萧狩舒服得浑身哆嗦,李锐把他的小兄弟一口吃了下去。
“唔,爽,好爽。”
萧狩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就弄了人家李锐一嘴,然后萧狩就打算给他来个昏睡百年。
你说那李锐能答应吗?折腾这么半天,光萧狩舒服了,他一丁点甜头还没尝到,绝壁不能算完啊。
萧狩晕乎乎地被李锐分开了双腿,他把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探了进去,揉了没几下,萧狩居然又硬了。
“我艹!”
李锐美滋滋地骂了一句,心说这小子真是够yd的,天生挨艹的货,现在摸着倒是挺紧的,什么情况啊这是?
到了三个手指的时候,萧狩又身寸了,光是被玩弄后面,就喷得哪儿哪儿都是,也难怪李锐以为他是老手了。
天地良心,萧狩小盆友不但没被开采过,就连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都只敢在做梦的时候,自己yy一下而已。
眼瞅着萧狩又爽了一次,两眼一翻就要睡死过去,李锐急得什么似的,掰开他的屁股蛋子,火急火燎地就想冲进去试试滋味。
可变故来的就是这么突然,李锐刚碰到入口处的皱褶,就听见萧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噗通”一声,四脚朝天的没了动静。
李锐傻了吧唧地凑过去一看,差点没活活吓死,萧狩脸色青灰,眼珠子都是白的,赫然已经没气儿了。
“啊啊啊!”
第2章重生
萧狩今年二十二岁,刚从曲艺学校毕业,要说起来他真是个苦孩子,三岁时候亲妈就没了。
后来他爸给他找了个后妈,这后妈特别不是东西,从小就虐待他。
再后来后妈又生了个弟弟,萧狩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勉强上完了高中,被发小儿林靖撺掇着上了曲艺学校。
离家这几年萧狩基本没回去过,学费什么的都是自己挣,跟林靖搭档说相声,奔走在何处茶馆。
t市这个地方很流行茶馆相声,别看两孩子年轻,可长得顺溜,段子也新鲜,在年轻观众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林靖不知道的是,萧狩是个gay,纯纯正正的gay,一天都没喜欢过女人。
不但不喜欢女人,还出奇的反感,根本就不能让女人碰,碰一下浑身的汗毛就都立起来了。
这事儿说来也是有缘由的,以后会找机会为大家详细说明,还是接着说萧狩。
别看萧狩平时在生活中贫贫气气的,嘴没一分钟闲着,可其实他的内心异常的空虚寂寞。
自己是gay的事儿没法跟别人说,就连最好的哥们林靖也不敢冒那个险。
团里面总有热心的大姐给自己介绍对象,实在推不过,萧狩只能撒谎说有了女朋友。
只有天知道,他趁林靖没在家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事儿,撸管也就算了,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开始自己用手指头捅后面。
而且居然还觉得很舒服,不摸大兄弟都能身寸出来,萧狩由此得出一个结论。
他是零,纯零。
萧狩想这大概是命中注定的事儿,他连名字的谐音都是小受,能攻的起来才怪。
好吧,既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后来发生的事儿也就顺理成章了。
萧狩想给自己找个小攻,能过一辈子的那种,可哪那么好找啊?
这事儿不敢跟任何人说,萧狩就在网上的论坛里聊过几个人,可最后提出来见面的,都是想直接约炮的。
萧狩接受不了什么也不说,上来脱裤子就干的,因为这还被一个采菊无数的一号好好嘲讽了一通。
说现如今的gay圈哪还有慢慢谈恋爱的蠢货啊?大家都是看着顺眼就一块玩的,你个土鳖!
萧狩后来就没再去那个论坛,也没在网上瞎聊,他迷上了看钙片。
各个国家的都看,电脑里装的全是那玩意儿,一天不看就浑身难受。
一边看,一边撸,一边捅,终于在这天被林靖看了个满眼。
萧狩忘不了当时林靖的那个眼神,就跟看怪物是一样一样的。
所以这天晚上萧狩失控了,跑到一直不敢去的gay吧,想随便找个人把自己办了。
跟林靖是打小儿一块长起来的,十几年的交情,估计这下也完蛋了,就这么一个过命的好哥们儿,却把他当变态看,也难怪萧狩受刺激。
萧狩就觉得晕,非常晕,特别晕,好像做了一个绵长的美梦,在云彩里飞呀飞呀,怎么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萧狩醒了,睁开眼,看见个轻纱软帐的华美房顶,顿时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唔,梦,一定还是梦。”
萧狩闭上眼,又迷糊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太对劲,这梦里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萧狩这回是真醒了,揉着脑门坐起来,一看眼前这情形,就跟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就剩下“咔嚓咔嚓”的声音了。
萧狩自己穿着件藏青色的长袍,酥胸半露,啊呸什么酥胸半露,就是胸口那地界儿都敞着晾着,但是下面一根毛儿都没穿。
萧狩的大兄弟软塌塌的耷拉着,在他脚下,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仰面躺着,脸是铁青铁青的,不知道是活着还是已经挂了。
“哎呦喂!我滴亲娘诶!”
萧狩一拍脑门窜了起来,脚下软软的,一下跪到了那女人跟前,吓得他又是“嗷”的一声惨叫。
这尼玛究竟做的是什么梦?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萧狩爬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不会吧?这不是梦?
正混乱着,乌央乌央的一堆人冲进了屋子里,萧狩真想一头撞死,也幸亏那长袍够长,不然真成暴露狂了。
萧狩拽着袍子把自己裹严实,望着那些穿着古装的年轻男女,傻傻瞪大了眼。
“你,你们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儿?我是被你们绑票的?”
一堆人大眼瞪小眼,似乎比萧狩还震惊,看装束像是宫女侍卫之类的东东,这时候,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穿着奢华服饰的中年女人,光脑袋上的那些叮叮当当的簪子坠子金花银花什么的,就得有二十多斤,萧狩看见她,立马就觉得颈椎不太舒服。
另一个是白胡子老道,手里甩着个拂尘,看着还挺仙风道骨的,当然,如果他不是这么肥硕的话。
白胡子老道几步走到萧狩跟前,目光灼灼地道,“君上,莫不是您的玲珑心开窍了?”
“啊?”
萧狩眨眨眼,“你说什么?什么窍?”
白胡子老道看起来更激动了,还有那个宫装女人,更是朝萧狩扑了过来想抱他,“狩儿,你终于开窍了!呜呜!”
萧狩几乎要魂飞魄散了,两脚一软就给坐地上了,“你你你你别过来,你想干嘛啊你?”
白胡子老道甩着拂尘,领头跪倒在地,高声道,“恭喜君上,虽未寻得炉鼎,但得玲珑心开窍,吾皇万岁!”
于是除了宫装女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跟着齐刷刷的念,“吾皇万岁!”
萧狩张着大嘴,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傻了,谁来一巴掌拍醒他,拍不醒再踹一脚也行。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